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萬多兩,天啊,兩萬多兩,不對,是近三萬兩了,這是什麼賺法,他們以前一天才賺十兩啊,這就是兩萬多倍,這賺的也太快了吧,而且還有明天,後天,大後天,只要酒樓不倒,他們就會一直賺下去。
庭瀾站了起來,有些焦急的走來走去,「不行,我要去將相府的庫房給蓋的大一些才行,不然放不下來,」他一個人嘀咕了半天,也不看現在多晚了,就已經跑了出去,去弄他的庫房去了,當然還要多派人手看著才行,他都可以想象到,幾年後,不對,幾個月後都有可能,他們的庫房里堆滿銀子的情景。
齊右兒抬起臉,然後又是給懷里抱了幾塊銀子,拿著銀子玩。
兩萬多兩,是不錯,她賺了,終于賺了,辛苦真的沒有白費。
對了,她從一堆銀票里拿出一張,放在了齊南兒的手上。
齊南兒被嚇了一跳,這一看,有一千兩,她感覺自己燙了下,連忙將銀票放回了桌上。
「右兒,你這是做什麼?」
「分紅啊,」齊右兒再次將銀票塞回了齊南兒的手中,再拿了兩張給庭予,「一份你的,一份姐夫的,一份庭瀾的,以後每個月,你們都有分紅,」庭予挑眉,未說話,眼楮卻是看向顏浩那邊。
顏浩向他點頭,他這才是眼觀口,口觀心的等著齊右兒接下來的話。
齊南兒再次銀票放在了桌上,手連忙背到了身後,就像是沾上了什麼毒藥一樣,「為什麼要給我銀票,我沒有做過什麼啊。」
齊右兒又拿起銀票向庭予懷里的一塞。
「二姐,這是你應得的,你忘記你做的那些女圭女圭嗎,那可是我們酒樓的主打,酒樓能賺這麼多錢,也有你的功勞,再說了,你是我姐,庭予是我姐夫,都是一家人,當然要分紅的,」她皺皺鼻子,說的什麼都是在理的。
庭予大方的將三張銀票收在了自己懷中,他拉過了齊南兒的手,
「謝公子,」他道歉,態度卻不卑不亢。
「不用了,」顏浩突然一笑,如同冰雪之下一片新綠的女敕芽張開了葉子,「我也要叫你一聲姐夫的,這些是你應得的。」
庭予的面色變了變,好似有些不習慣,就連臉上的傷疤都在顫抖。
好了,顏浩知道庭予要接受這樣的改變,可能還需要很長的時間,他站了起來,「已經很晚了,將這些收拾了休息吧,明天還要繼續忙。」
庭予一手抱起了那些銀子,向顏浩輕點了一下頭,就帶著齊南兒離開了,而齊南兒顯然還是在恍忽中,一千兩啊,她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銀子,怎麼她也能得一千兩啊。
她偷偷的望了一眼庭予,然後握緊她的手,突然間,一直羞澀的臉綻放了一種自信卻仍舊單純的光華。
她也可以很用的,是的,她以後會努力的工作的。
庭予空出一只手揉了下她的頭發,「喜歡的你就去做吧,不過,我的衣服,不要少了一件。」
「好,」齊南兒用力的點頭,手指握了一下,然後主動的將自己的小手放在他的大掌中,有些事,只可意會,卻不能言傳,
齊右兒一把撲到顏浩的懷中,臉上透著自然的紅暈,臉上的皮膚終于完全恢復到了最初,白淨的沒有任何的瑕疵。
「高興了吧?」顏浩將她抱好,不過,卻是不贊同的捏捏她的鼻子,「小心一些,不要摔了。」
「你不會摔到我的?」齊右兒僂住他的脖子,用自己小臉貼著他的臉,「我知道,你會接住我的。」
「自然,不管何時,為夫都會接住你的,」顏浩輕撫著她的發絲,心意間,也是一片暖柔之色。
「那是,」齊右兒得意無比的蹭了蹭他的胸口,突然間,她的鼻子有些微微的酸意。
「顏浩。」
「恩。」
「顏浩……」
「恩。」
「顏浩……」齊右兒一連叫了好幾次顏浩的名子,然後聲音從他的胸口悶悶的傳了出來。
「顏浩,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她不提愛,因為愛太沉重,她不提愛,因為她比喜歡還要愛他,所以她不提。
顏浩輕撫她發絲的手微微的頓了一下,齊右兒本來以為他說什麼的,比如說也回她一句,我,也喜歡你,其實她要的不多,只要他的喜歡就行了,她可以吃些虧,多愛他。可是她扁了下嘴,再次摟緊了他,看來,她是很吃虧很吃虧的。不過,沒關系,她有絕對的信心,會有讓他愛上她的一天,一年不行,兩年,兩年不行呢,十年,人的一生很短,顏浩又不是冷心之人,一定會明白她的心。
不得不說,她的自我安慰能力真的很強,這一想就想通了,當然也就不郁悶了,再一想起剛才賺的那些銀子,心里都是樂開了花,而明天應該也是賺這麼多的。
顏浩知道她自己偷著樂,輕輕的撫著她的絲,偶然的眸中閃過了一抹無人可知的波光,傾城也是傾國。
第二日,齊右兒一早就去了知味江湖,果然的,如她所料的那樣,不對,比她想的還要瘋狂,還要生意好,這天還沒有亮呢,就已經有人在排隊,這可一點也不夸張,不沖著這里的飯菜,也要沖著這里的獨特樓層,不沖著這里的樓層,也要沖著那曲飛天舞,就算是不沖著飛天舞,也有熱鬧可看,這人就是這樣,越是人多的地方,就越是熱鬧,而越是熱鬧的地方,人就會越多。
于子飛正在招呼著客人,他老成,沉穩,再加上笑臉盈人,很容易得到別人的喜歡。顧客雖然多,可是到了店里完全的沒有任何的擁緊,就算是顧客不吃飯,不花一個銅板,只是奔著知味江糊的五層樓而來,他也是一世同仁,迎客進門,再迎客出門,這知味江湖的名氣,不出兩天的時間,就已經風靡于整個京城。
而且幾乎都是眾人皆知,只要一到京城,便可以看到知味江糊五層比別人都高了近三層的樓層不說,這里的客滿為患,從早上開門,到晚上打烊,幾乎沒有一個可以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