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倒是快點走啊!」
好不容易身體恢復了行動能力的章星源莫名其妙地j ng力十足,剛才的慘狀就像已經全部被他自己忘光了。
「要不你在前面帶路。」
最前面走著的孟劍面s y n沉,當然,這也可能是現在天已經黑透的緣故……不再隱藏本x ng的孟劍雖然長著一張看上去總是很不高興的臉,卻好像比之前那種阿諛奉承的模樣要親切些。
「我哪知道路!」
「那就好好跟著我走!」
話這麼說,孟劍的腳步還是變得比剛才快了點,黑天不宜趕路,但眾人還是決定盡早趕去比較好。
「切,虧你這家伙還真能招到那麼多人,喂,怎麼做的?能不能教教我?將來我也弄幾個人來撐場面。」
章星源知道孟劍不想多說話,卻故意地尋找話題死纏爛打惡心他。
「你?死心吧,學不會的。」
孟劍埋頭趕路盡量不想搭理章星源。
「不試試怎麼知道。」
「都是我入學前找的,行了吧?再嗦我就要走快點了哦!快到你看都看不見,他們兩個都跟得上,剩下你自己想辦法。」
忍無可忍的孟劍轉身瞪著章星源,傷痕累累的臉由于佔身體的比例過大的緣故,一旦瞪人就很有威懾力。
「不要這樣,他也是顧及到你才走得慢點的。」
羅航見到二人吵架出言制止,本來丁寒也想說些什麼,但不知為何他覺得羅航更適合這種事,所以就沒有多說什麼。孟劍的確是故意慢走的,剛才戰斗時的那一拳雖然在當時打倒了他,但並沒有消耗他過多的體力,而且經過剛才的短暫休整,連體力消耗的更厲害的丁寒現在也能以現在數倍的速度迅速地在森林中穿行。
也許是听了羅航的話,也可能是真的害怕被丟在這里,章星源自覺地暫時閉上了嘴,跟著眾人在森林中走著。
「你說入學前的話,那些人該不會都是……」
丁寒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騙他的,有些是崇拜海濤大哥的人,更多的是靠拳頭……偶爾也會玩月兌就是了。」
「這些人……如果,我是說如果,按照你以前的想法要怎麼安排?」
到了現在,這些人的去向也要考慮一下,既然是孟劍安排,也許可靠程度能有最基本的保證,但實際上能不能派上用場丁寒並不太樂觀。
「本來想打散到每個班里然後一點點控制這些班級的,哼,現在繼續這樣做也沒關系吧,反正沒壞處。」
孟劍冷冷地說道。
「唔……」
丁寒思索著沒有立刻回答,也許這並無不可,能不能獲得力量暫且不說,至少也能廣泛地鋪開情報網。
「學生會答應?」
章星源奇怪地問道,這顯然已經是y n謀的層次了。
「他們?鼓勵都來不及的事,為什麼不答應?」
「嗯,的確。」
丁寒點了點頭,關于學生會,現在丁寒倒是和孟劍有著相同的看法。
「啊呀不好!學生會一直在監視!他們知道了怎麼辦!」
想到學生會章星源突然臉s 大變,這群神出鬼沒的家伙在他的心中可不代表什麼正面意義。
「真是朽木不可雕,現在還當他們不知道?沒入學的時候他們肯定就知道了,你入學之前是不是一點學校有關的東西都沒看過?」
「這……沒看過又怎麼了!」
「不知道這類差不多的事學校以往都是全力支持的嗎?」
看到什麼都不懂的章星源,孟劍臉上露出「你真愁人」的表情。
「為啥?」
「哼,弱者變強然後向強者復仇,多好的謳歌青ch n素材,只不過咱們玩的大點罷了。」
孟劍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微笑,不知是在笑學生會還是自己。
「無論如何,不斷變強是沒錯的。」
由于知道的東西最少所以一直在傾听的羅航也在旁邊補充道。
「這樣啊……怪不得,丁寒你也是早就知道了的吧。」
「嗯,我在學生會那邊多少也有點內部的情報。」
丁寒答道,實際上雖然姐姐就在學生會工作,但在這方面姐姐始終不會透露丁寒過多的東西,不過如果沒有這種堅持也許就不會在學生會了,但就從姐姐那里得知的少量情報來看,與孟劍的結論完全符合。
而且後來丁寒還得到了姐姐的一個保證,那就是學生會里沒有與鄭海濤這件事直接相關的人。
「就要到了。」
孟劍指著前面的一棵大樹說道,剩余的旗子似乎就是藏在哪里。
「你把它埋在下面了?」
距離那棵樹還有一段距離,章星源遠遠地眺望過去,大約有四人合抱粗的巨型樹木的確是埋藏東西的一個合格標志。
「想象力堪憂,你是不是以為銀行里的錢也全都是埋在地下的?」
現在孟劍對丁寒與羅航的態度還算客氣,唯有面對章星源好像有些八字不合,但從今天章星源的表現來說,這並不能怪孟劍。
「去你的!銀行之類我也知道!咦……這和銀行有個屁的關系啊!」
發覺自己的話題被繞了過去,章星源悲憤地喊著,孟劍卻頭也不回。
「這兩個家伙真是……」
對于這兩個人,丁寒想說點什麼覺得不好,什麼都不說同樣覺得不好。
「這也是關系好的表現。」
羅航點頭說道,也許這個評價真的觸及了一點隱藏在深處的真實。
「誰和那死胖子關系好了……」
章星源嘟嘟囔囔地跟了上去。
那棵樹在這一帶的確是最為顯眼的東西,大約有普通的樓房十層左右的高度,大樹相當地茂盛,也許還沒月兌離生長期,如此下去可能再過數百年乃至千年才會踏入衰敗,人類與之比起來是遠遠不及的了。
四人來到樹下,孟劍向樹上一指,指的地方除了密不透風的綠葉以外看不見任何東西。
「你要是不告訴我的話……再過兩個星期我都找不到。」
丁寒望著上面苦笑道,因為……現在他也沒有看到。
「這里藏得確實很安全,因為我看不見在哪里。」
羅航老老實實地說出了自己的感覺。
這兩個人都看不見,章星源更是如此,但他還是裝作在上面尋找的模樣抬起了頭。
「我上去拿,你們稍微讓開一下,可能有東西掉下來,尤其是被砸一下就倒的。」
孟劍特意瞟了一眼章星源,肥胖的身體如同壁虎爬牆般輕巧地攀援而上,身體就像生有吸盤,不僅動作極其輕盈而且快得驚人,甚至超越了一般人從樹上滑下來的速度。
「你說誰一砸就……」
章星源剛要反駁孟劍就已經爬到了相當的高度,想到可能有東西掉下來,章星源只得把話強咽下去後退了幾步。
「光是這爬樹我也比不上他。」
羅航在樹下感慨道,普遍來說身材越小的越靈活,而羅航和孟劍都屬于體型比較龐大的類型,所以發出了這種感慨。
上面並沒有東西掉下來,如果真要說有的話,那就只有幾片樹葉,爬上去的孟劍一手握著一根巨大的樹枝,另一手的掌心緊貼著樹干就這樣單手順著樹干滑了下去,全身其余的部位均不與樹干解除,又把章星源看得目瞪口呆。
雖然丁寒不太確定,但這種下滑方式好像是巧妙運用手掌的肌肉以及樹干的摩擦力所造成的效果,古代東南亞有些偏僻海島就有類似這樣的采集燕窩者。
「這是?就在這里嗎?」
看到孟劍從上面拖了一叢巨大的樹枝下來,顯然那些旗子就是在這里,不過丁寒還是覺得這麼大費周章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什麼都沒有啊……」
章星源過去用手指戳了一下這根樹枝,從外表上看不出和一般的樹枝有任何區別,也看不見十多柄旗子會藏在什麼地方,章星源的想象當中的埋藏東西還停留在放在箱子里然後再去藏著個箱子的階段。
孟劍一語不發拔下了上面的一根樹枝,原來這根樹枝是中空的,一柄小旗卷起來後正好藏在里面,如果直接插回原處的話,即使得知真相的人從樹下面往上看也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綻。
「你這也太……」
見到樹枝上的秘密,章星源呆在那里驚得久久不能動彈,丁寒也對孟劍這家伙的大手筆感慨不已,甚至暗暗慶幸沒有與他敵對到最後。一條條樹枝被拔起來,空空的樹皮甩得到處都是,而且……丁寒無意中捏起一片的時候,卻發現這整條樹枝根本就是用別的材料偽造的而不是從那上面折下來的東西。
「你這也太夸張了吧。」
丁寒感慨道。
「直接折下來會很快發黃,必須好好地隱蔽才行。」
孟劍卻對丁寒的這種感慨不以為然。
很快地,「樹枝」上所有的旗子都拆了下來,外加羅航自己保管的,所有班級的旗子現在都握在了丁寒的手中。
「總有種湊齊了之後能召喚什麼出來的感覺。」
章星源盯著這些旗子說道。
「然後……怎麼辦?就這樣等著?」
千辛萬苦的旗子現在就在手中,現在卻覺得這些東西沒有一點現實感。
「要不咱們一起喊一下他們看看?反正閑著沒事做。」
無聊的章星源想出了這麼個無聊的主意。
「你幾歲了……」
孟劍出言譏諷道。
「我倒覺得這是個不錯的主意」
「你……算了。」
沒想到羅航也會同意,孟劍把頭扭了過去。
「那……你開頭吧……」
丁寒把這個任務交給了章星源。
「好!我喊三二一,然後一起喊學生會!Ok?」
「三!」
「二!」
「一!」
「學生會——!」
以章星源最為洪亮的聲音開頭,丁寒與羅航不相示弱,孟劍卻只是上下嘴唇動了一下。
這時,天上真的由遠及近地響起了直升機的螺旋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