男人的雙手緊緊摁住冷寒雪的細腰,教她無法動彈,只能惡狠狠的的瞪視著眼前這個惡質的男人。
「你到底是誰?」冷寒雪咬牙切齒的問道。這個男人兩次出現都帶著一張銀色的面具,覆蓋了他的半張臉。她根本就不知道,面具下的容貌到底是怎樣的。只能通過他深邃的雙眸及他臉龐的輪廓,大膽的作出他原來也是個美男子的猜測。
臉上的銀色面具為他增添了幾分神秘的氣息。兩次突然出現,冷寒雪都無法從他身上感受到半分的惡意。他對自己沒來由的堅持與執著,話語間的寵溺與調戲,教人捉模不透。
「小東西,記性怎麼就這麼差了呢?不是告訴過你,時機還成熟麼?」他低沉略帶磁性的嗓音傳至冷寒雪耳邊,帶著微微的蠱惑。
「我管你什麼時不時機!你是人也好,鬼也罷,麻煩你現在立刻……」兩次對上它都處于下風的冷寒雪,突然抓狂了,出口的話語更是冰冷之中隱者薄怒。
然而,男人卻對她突然的抓狂無動于衷。只見他微微扯動了唇角,「小東西,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生氣的樣子很可愛?」
下一瞬,他的薄唇貼上了冷寒雪的。他,又一次的吻了她。
望著眼前驟然放大的銀色面具,冷寒雪雙目不由得放大,整個人又一次處在震驚之中。仿佛,她不敢相信,這個男人又一次的吻了她。即使,無端端吻她,對她表現出他的執著,完全就是他的作風,僅僅見面兩次就有的作風。
濕熱的舌,在冷寒雪震驚之時探入檀口,掃過小巧的貝齒,最後更與她的小舌交纏。
跟上次一樣,不管冷寒雪如何拍打他的胸口抗拒,他都無動于衷。
甚至到了最後,冷寒雪也停下了拍打抗拒的舉動,任由他的舌在自己口腔內恣意妄為。
直到……
口腔內傳來一陣淡淡的藥香味,冷寒雪頓時醒覺過來。她幾乎沒有猶疑,伸手往男人胸口一推。
奇異的是,冷寒雪這次並沒有迎來預期中的失敗,相反的,她一下就把男人推後了幾步。就不知道是男人一時防備不及,還是故意讓著她的。
男人凝視著她,嘴角的笑容更是越發邪魅。「不過,我喜歡。」
「你剛才喂我吃的到底是什麼藥?」多次處于下風的冷寒雪,此時已不想跟他再糾纏下去,立即就切入主題。
「男人喂女人吃的還會有什麼藥?」面對她的質問,男人毫不在乎的聳了聳肩。「肯定就只有讓女人興奮,燃起激情的……春、藥!」
男人原以為冷寒雪听見他的話之後,勢必又一番暴跳如雷,卻沒想到,她臉上竟是一片平靜。
「怎麼?不相信?不信你自己感覺一下,你體內是不是有一波熱流在亂竄?」
冷寒雪並沒有答話,只是雙眼一眨也不眨的盯著男人看。
良久,她才轉過身,朝九寒軒的方向走去。
在她即將離開的涼亭的時候,她突然停住了腳步,身子依然是背對著男人的。「我不管你到底是誰,或者是誰派來的,接近我的用意又是什麼,你都給我听好了!今晚將是我最後一次見到你,你最好從今以後都別再出現在我面前了。」她冰冷的拋下這句話之後,就毅然離開了涼亭,頭也不回的。
所以,她不會知道,在她離開之後,男人嘴角那抹邪魅的笑容斂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苦楚。
「如果你有能力保護好你自己不受到任何的傷害,我是絕對可以永遠消失在你面前的。只是,寒雪你有能力保護好你自己嗎?」男人低聲喃語。
爾後,他身手敏捷的幾個踏步,身影瞬間消失。四周恢復之前的平靜,就仿佛,剛才在這里所發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幻覺而已。
*
離開涼亭之後,冷寒雪的臉色依舊一派平靜,唯一不同的是,平靜的表層添上了一份冷凝。
在石子路上緩步行著,她心中第N次的猜測剛才那個男人的身份。
即便每一次見面,他都佔盡自己的便宜,冷寒雪還是不願意去相信,他有如他口中那般的惡劣,喂她所吃的其實只是藥而已。
體內的確在男人喂下那顆藥並且融化之後涌上一股熱流,卻在熱流散去以後,迎來清爽的涼意。這一刻,她感覺自己的體內有著前所未有的舒適感。更甚者,她發現,自己體內的真氣正四處涌動,功力較之前增進了不少,渾身也因此輕盈了許多。
這種種的發現,讓她更加確信,這個神秘莫測的男人,對她其實是沒有惡意的。至于他的用意是什麼,就只能讓時間來告訴她答案了。
冷寒雪在思考之間已回到九寒軒,這時的她全然不知道里面等待著她的又是一場暴風雨。
「娘娘,你總算是回來了。」一直等在門口的湘菱姑姑,一看見冷寒雪的身影,連忙迎了上去。她的語氣是極為急切的,很顯然,她已在這里等了好一陣子了。「皇上已在里面等了好些時候了。」
聞言,冷寒雪詫異的望著湘菱姑姑。「什麼時候來的?」
「回娘娘,是申時。」
「申時?」冷寒雪喃喃輕語。她率先走入了九寒暄,湘菱姑姑在後面緊隨著。
對于皇上突然出現在九寒軒,冷寒雪的心底滿是疑惑。一個接一個的,猶如雪球般越滾越大,讓她頓時感到有些煩躁。
一踏入屋里,冷寒雪就轉過身,對身後的湘菱姑姑吩咐道︰「這里沒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
「娘娘……」對于冷寒雪的指示,湘菱姑姑顯得有點猶豫不決。
「沒事的。」冷寒雪嘴角勾起一抹淺笑,輕輕的搖了搖頭。「下去吧!」
湘菱姑姑似乎看出冷寒雪眼底的堅決,也沒有再多做堅持。「奴婢告退。」
待湘菱姑姑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冷寒雪的視線後,她才邁開腳步,走向皇上所在的內室。
「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清冷的問安聲從冷寒雪的小唇吐出,即恭敬亦疏離。
「免。」
「謝皇上。」站直身子之後,冷寒雪並沒有再移動半分,只是站在原地望著坐在內室中央圓桌前的皇上。「不知皇上今夜突然大駕光臨九寒軒,可是有何聖意想下達予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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