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碗寧被宗昇一句話打擊得瞬間石化,難道他都已經知道了,真是丟死人了!
木童童只有眼楮看不見,身體其他各方面都很健康,短暫的適應之後已經開始在房間內調皮,甚至纏著沙發上的木碗寧要姐夫。
「童童,那人不過和你開玩笑而已,他不是你姐夫!」
「才不是開玩笑呢,姐夫說要治好我的眼楮,我的眼楮就好了,姐夫說話的話肯定都是真的!」
「他不會來了,趕緊給我乖乖呆著,等會檢查要是沒問題,姐姐就給你辦出院手續!」木碗寧抓住童童的小手,只要童童健康,她一定會帶著他逃的遠遠的。
突然,沉重的腳步聲靠近,房門被推開,一個男人抱著一束花立在門口,眼神卻是來者不善。
「我治好他的眼楮不是為了讓你逃跑的。」
話音一落,那高大的身影走進來,將花硬塞進她手里。
木碗寧心中百味雜陳,這玫瑰是送她的麼,可是他那一張臉可不像是送花的樣子。
木童童一下子就听出陌炎的聲音,高興得幾乎要跳起來了,將他大腿抱住,「姐夫好帥呀,和我姐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呵,童童真會說話!」
「童童,這人不是你姐夫!」
「我喜歡他,姐姐就讓他做我的姐夫好不好!」童童抱著陌炎不肯放手。
他的眼楮數次被醫生宣布死刑,可是他卻短短三天就將他給治好了,對童童而言這簡直比變魔法還要神奇,心中對陌炎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陌炎哪里會錯過木碗寧臉上那不斷變化的表情,原來她生氣的時候也是這麼可愛。
下意識伸手扣住她的下顎抬起她的臉,想也沒想就對著她的唇吻了下去。
木童童識趣的捂著眼楮鑽出病房,「我去找院長做檢查了,姐夫和姐姐慢慢聊!」說完,小身影一溜煙跑了,還不忘體貼的將們關上。
這下電燈泡走了,陌炎更加大膽了,伸手扣住她的腰身就將她拉至懷中狠狠啃著她的唇。
「唔……」
木碗寧被他好聞的氣息侵入鼻息,竟然不自覺發出一聲嬰嚀。
怎麼會這樣,她明明就是抗拒的,可是身體為什麼會這樣喜歡他的味道,那屬于他的氣息正漸漸將她包圍,真是讓她又期待又害怕!
陌炎可是這血氣方剛的少年,溫香軟玉在懷,加上此情此景,很容易就讓他想起之前在這里狠狠佔有她的場景。
霎時,小月復急劇上升一股暖流,那原本伏軟的昂揚仰起頭來,硬得他直發疼,唯有狠狠的擁緊她。
木碗寧感覺到他身體變化,下意識想要推開他,哪知他根本就不松手。
「不要動,不然後果自己負責!」
陌炎放開她的唇,僅僅擁住她的身體大口呼吸,想要強壓體的渴望,可是木碗寧也是大口急喘,那飽滿的胸部卻在他胸前上下摩挲,不停的挑撥他的理智。
「不要,不要在這里……」木碗寧不敢想象再像上次那樣瘋狂。
陌炎雙手將她推開,視線將她牢牢鎖住,艱難的開口,「婉寧,我對你是真心的,不要拒絕我好不好?」
果然是個沒長大的孩子,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這樣問女孩子?
幸好木碗寧還保存著一絲理智,趕緊搖搖頭,「不行,我們是不能在一起的,我年紀比你大……」
「很快你就會比我小了,年紀不是問題,重要的是你喜歡我麼?」
「不喜歡!」說完,她將頭別向一邊。
陌炎眼神一冷,身子一彎就將她整個人抗到肩上,惹的木碗寧驚呼一聲,「啊……你要干什麼?」
「你說我要干什麼?不听話的女人應該要受到懲罰!」陌炎直接扛著她往樓上走去,那里有他以前住過的房間。
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他必須要讓這個女人愛上自己,然後跟著自己一起回天耀大陸。
曾經父皇征服母親也是這樣開始的,女人的身體往往比她的嘴要誠實很多!
「快放我下來,待會被人給看見了!」
「看見了又如何,你以為有人敢阻止我麼?」
「不要,陌炎,快點放我下來啊啊!!」木碗寧簡直要發瘋了。
她何嘗不知道沒人敢阻止他,正因為這樣她才不敢和他有任何交集,這種貴公子玩得游戲,她玩不起。
見她一路都在哭鬧,陌炎眉頭一緊,伸手就在她渾圓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再鬧的話信不信我把你帶到樓下當眾佔有你!」
果然,木碗寧听了之後不敢再鬧了,雖然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但陌炎知道肯定不會好。
用僅有幾人知道的密碼開了門,陌炎將木碗寧甩到床上,此刻的她嘴唇紅腫眼神瑟瑟顫抖,臉上仿佛還掛著淚水,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不要用那種小綿羊般委屈的眼神看著我,那樣只會讓我更想狠狠的佔有你!」陌炎一邊說話一邊開始月兌身上的衣服。
管他有沒有成年,管她年紀是不是比他大,他只知道他想要她,現在就想要她!
木碗寧眼看著他將衣服一件一件扔到地上,不多時全身上下已無半點遮蔽,害羞的她趕緊將臉移開,還不忘咒罵一句無恥。
陌炎听了之後不怒反笑,「你口中那個無恥的人正是你未來的丈夫,你是逃不掉的,乖乖到我懷里來!」
他欺身上床,獵豹般將她敏銳的扣在懷中,迫不及待的撕開她身上的衣服,木碗寧不敢反抗,這個男人有多能耐她是知道的。
不多時,她的身上只留下衣服殘片,就那樣掛在她身上給她增添不少破敗的美感,陌炎只覺下月復一緊,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快點品嘗她的美味。
「腿張開,我要進去了!」
他身子壓上來,木碗寧趕緊用手抵住他的胸膛,「你要怎樣才能放過我?」
「不知道,我只知道現在想要你,至于其他,以後再說!」
「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就算你是有錢人家的少爺,也不能這樣隨意糟踐別人的身體吧,你讓我以後如何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