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說完,秦天耀就邪邪笑起來,「老婆說的有道理,我也好想念山月復內我們的專屬情趣房間,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
下一秒,他干脆將顧蔓橫抱起來,在顧蔓的驚呼聲中,兩人同時化作一團黑焰消失,如果不是vip間內雜亂一片,她們仿佛不曾來過一般。
原本燈光迷離的夜總會漸漸暗了下去,喧鬧的大廳里一個人也沒有,現在這個時段,人們都在三四樓的陽台上喝酒**。
陌炎將木碗寧抱著直接上了四樓,踹開一間房就將她抱進去。
木碗寧已經神志不清了,嘴里不斷的胡言亂語,迷離的眼神看著陌炎,就像是餓狼看見一團肉肉一般,伸手環住他的脖子好似隨時都會撲上去。
「你是陌炎……陌……」
她的手剛剛伸到他面頰處就被他用手抓住,陌炎眼神一冷,看著面價通紅的木碗寧,「女人,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毒藥,為什麼我會這麼難受?」
陌炎有些害怕,這還是第一次這個樣子,他的心就像是有塊大石頭壓著一般難過不已,真想將陌冰碎尸萬段。
是因為他不能麼,所以會愧疚得心髒撲通撲通狂跳?
還有他的身體某處,竟然有種火焰灼燒的感覺,燒得他又脹又痛,那種痛苦的感覺,好似只有她能解!
「陌炎……」
木碗寧眼神迷離,身子一接觸到床鋪就連同陌炎一起狠狠倒了下去,他壓在他身上,兩人肌膚想貼,彼此的氣息傳入鼻息,竟同時倒抽一口冷氣。
「好熱……」
是陌炎麼,他會醫術,一定能救她的……
木碗寧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將身子狠狠貼向陌炎。
被她身子一磨蹭,陌炎就像是被太陽灼燒一般,身體火辣辣的,卻又忍不住舒爽……
這感覺,該死的,他的手竟然不受控制想要將她那身上少的可憐的布料剝下來。
「救我……我好熱……」
「陌炎……」
木碗寧的呼喚就是毒藥一般,陌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大手忍不住顫抖的朝著她那暴露半圓在外的豐滿襲去,之間一接觸到皮膚就像是被電擊一樣彈開。
「不行,他不能這樣做!!」
陌炎狠狠甩了甩腦袋,一旦經歷了那些事情,恐怕以後他的身體都會不受控制!
「一定還有別的辦法的!」
他趕緊將她推開,看著桌子上的化妝品之類的東西,這些東西能研制出解藥麼?
要麼還是趕快帶她回醫院,那里他有冰玉清心丸,直接就能解開她身上的情藥!
「就這麼決定了!」
陌炎一轉身,霎時只見白花花的肉肉貼上來,縴縴長臂環住他的腰身,用力一壓就將他抵在梳妝台上,熱吻緊隨而至,陌炎嚇得呼吸一滯,雙眼中霎時燃起熊熊火焰!
木碗寧深吸一口氣,內心的狂熱得以緩解,可是隨之而來的渴望空虛卻讓她不受控制的攀上他的身體,還手腳並用就像是八爪魚一般將他纏住。
飽滿的雪峰沒有一絲遮蔽的在他身上磨蹭,陌炎就算是再有自制力也經不起這樣的誘惑,猛得摟住她的後背,修長的手指在她光潔的後背游走。
「唔……」滿足得囈語從她口間溢出。
陌炎就像是受到鼓勵一般將她整個人都抱起來朝著潔白的大床壓過去,就算是處男他也知道該如何行動,很快就褪上的遮蔽。
好在她現在意識全無,不然的話他一定不敢這樣大膽,**辣的視線在她身上來回掃視,他還是第一次這樣看女人的身體,霎時喉頭一緊,對準她那兩朵含苞待放額蓓蕾就吻上去。
「啊……救我……」
「給我……」
木碗寧只感覺自己快要死掉了,他生澀的觸踫就像是千萬只螞蟻在啃食她的骨頭一般,還有些已經鑽進她體內,在她小月復內啃咬。
她的身體不斷扭動,陌炎也是第一次,早已經脹得發疼,提起那尺寸不俗的堅硬就對準她的入口,可是好幾次都沒進去,急得他是滿頭大汗。
「怎麼會這樣?」
「給我……啊我受不了了……」
木碗寧藥性已經達到巔峰,身體在不解救就要血脈爆炸一般,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竟然將陌炎推到在床上,剛才還軟綿綿的身體竟一下子爬到他身上,一邊吻著他,一邊用手上下套弄他的昂揚。
陌炎舒服得倒抽一口冷氣,空白的思緒忍不住想起在天耀大陸的那些男男女女,男人十六歲就可以娶妻,他早已過了那個年紀。
正當他分神之際,木碗寧突然就那麼做了上去,兩人同時驚呼一聲。
「痛……」木碗寧面色扭曲,長長的指甲陷入陌炎肩膀上的肉里,劃出一道道血痕。
陌炎雙手扶住她的細腰,大掌也是忍不住收緊,不是只有女人才痛的麼,為什麼他也會痛呢?
短暫的痛苦過後,身體又被無止境的空虛所取代,木碗寧忍著疼痛輕輕扭動身子,霎時一股舒暢的感覺在小月復內化開,就像是解藥一般在她體內蔓延。
「啊……哈舒服……」
「嘶——」
木碗寧的動作越來越大,陌炎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微眯著視線看著她在自己身上上下律動的樣子,那迷人的表情似痛苦似愉悅,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盡情索取,那波濤洶涌的玉峰,讓他忍不住伸出手扣住狠狠揉捏。
漸漸的,陌炎感覺也越來越激烈,掐住她腰身的手開始用力將她拉向自己。
再後來,木碗寧似乎已經沒有力氣了,這樣的姿勢似乎不能滿足他的男**望,陌炎干脆將她壓在身下,從新男上女下的姿勢進入她的身體。
霎時,緊致的包裹讓他差點沒忍住一瀉千里,短暫的停頓之後,他再次發動進攻。
木碗寧中的藥像是他自己發明的七日純情散,這種藥必須連續七次解藥解藥才能解開,該死的陌冰!!
陌炎此刻對他是又愛又恨,七次呀,不知道他明天還能不能活命,真是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