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市長來了,挨打的保安趕緊抱住他的大腿告狀,「市長大人,我是新來的,剛才不小心沖撞了大嫂,我是無心的……」他說得聲淚俱下,卻沒發現殷澤銘臉色越來越黑。
突然,他笑了,笑得讓所有人都毛骨悚然……
下一秒,只見他一腳將那保安踢開,「你被解雇了!」說完,大步走進大廳。
所有人同時松了口氣,都上前對著那不懂事的保安搖頭,「沖撞了老大估計你還有的救,沖撞了大嫂,連市長都不會幫你!!」
「兄弟們,我們走!!」
所有人一哄而散,只剩下那個鼻青臉腫的保安哭得哭天搶地,他今天才第一天上班而已……
顧蔓將所有辦公室都找了一遍,沒有見到秦天耀的影子,找了個人問話才知道,他居然去了福田機場!!
莫不是去接情(蟹)婦去了?
顧蔓越想越不對勁,干脆直接坐到他的辦公椅上,拿起桌上的電話就給秦天耀撥了過去,可是嘟嘟聲都響完,那邊也沒人听電話,氣得她差點將電話給砸了!
「秦天耀,你最好不要是去接那個女人,不然的話,我……我……我就帶著兒子回娘家!!」
顧蔓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生氣,也許這本就是空穴來風的事情,可她就是忍不住要往壞處想。
想當初他想盡辦法將她騙去那漠陽湖一家人住在一起,這才一天他就多出一個情(蟹)婦,她可不想她的愛巢中擠進一個不相干的女人。
生悶氣不能解決任何辦法,等秦天耀回來一問便知!!
顧蔓心里默念著沖動是魔鬼,起身朝著衣帽間走去,好在這里有很多衣服,她大可挑一件喜歡的換上。
殷澤銘進秦天耀的辦公室是從來不敲門的,沒想到這次進來卻大飽眼福,修長的身子倚在房門上,**的視線一瞬不瞬的看著衣帽間內那具絕美的酮(蟹)體。
猶如蛇妖蛻皮一般,她將身上的連衣裙一點一點蛻到地上,隨後腳尖跨出去,全然不顧自己不著寸縷,細長的手臂一件一件的在衣櫥里面精心挑選。
她本想隨便穿一件就算了,但是突然想到等會沒準會和那什麼月瑤的踫面,她干脆細細挑選了一件露背小禮服,換上之後才發現,一雙視線緊緊跟隨著自己。
「你看了多久了?」
「沒多久!」看一輩子都不算久,殷澤銘勾唇淺笑,朝著顧蔓走過去,「穿這麼漂亮,莫不是想挽回我哥哥的心?」
尼瑪的,怎麼會被他看出來?
但是這節骨眼上,輸什麼也不能輸了氣勢,只見她高傲的揚起下顎,「呵,不至于,我只是衣服上不小心灑了咖啡漬,再說了,我用得著吃醋麼,他可以尋歡作樂,我照樣可以招蜂引蝶!」
「是麼?」殷澤銘突然上前,一把摟住她的細腰,將她整個人緊扣在自己懷中。
男性氣息撲面而來,顧蔓下意識就想逃,可是他的手卻越來越用力,甚至將手伸到了她鏤空的後背里,顧蔓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將他推開,「你干什麼?」
「你不是要招蜂引蝶麼,我成全你!」、
顧蔓驚嚇得跳開一步,趕緊恢復神色,「我對你這樣的男人不感興趣,你要是沒事就趕緊離開,你哥他不在。」
「你還在掩飾什麼?」殷澤銘眼神有些痛苦,突然聲線哽咽,「你還是愛上他了……」
「你胡說!」
「那你心虛什麼?」殷澤銘深呼吸一口氣,上前就抓住她的手腕,「我早說過讓你不要愛上他,你偏不听!!如果你願意,我現在就可以帶你離開!」
顧蔓沒有忽略他的言外之意,「你什麼意思?」
「你真想知道?」
「快說!!」顧蔓想要甩開他的手,無奈卻被他狠狠抓住。
看來她是不到黃河不死心,殷澤銘深呼吸一口氣,用一甩將她甩到沙發上,身子棲身而上將她壓在身下,大聲吼道,「你想知道是不是?那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不要!!」
「當初你親了我一下,我將漠陽湖送給你,現在也一樣,只要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你想知道的!!」
說完,他的嘴湊上前,對著她就吻下去,顧蔓急的拳打腳踢,這該死的男人發什麼瘋?
「我警告你,趕緊放開我,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我不過是想讓你親我一下,就這小小的要求你也不肯麼?」殷澤銘擒住她的雙手,他們有多久沒見了?她可知他有多想她?
「不要……放開!!」
看來殷澤銘是鐵了心想要非禮她了,顧蔓突然眼神一冷,周身爆發出強烈的戾氣將她震開,哪知那個男人緊緊抓著她不松手,連帶著顧蔓一起倒在地上……
霎時,辦公室大門一打開,秦天耀冷眼看著眼前的一男一女,聲音冰冷得就像是來自地獄的冰窖。
顧蔓才發現自己正騎在殷澤銘的身上,趕緊起身整理衣裳,就在她急于解釋的時候,突見秦天耀身後走上來一位金發美女,極其自然的玩著秦天耀的手臂,「天耀,她是誰?」
秦天耀並不回答她的話,只是陰冷的視線看著顧蔓,「我們你們在做什麼?」
他居然不推開那個女人?
顧蔓以最快的速度掃視一眼對面的情敵,只見她一頭狂野的金發,或許是美國待得太久,她上身只著一件不料極少的吊帶,胸前的豐滿呼之欲出,下面試一跳牛仔褲,正是現下流行的齊b小短褲。
修長的人才前凸後翹,絕美的臉蛋水眸顧盼生媚,略厚的嘴唇即便是不說話也性感萬千。
這就是殷天耀的情*婦?
她不說話是想默認些什麼嗎?秦天耀突然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一用力只听她手腕關節 嚓一聲,顧蔓疼得冷汗直冒,該不是要斷了?
「我問你們在做什麼?」
他帶個女人回來,憑什麼還要生她的氣?
顧蔓火氣也上來了,對著那張英俊的臉吼道,「我做什麼你管我,你說你自己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