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本月的第一天,來參加比賽的大多數都是一些實力靠尾的人,因為他們也知道,只有在一開始的時候,才有機會和一些實力比較弱的人進行比賽,自然也就有機會獲得績點,而不至于被一些實力較強的人將自己的績點奪去。
因此,今天的比賽在一大早的時候就已經被全部安排好了,甚至有一些來的比較晚的人都沒有機會獲得比賽的許可。
這似乎已經成為了規律,實力較高的人大多數都喜歡清淨,自然不會來和那些實力弱的人強這個比賽的位置,所以,來比武館的人分兩類,一種是實力較弱,來比賽踫運氣的,另外一種,則是實力較強,來看熱鬧的,而凌翔,就是第二種。
凌翔目測能夠看清楚的只有四塊場地,在分別看了一下之後,就將目光鎖定在了自己的左前方的一塊場地之上。
兩個差不多弱小的身影互相對持著,凌翔清楚的看到他們滿頭的大汗,雙方的實力都差不多,那麼,能夠分出勝負的東西就只有自身的毅力和戰斗的經驗了。
戰斗已經持續了一段時間,雙方也都是很認真的在戰斗,那麼,這絕對不會是富家弟子的戰斗了。
兩個人遠遠的站著,都在喘著粗氣,兩只胳膊也是有些通紅,明顯是相互猛烈的撞擊產生的。
在對持了一會兒之後,終于,其中一個年級比較大的男孩率先發起了攻勢,拳頭緊握,然後快速的沖向另外的一個男孩。
因為年齡的差距,再加上兩個人都很瘦小,很難出現體力之上的大差距,對于對手的攻勢,那個小的男孩明顯停頓了一下,但是在那拳頭砸向自己臉的時候,終于是及時的躲了開來,但是那拳頭卻是狠狠的砸向了自己的肩膀。
「啊!」一聲慘叫發出,那個被集中的男孩頓時就摔倒了在了地上,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肩膀之上,痛苦的抽搐著。
凌翔看得出來,那個年齡大的男孩也沒有了多少的體力,那一拳是他全部的力氣了,若不是因為年齡稍大的緣故,想必這一拳根本就不會有如此的威力。
看著在地上打滾的對手,那攻擊者卻是站在原地喘氣,雙手垂于兩旁,像是沒有了力氣。
反觀那倒在地上的男孩因為疼痛的關系,已經將其潛能激發了出來,那並不致命的攻擊讓其的情緒都是變得憤怒了起來。
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喘著氣,忍受著火辣辣的肩膀,男孩憤怒的吼叫著撲向了那站在原地不動的男孩。
頓時,那拳頭就像是雨點一樣落在了那個較大的男孩的身體上。
在外人看來,局勢一下子就被翻轉了過來,但是凌翔卻不這麼認為,在一個人渾身的力氣都用盡了之後,那麼,他們唯一還能拿出來斗的就只有自己的潛能了,這和毅力有關,更多的,還有自己心中意志和信念。
對于現在的情況,唯一的意志和信念就是你是否想贏得這場比賽。
既然不會致命,那麼,就看誰的信念最為強烈,看誰能夠堅持到最後了。
看著那被一陣猛打的男孩,凌翔的拳頭不由自主的握了起來,他很期待,到底是誰想贏得這場比賽。
在比武場上的對戰變得火熱起來的時候,看台之上的氣氛也是被推到了一個高點,歡呼聲起此彼伏,越來越大,更多的卻是,「打死他!」「打他頭啊!往哪里打呢?!」……
聞言,凌翔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頭,但是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繼續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那兩個男孩之上。
這還只是普通的比武啊,並不需要生命來做賭注,可偏偏是這種戰斗,所改變你的結果有兩種,一種是他鍛煉了你,讓你知道了什麼是戰斗,增加了你的膽氣,而另外一種,則是你習慣了這種戰斗,認為戰斗不過是場比試,並不需要你的x ng命,你只不過是來看看雙方的實力而已。
這就需要自己的理解,怎樣戰斗就需要怎樣的心態,不能習慣于一種戰斗形式,應該說是不能夠被戰斗所牽制,而是你去制造戰斗。
父親的話在以前就像是開玩笑一般,凌翔從來都沒有認真去思考過,以為父親經常說的緣故,凌翔記住了,但是從來沒有去思考,一直都認為父親是在說給別人听。
而現在,凌翔似乎有點理解了,戰斗不一定要殺人,但是一定不能看作是游戲。
和凌翔所想象的一樣,那個被打的男孩在承受了一定的傷害之後,也是一個猛推,將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孩彈了出去,隨後也是一陣怒吼,沖了上去,兩個不甘示弱的身影扭打在一起,雙方的拳頭就像是雨點一般,密密麻麻的打向對方。
血,流出來了,慢慢的滴落在地上。
這似乎沒有必要,凌翔突然想到。
是啊,這沒必要,不過是一場比試,並不需要這麼的拼命,但是他們打出了火氣,似乎,這就是戰斗的起因。
比試,演變成了戰斗。
沒有人去阻攔,而是瘋狂的喊著,加油。
凌翔突然看到,似乎自己情緒就是這麼的不穩定,對,就是這個,自己的情緒不穩定,凌翔終于找到了自己的最後一個缺陷。
若敗了,那就敗了,不是死,就還有機會。
凌翔看著兩個瘋狂對擊的男孩,心中想著,若是自己,打到這種程度,他會選擇認輸,然後思考自己的比試過程,來讓自己變得更強,至于潛能,這應該留給搏命。
激發潛能,這也不錯,但是,這已經過頭了。
地上一片殷紅,兩個人一起摔倒在了地上,直到這個時候,看台才安靜了一會兒,但是過一會兒,則是更大的歡呼聲。
吵鬧的聲音,讓凌翔有些不舒服,正準備要離開的時候,一個人突然站在了凌翔的面前。
「呵呵,怎麼樣,j ng彩麼?」來人擋住了凌翔的去路。
「什麼?」凌翔站了起來,看著比自己高了半個頭的人,問道。
「我是說這場比賽。」
「怎麼。」
「呵呵,我王幫的人,可不是懦夫。」
「然後呢?」
「你應該低調一點。」來人對于凌翔的態度很不爽。
「說句話的應該是我,若是想教育和提醒我,直接找我就是,何必安排這麼大的場面。」凌翔笑道。
「哼!有膽量!我會去找你,記住我的名字,王蟒!」來人聞言,當即咬著牙齒,面s 鐵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