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不緊不慢的過著,巫丫丫在蛻變,但這並不是權昊天樂意看到的,權昊天發現了,巫丫丫很聰明,聰明到他不能明目張膽的阻止巫丫丫貪婪的吸取現代知識,因為巫丫丫很敏感。
大婚之日來臨,不得不說,李特助的辦事能力很不錯,保密工作做的很到位,直至大婚當日,權父權母才獲悉兒子即將大婚的消息,對方還是一直和權氏有合作關系的李氏養女,眼皮子底下竟然都沒有任何察覺,這可把權母給激動的一下子暈厥了。
權氏私人醫院,豪華總統病房內,白色的大床上躺著一位保養得宜的中年婦女,中年婦女美眸半眯,微微弱弱的申吟著……
大床邊沿坐著一個中年男子,面容俊朗,臉色微沉,與權昊天有七八分的相似,中年男子大手握著中年婦女縴細的手指,祖母綠的寶石戒指異常華貴,「哎呦、哎呦……」婦人微弱的申吟,但是素淨的面龐依舊閃著微微的光澤,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病弱之態,無病申吟,大概說的就是這樣吧!
權昊天大手插兜,身板直挺挺的站在床沿,嘴角勾起一絲弧度,「媽,您就別哎呦了,海瑞說了,您啥事沒有,健康的不能再健康了,少說也能活到九十九!」婦人臉色一僵,在心底將海瑞給罵了N遍,面上慍怒,「臭小子,是不是媽真病了,你就開心了?」
權昊天依舊嘴角上揚,昭示著此刻他的好心情,一身白色的新郎裝,襯得權昊天越發俊逸,「哪有啊媽,您再裝下去,媳婦可得跑了,到時候你可別來找兒子要媳婦。」權昊天放下話斜眼看了下腕上的手表,抬步就要往外走,權母一見,急了。
「哎,兒子,你、啊嗚嗚,真是兒大不由娘,娶了媳婦忘了娘啊!終身大事都不打招呼,現在媽就抱怨一下都不行,媽這心寒啊!嗚嗚嗚……」
權母一邊控訴,一邊掩面假哭,看的權父是一陣心疼,狠狠的瞪了權昊天的背影一眼,「你媽說的沒錯,這麼大的事情都不知道事先知會一聲,李氏雖然門戶低了點,但是你爸你媽是那種門戶之見很深的豪門老頑固嗎?你這樣不尊重父母,不光你媽心寒,你爸我也心寒!」
權父一個大男人,也跟著權母光打雷不下雨的在那掩面假哭,權昊天無奈的轉身,「媽……爸!你怎麼也跟著媽胡鬧!」權父一听兒子說自己是胡鬧,頓時眼一瞪,又要發作,權昊天瞥了眼腕表,面上不耐,先發制人,「行了爸媽,你們要是再胡鬧,我的婚禮你們不去也行,要是以後和媳婦有隔閡,別怪我寵著媳婦,不搭理你們!」
權父權母立馬止了干嚎,倆雙眼楮瞪的跟銅鈴般大小,權昊天笑了笑,這下轉身是干脆的不得了,沒有給權父權母再叫住他的機會,權父權母現在那個心跟貓爪撓似的,好奇死了。
什麼樣的女子能讓自己這冰棍兒子如此在乎,簡直就快寵上天了。
要知道,權昊天這麼多年來,別說是女朋友了,人家富豪權貴都是女朋友跟衣服一樣換之不竭,情人小蜜更是一籮筐,自己這兒子呢?女朋友沒一個,情人更是沒邊,一度讓二老以為兒子是不是同性戀!
如今兒子不聲不響的娶媳婦,他們哪能真生氣不去參加了?
不過是郁悶的撒撒潑,引起兒子的重視罷了!
說白了就是二老也吃醋了,吃自己沒見面的媳婦的醋!
權昊天大步流星的走出權氏私人醫院,門外的婚車已經等候已久,車內坐著海瑞,海瑞搖下車窗,嘴角意味不明的笑著,帶著一絲調侃,「新郎官,你的新郎別花歪了哦!」
權昊天俊眸一閃,下意識的看向自己的胸口,別花端端正正的別在胸口,頓時明了,只見車內的海瑞笑的那叫一個花枝亂顫,「哈哈哈,果然啊,陷入蜜罐的男人智商都為零啊!哈哈哈,這麼假的話都相信,哈哈哈!」
「海——瑞!」權昊天咬牙,海瑞立刻止了笑,一本正經道,「新郎官再不上車,新娘可是會等不及了!」
權昊天想起了巫丫丫,頓時一切不快都忘到腦後了,嘴角輕輕的揚起,眸內溫柔一片,海瑞一看,內心感嘆︰昊天這丫的是完蛋了,竟然因為一個女人,性情大變,這哪是他認識的冷清權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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