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齊南兒答應著。
庭瀾這才是回過頭,對齊右兒一笑,還比了一下y字的手型。只是那笑中卻是有著淚,他可能早就被感動的一踏糊涂了吧。
他們坐上了馬車,馬車里面幾乎全部都是東西,有顧氏給的,齊南兒讓帶的,還有顧家的,當然還有齊右兒買的,這馬車上能坐下兩個人都是很不錯了。
「右兒,你真的要去嗎?」庭瀾抱著自己的衣服,可是舍不得放下,他這不知道是第幾次問齊右兒了。
「恩,」齊右兒抱過了一邊的抱枕,輕輕的點了下頭,但是,其中的堅定卻是極為重的。
「我感覺公子會扒了我的皮的,」庭瀾模模自己的脖子,他的脖子是不是也要洗洗了,要被別人砍了。
「你放心,我會罩著你的,」齊右兒豪邁的說著。
庭瀾苦下了臉,「你能罩就好了。」
反正不管庭瀾不的不願意,齊右兒這是非去不可的,就算他不讓她去,齊右兒也會自己的去的,她這脾氣本就是如此,只要決定的事,沒人能改變,所以庭瀾只能是帶著她,最起碼,有他帶著,還能安全幾分。
他們從定邊出發,一直向邊關走,等到過了幾天後,他們的馬車後面,竟然跟了很長的一隊,足有七八十兩馬車那麼多。
「右兒,那里面是什麼啊?」庭瀾揭開了馬車的簾子,向後望了一下,乖乖,這還真的多,她什麼時候叫來這麼多馬車的。
齊右兒在馬車上閉目養神著,她扔掉了手中的抱枕,也是跟著看了一眼,「我在听你說的第一天就做準備了,我讓人通知了知味江湖,讓他們趕制方便面和臘肉,以及月兌水蔬菜,能弄多少就多少,還有一些能放的食物。」
「那要多少銀子啊?」庭瀾算了算,還真的算不出來,這馬車實打實的可是方便面,還有大米,面之類的,幾十萬兩吧。
「恩,很多,幾乎掏空了整個相府的庫房。」齊右兒無所謂的說著,
「幾十萬兩,」庭瀾了的臉抽了一下,「你能舍得?」
「有什麼舍不得的?」齊右兒白了他一眼,「賺的錢就是用來花的,再說知味江湖本來就賺錢,沒了再賺就行了。」
庭瀾這還真的對齊右兒有了驚天的感觀,原來以為她是個貪財的,現在看來,她的這種思想,竟然在天宇找不出一個來,這個夫人,絕對配的上顏浩,配的上這天宇的第一丞相。
馬車繼續的走著,跟著後面那幾十輛的馬車,浩浩蕩蕩的,庭瀾的手中的玉賜的名死金牌,到哪里都是暢通無阻的。
「給我看看,」齊右兒伸出手,庭瀾大方的將免死金牌給她扔了過去。
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因為齊右兒沒有接住。
庭瀾的眼角抽了一下,當成沒看到。這摔了免死金牌,就如是摔了皇上的臉。
齊右兒才不管這些,她拿過那個免死金牌,看了半天,「恩,還真的是純金做的,下次讓皇帝給我和三姐也弄一個。」
「你當那是大白菜啊,」庭瀾收回了免死金牌,揣回到自己的懷里。「一塊就夠用了,還用的著兩塊嗎?」
齊右兒撐起了臉想了想,「皇帝應該會給的,必須要給我姐姐弄塊,而且現在最好我姐姐能生個皇子。」
「怎麼,你還想要舞妃娘娘當太後啊?」庭瀾閑散將背靠在了身後,枕著自己的胳膊,腳也跟著翹起了二郎腿
「有什麼不行的,」齊右兒將一個枕頭扔在了後面,然後自己躺著,「皇帝總有一天是會退位的,自己人的當皇帝,可是比別人當好多了,再說了,自己家親戚好辦事。」
「我還以為,你不願意舞妃進宮,更不願意她在宮內出風頭呢,」庭瀾模著自己的下巴,原來她的心也不那麼安于現狀啊。
「切,那是我低調,可是我姐又不用。」她懷里再抱了一下抱枕,開始昏昏欲睡起來。
庭瀾有些若有所思,現在的太子是皇上長子,也是皇後所生的兒子,想要另立太子,好像不太容易,不過,只要舞妃能生的出來,他們家公子,就有辦法。到時他算是個皇親國戚了。嘿嘿。
他這越想,臉上的笑容就越大,最後都是傻笑了起來。
他們在路上走了一個星期左右,已經快要到邊關處了,這一路走的還算是順利,直到又有幾十兩馬車與他們匯合。
「右兒,這是什麼?」庭瀾感覺自己的都是有些傻眼了。
「我讓大姐夫一起弄的,」她打開了馬車的門,看著身後的一長串馬車,「在我準備東西的時候,也給了在姐夫一封信,大姐夫那邊的知味江湖也是在趕工,我怕這些不夠,畢竟那里可是千軍萬馬,能多一些就多一些吧,我的目標是一個月內,結束這場戰爭了,不然就要虧死了,我的知味江湖也要被虧的差不多了。」
馬車繼續的前進,這都有上百輛的馬車了,而離邊關也沒有多少路了,她應該,應該很快就可以見到顏浩了。
此時,天宇的朝堂之上,錟帝的神色始終都是不太好,甚至還是煩燥著。
這雨下的正好的沖毀了他們要去邊關的一條路,這要是繞路走,怕是要多走上十幾天半個月,而軍中缺糧草,十天半個月,是要餓死人的,這肚子都是吃不飽,還怎麼打仗。
要是他們的邊關受損,相信琉西那邊的狼子野心,定然是不會放過個好機會的。
「皇上,」這是左相走了出來。「臣有一事稟告。」
「說吧,」錟帝揮了一下袖子,再次坐下,可是還是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糧草運的怎麼樣,大軍還能堅持多久?
「稟皇上,到了三年一度的選秀女的時候了,臣有一姨妹品性淑良,容貌上乘……」當左相還要繼續在吹時。
啪的一聲,錟帝猛然的站了起來,
「左相,你想讓朕當昏君嗎?」
左相愕然,更加的無措,這又是怎麼了?「
錟帝走了下來,真瞪的左相莫名其秒加不安,這身體也是縮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