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我們可以啟程了。」第二天一大早，呂睿就來到了郭嘉的房前，喚郭嘉起身，曹操讓二人作為使者前往羌族游說，分化羌人與削弱西涼軍的影響力。
「曉得了，曉得了，為師就來了。」郭嘉在房中听到了呂睿的叫喚，揉了揉眼楮，呂睿這小子，平時沒有這麼勤快，現在出使羌族居然這麼興奮。
「不凡，你怎麼起來這麼早？」郭嘉穿戴好衣服，一臉倦意地走出了房間。
「師傅，我們要曾著黎明前的昏暗，繞過西涼軍的圍堵，前往西涼，難道你以為我們是去郊游的？」呂睿無奈地看了看郭嘉，浪子果然是浪子，大家是出使羌族，很危險的！
「為師自然曉得，走吧，不凡！」郭嘉手上拎著一個包袱，走了出來。
在曹純的護送下，郭嘉與呂睿帶著一百名虎豹騎士卒來到了西北面的一個小村莊，韋端帶著二十名的心月復已經在此等候了。
「軍師，不凡，純回去向司空大人復命了！」曹純將呂睿與郭嘉送到了目的地，拱了拱手，就要返回長安向曹操復命了。
「曹將軍（子和叔父）請！」呂睿與郭嘉向曹純還禮後，曹純就帶著親兵離開了。
「軍師，侯爺，我們要前往羌族部落，首先就要換上羌人的服裝。」韋端拿出了兩套衣服，遞給了郭嘉與呂睿。
「羌族之服？」郭嘉接過了韋端遞給的衣服。
「當年嘉游歷西羌之地，就對羌族之服甚是喜愛，不想今日能了以心願。休甫。看來司空大人果然是獨具慧眼。有休甫在。我們定能出使成功。」
郭嘉看到了韋端準備的服飾，就知道韋端與羌人關系良好。這些羌族服飾不是一般的羌族服飾，是羌族中有身份，也就是貴族的服飾，這些服飾是很難仿造的，因為每一個羌族部落都有自己特殊的族徽。
「軍師過獎了，軍師，我們可以啟程了。」
「休甫。你我不用這麼見外，直接喚我與不凡的表字即可。」
「是，奉孝兄！」
「好！休甫兄，我們走。」
「休甫兄，我們這次要去羌族的哪個部落游說？」呂睿三人騎馬並行，呂睿在馬上無聊，就開始詢問三人這次的目的地。
「不凡兄，這次我們前往的部落名叫落石堡，是羌族的一個部落，寨主叫燒鵝。有名漢化的軍師叫彘。
「燒鵝？」郭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奉孝，不凡。燒鵝只是漢化的音譯而已，至于那名叫彘的軍師倒是一名難對付的角色。」
「彘？看來這名軍師還頗有野心啊！」呂睿笑了笑，彘曾經是漢武帝的名，取了這個名字，看來這位軍師有取而代之的野心。
「不凡所言有理，這名叫彘的羌人是燒鵝的義子，燒鵝有三名親生兒子，分別叫鹵豬，黑水，珠峰。落實堡的戰士被分為了九旗，由九位旗主掌握。燒鵝的三子控制了落實堡的三旗的士卒，但是彘一人卻控制了三旗的士卒。」
「彘一人居然控制了三旗的士卒？」呂睿愣了一下，三旗士卒，那就是落石堡的三分之一兵力了。
「彘勸服了燒鵝，用帝王之術控制三子，很大程度下杜絕了子反父的事情的發生。」
「子反父？」郭嘉愣了一下，這是什麼意思？
「奉孝兄，羌族信奉武力，當一位堡主年老之後，一般都會以武力決定下任堡主的繼任者，只要武力致勝，就可以成為新任的堡主。」
「但是一些堡主之子成年之後，覬覦堡主之位，往往會以羌族的規矩提前進行比試，奪取堡主的位置。」
「奪取堡主的位置？那豈不是會引發族內之人的爭奪？」
「奉孝兄所言甚是，羌族的堡主之爭就相當于我們漢人的帝位之爭，往往都是血流成河，這也是羌族雖然凶猛卻無力與我大漢為敵的原因。」
「嗯，休甫兄所言有理。」呂睿點了點頭，歷史上外族雖然凶猛，但是未漢化，建立封建的漢化政治體制前都是散兵游勇，根本無法與中央朝廷對抗。
「休甫兄，既然落石堡的堡主已經對落實堡實行了漢化，那麼落石堡應該是羌族之內較強的部落了？」
「不錯，奉孝兄，落石堡內有羌族戰士九萬，分為九旗之主統領。在羌族之內，應該是第一大部落了，就算是名義上的羌王都要給落石堡一些薄面。」
「九旗之主？休甫兄，你的意思是燒鵝將兵權一分為九，讓統領互相牽制？」
「正是，奉孝兄，除了燒鵝的三子統領三旗，彘與他的兩位兒子也統領了三旗，另外三旗則是由燒鵝的心月復統領。」
「看來這名燒鵝堡主也是漢化之人，居然懂得用權謀之術控制下屬。」
「不錯，燒鵝是羌族之內最老的堡主之一，接受漢化確實是其中原因之一。」
「嗯！」郭嘉與呂睿點了點頭，對視了一眼，看來這次落石堡之行，不會空手而回了，接受漢化的羌人，起碼比較容易溝通。
經過了多日的行程，呂睿一行人終于到了落石鎮附近，前面不遠就是落石堡的根據地落石山了。
「韋大人，前面有情況！」韋端的親兵指著前面不遠的山口，有幾名騎兵正向大隊人馬疾馳而來。
「保護軍師與侯爺！」典韋拔出了雙戟，護在了呂睿與郭嘉前面。
「典校尉不必緊張，這是端的人！」韋端按下了典韋的武器，示意典韋不用緊張。
「姜冏見過韋大人！」很快，幾名騎兵都到了呂睿一行人面前，領頭人一見韋端，馬上下馬行禮。
「姜冏兄請起！」韋端連忙扶起了姜冏。
「奉孝兄，不凡兄，這位是姜冏兄，是羌人，不過心向我大漢文化，乃我天水郡功曹。」
「姜冏兄，此乃司空大人軍師郭嘉，郭軍師。」
「郭軍師！」
「姜兄！」
「此乃司空大人養子，齊侯，征北將軍呂睿！」
「呂將軍！」
「姜兄有理了！」呂睿拱了拱手，仔細地打量著姜冏。姜冏一表人才，英武不凡，身穿漢服，已經看不出羌人之風了。只能憑姜姓來判斷他是羌族。
姜冏？有意思，姜維姜伯約的父親應該就是他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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