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右兒這才是發現在剛才個月復黑男身邊還站著一個男人,一身紅衣,天啊,紅衣,他以為自己是孔雀嗎,怎麼穿著這樣,這簡直就是浪費了這種紅色,偏生穿在一個沒有品味的男人身上。
而那個男人還回過頭看了她一眼,那表情好像是礙眼的,似乎是在說,
都是你不好,害我被罰。
齊右兒不由的模了模自己的胳膊,不知道上面起了雞皮疙瘩沒有,她怎麼感覺這麼滲的慌啊。
這時,那個被齊右兒說成月復黑的青衣男子,向她這里看來,然後眼內似是閃過了什麼,快的,讓齊右兒都是沒有來的及捕捉,就見那個人,已經轉身離開,一雙黑色雲紋的靴子,踩在地上的樹葉上,竟然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
不過,另一道聲音卻是不斷的響著。
「嗚嗚,嗚嗚嗚,」
「嗚嗚……」
「放開,放開我啊,我要說話」……翻譯……
齊右兒就這樣呆呆的望著那個青衣男子的背影,也是愣了半天,就在再也看不時,她突然伸出了一根手指,放在自己的下巴上輕輕的點眯著,那個人好像有些面熟啊,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可是也不對啊,我的記憶里明明沒有這個人的資料。
她搖搖頭,再用力的敲了下自己的腦袋,但是不管她怎麼想,還是找不出來,她到底在哪里見過這個人,或許是她認錯人了吧,她拍拍自己的胸口,回去了。
她又是望了一眼前方的路,然後自覺無趣的回廚房去了,還能沒事多偷幾個菜,登登登的,她一路的跑著,等跑到廚房時,人就已經是一頭的大汗了。
「煤丫頭,給我端個盤子來,」這不,她這還沒有進廚房的門呢,門里的就有人在給她找事做了。
「好,」她邊跑邊答應,人就已經忙了起來,忙的也就忘記那個青衣男子的事了。
她蹲在地上,不斷的給爐堂里加著火,這古代不知道保護森林嗎,每天都燒這麼多的柴,這都砍了多少樹了,她一邊無聊的東想西想,一邊耳邊還要耳听八方才行。
廚房里的八卦傳的最快,今天皇上去了哪里,和哪個妃子喝了幾杯茶,又說了什麼話,第二天都會在這里傳出好幾個版本來,對了,听說,和她們一起來的那個王語蘭的,現在被封了美人,連個妃也不是,不過,總應該是個主子了。齊右兒又是給灶堂里填了一根柴。繼續听著。
「對了,你听說沒有?」這時有人偷偷的說話了,其實說是偷偷,其實整個廚房里的人都是知道了。
「什麼事」有人好奇的問著,已經忍不誰的想要快些知道答案了。
「當然是我們右相大人回來了,我剛還看到他了,還是一樣的俊美非凡啊,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胖女人將手放在自己的臉上,一臉的陶醉,那折子都快要夾死一只蒼蠅了。
原來,花痴也是不分年紀的,不分時間的,恩,不分體型的。
齊右兒點點頭,長了知識了。
不過,她心里的卻是有個很大的問題,那個右像是誰啊,原諒她,不是她不懂,是她看的書向來都是關天風土人情的,至于誰是皇上,皇上叫什麼,姓什麼,有什麼好愛,要不是陳夫子告訴她,她還不知道呢,至于什麼左相,右相的,那麼就更不可能讓她去注意了。
所以,這不,人家說什麼,她只能當是听天書。,
她收回了多余的心思,繼續給灶堂里一節一節的填著柴,被火光照著的臉上,有著一抹她從不輕易被人所見的沉思。再一次的,她因為別的事出神,而錯過了,右相的名子。
他竟然叫……。
她抬起頭看著透明的藍天,然後不由的將手放在額頭上,真漂亮,她瞇起了眼楮,然後唇角一彎,淺淺淡淡的笑著,恩,今天,是個好天氣,齊右兒的心里也是一個好天氣。
她提起了兩個大水桶,高高興興的去提水去了。
她站在井邊,用力的從這口井里拉出了一個小桶,小桶里面都是靖涼的井水,這里的水很養人,因這水質真的很好,她能喝出那麼一些淡淡的甜味來,不知道是不是現代的水質被污染了,還是因為她的心里作用。
真的感覺這水甜的
她忍不住的喝了一口水,身上也是出了汗,風吹在身上涼涼的,也是帶走了不少的暑氣,竟然感覺很舒服。她再次將手中的小木桶扔到了井里,很快的就又是拉上來了一桶水。
就當剛要將這桶水倒進木桶時,身邊卻是傳來了一陣同井水一樣的清涼的嗓音。
「可以給我喝些嗎?」那人淡淡的說著,齊右兒感覺身後有陣冷風吹過,然後她不由的打了一個冷戰。
青衣男,她轉過身,不意外,正是那個青衣男子,那個長的很美,但是卻是沒有女氣的男人,他伸出自己的手,齊右兒發現他的手指長的同他的臉一樣好,骨格分明,修長有力,手指甲也是修剪的很整齊,上面有著淡淡的粉暈。指甲上也有著五個月牙般的白印,所以這個男人的身體應該很好才對。
齊右兒提著小水桶半天都是沒有反應過來。
就見那男子似是有些不耐起來,面色雖然沒有變,可是眼中卻是一閃而過了不悅。
齊右兒眨了一下眼楮,還是不明白?
這男人要什麼啊,還有,他長的真好看,這古代人的基因是不是都太好了,連男人都要長成這種禍國殃民的樣子。
而她的手突然一輕,就見那個男人拿過了她手中的小水桶,然後一手拿著桶,低下頭,就喝了起來,動作隨意卻是十分的瀟灑,再加上他這張漂亮的臉,簡直就可以說是一幅好看水墨畫。
而畫的名子就叫做,
美男喝水圖。
她還在發愣的途中,那男人卻是轉身離開,只給了她一個有些冷然的背影。
齊右兒看著自己的空空的手,再看看被扔在一邊的水桶,微眯起了一雙月牙般的眼楮。
「有病,」她嘟囔了一聲,然後再從井里拉出了那個小水桶,繼續打水,卻是沒有看到了那個已經走遠的男人微愣了子,然後若無其事的向前走著。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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