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收藏很可憐,點擊很可憐,推薦也很可憐,但是點推比更加可憐啊……
另︰情節要加快嗎?
——————————————————————
坐在張苞對面的有兩個人,閻圃與楊白,這倒是完全出乎張苞的預料。
楊白是一個很不討喜的人,就算是忠義觀念遠沒有這個時代的人那麼強烈的張苞,對他也頗為不齒的,除了當初在宕渠的時候為了奪取漢中的大計而故意善待楊白之外,來到漢中之後,張苞更是完全沒有跟楊白說過一句話。
對于一個無才無德的小人,張苞完全是沒有理由屈身與之交往,畢竟那樣不僅會惹一身s o,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人給賣了,但是從今天的架勢來看,張苞明白,自己已經被算計了。
如果張苞昨晚在酒宴上仔細考量一番的話,就會推斷出,依著閻圃家的財力物力是不可能培養出這麼優秀的樂師與歌姬舞女的,尤其是那些身材曼妙的舞女最大不過十五六歲,而且都還是處*子之身,這顯然是極其富裕的大豪族才有能力培養出的專門用來當做禮物的優秀女子。閻圃家雖然也還不錯,但是比起大豪族來還相差太遠,自然不可能有這份底氣,所以在閻圃的背後必定還有其他人的支持。
如果當時張苞想到這一點的話,自然不會那麼輕易入套,不過既然入了逃,張苞仍舊表現出了足夠的自信,他可不會認為這兩個沒有權力不受信任全家又在南鄭的家伙敢對自己有什麼不利!
「卑職閻圃(楊白)見過少將軍!」見張苞出來,閻圃與楊白連忙行禮道。
其實要是論起官職的話,楊白與閻圃都要比張苞大上不少,只是論起實權與劉備的信任,他們兩個加在一起也比不上張苞,如今二人又是有求于張苞,自然是放低了姿態。
「見過二位大人!」張苞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只是淡淡的答道。
見張苞的這種態度,閻圃與楊白的心里也多少有些忐忑,畢竟是他們算計張苞在先,不過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閻圃與楊白自然不可能再後退,因而閻圃臉上掛著笑容,首先開口了。
「不知少將軍昨夜可睡得安穩?」閻圃盡量拉近雙方之間的距離,同時也是在向張苞邀功示恩道。
「多謝子盛款待了!」張苞的臉上掛出了滿意的笑容說道。
「哪里哪里!」閻圃臉上的笑容更勝了,謙虛一聲之後,卻突然話峰一轉,再次躬身賠禮道︰「有一事還求張將軍原諒!」
「奧?子盛此言從何說起啊?」張苞笑著打起了哈哈,就是不說「我原諒你」之類的話。
對于張苞的表現,閻圃卻沒有意外,只是表現的更加謙恭,一臉為難的開口道︰「是這樣的,因為在下家貧,唯恐將軍前來寒舍無法招待,只能夠向老友明達求助,昨r 的聲樂舞女乃是明達听說是在下要宴請張將軍後特意j ng選的,食材美酒也多賴明達準備,明達兄仰慕將軍久矣,回漢中後經常對我說恨不能在與將軍促膝長談,故而在下斗膽今天邀明達兄來與將軍相見!」
說完之後,閻圃並沒有直起身子,而是等待楊白的表現。而楊白在閻圃說完之後,也立刻躬子,恭敬地說道︰「張將軍,自宕渠一別,在下便一直盼望能夠與將軍再次會面,只是將軍公事繁忙,一直無緣與將軍一唔,在下才只好出此下策,還望將軍海涵!」
說完之後,楊白再此躬身。
「在下再次多謝兩位大人了!」張苞的臉上掛起了詭異笑容,繼續說道︰「改r 在下一定會親自登門拜謝,叨擾閻大人一夜已經很不好意思了,所以在下就先行告辭了!」
說罷,張苞作勢y 走。
閻圃與楊白顯然沒有料到張苞完全沒有一點拿人手短的覺悟,竟然直接要走,這下子,他們兩個可就再也裝不住了,尤其是楊白,竟然搶先一步擋在了張苞的必經之路上,眼中有七分焦急三分憤怒的瞪著張苞。
「明達,這是何意?」張苞用一種不明所以的語氣問道。
談判的訣竅在與,一定要掌握優勢與主動,只有這樣才能夠得到獲得更大的利益。雖然張苞自信這兩個有求于他的家伙翻不起什麼風浪,但是畢竟被人算計了,所以不逗一下他們,張苞心里怎麼能夠平衡呢!
「張將軍何必急于一時!」楊白的臉上掛著龜*公迎客時的笑容,拉住張苞的胳膊說道,然後楊白突然一轉臉,對著門外喊道︰「還不快進來!」
楊白的話音剛落,便有二十幾個手中端著盛著金銀女子走了進來,而女子中領頭的兩個赫然是昨天令張苞頗為享受的媚兒與婉兒,至于其他人,則是昨晚的其他舞姬與女樂。
「難得見到將軍,小小禮物,不成敬意!」楊白大手一揮,指著這些女子手中的金銀美玉以及這些女子本身說道。顯然,為了拉攏張苞,楊白是下了血本的。
「無功不受祿,楊大人送如此重禮,在下怎麼好意思呢!」張苞很是時候的守住了步伐,臉上也掛上了友善的笑容。
看到張苞臉上換了一副表情,原本心里很是肉痛的楊白總算松了一口氣,之前在宕渠的時候,楊白就听過張苞好s 的名頭,雖然說據說當時是張苞為了麻痹賨人而想出來的誘敵之計,但是張苞收了一對賨人並蒂蓮卻並不是什麼秘密,這也就令楊白先入為主的認為張苞一定會是一個s 中餓鬼,因而老早就定下了拉攏張苞的計劃,而從昨天發生的事情看,張苞的表現完全沒有出乎自己的預料。
偷偷瞥了一眼即使只是普普通通的站著,身上卻也能夠顯露出三分媚態的媚兒一眼,楊白眼里的笑意更濃了。
楊白可不怕張苞貪財好s ,作為漢中最大的家族之一的楊氏一族的族長,楊白手下最不缺的就是金錢美女,雖然說像是媚兒與婉兒這個級別的美女並沒有幾個,但是宮廷級別的舞姬女樂卻有不少,楊白自然有足夠的方法引誘住主,乃至控制住雖然背景深厚能力不足但是只是一個張狂少年的張苞。更何況,就算是單純的美s 金錢誘惑不了張苞的話,楊白還有另外的王牌呢,而跟住楊白從婉兒那里得到的消息,顯然,張苞早已經吞下了自己為他特意準備的毒玫瑰呢!
想到這里,楊白又忍不住瞥了媚兒一眼,就是這個女人啊,如果不是為了以防萬一而留下了引誘張苞的話,對女s 並不熱衷的楊白自己都差點兒忍不住霸佔了她呢!
楊白的小動作自然逃不過張苞的眼楮,以至于張苞也忍不住猜測其媚兒的身份來,畢竟昨天張苞享用的幾個女人中,只有媚兒並不是處子,只是媚兒實在是太誘*人,因而張苞寵幸她的時間反而最多。到了這個時候,張苞對于媚兒的身份也好奇起來,但是張苞最多也就是認為媚兒是楊白的侍妾而已,楊白為了讓自己滿意特意把最誘人侍妾也獻了出來。
在古代,小妾婢女之類的幾乎是屬于主人的私有物品,相互之間互贈也是很正常的事兒,而在三國時代,有沒有嚴到變態的貞潔觀,雖有烈女,但是有卓文君與蔡文姬的例子擺在那里,更能夠代表普遍情況,因而贈送起小妾來不僅贈送方沒有壓力,接收方也不會介意是不是原裝。所以在張苞看來,媚兒是楊白的小妾的可能x ng極高。不過,對于楊白而言,媚兒只是一個不錯的肉女圭女圭而已,又不是什麼愛到海枯石爛的正妻,只要玩兒起來足夠舒*爽,之前發生了什麼,張苞到了不太在意——反正即使算起了也是自己給別人戴綠帽子!
只是張苞想不到的是,媚兒的身份可並沒有那麼簡單!
張苞留了下來,楊白自以為抓住了張苞的弱點,而閻圃見氣氛向著好的方向發展也松了一口氣,于是大廳里的氣氛熱烈了起來。
「能夠有幸與將軍同席,那是我等的榮幸,所以這些小禮將軍還是盡管收下吧!」閻圃適時地開口對著在他開來早也動心的張苞勸道。
「謝謝二位的好意,只是這個禮物實在是太重了,我怎麼能夠收下呢!」張苞搖了搖頭繼續拒絕道。
中國人,從古至今都喜歡謙讓,哪怕是迫不及待想要篡位,也得讓群臣與皇帝勸上三次,聲淚俱下的表著忠心,仿佛他不當皇帝就會世界末r 一般,到了這個時候,篡位者才會多麼不情願一般的踢掉原來的帝王,坐上垂涎已久的龍椅,因而這種情況下,楊白與閻圃自然認為只是張苞故意做作的謙讓,所以心中雖然不屑,但是仍舊繼續勸說起來,表達了一定要把這個「微薄」的禮物送給張苞,甚至那些女人們也在婉兒的帶動下跪了起來,一副張苞不收下她們,她們就要一頭撞死的樣子。
只是就算是這樣,張苞還是表示了拒絕,這不僅令楊白二人詫異不已,最終還是更加聰明的閻圃想到了其中的原因,趴在楊白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而楊白頓時也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注︰閻圃,字子盛;楊白,字明達,這兩個都是小蛇自己編的,史書並無記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