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沒有嘗試過就無法得到結果,無論那結果是好是壞,只要我們曾經努力過了,就不會有任何遺憾。當然,就算是那結果有點奇怪也無所謂了,對吧?
「喂,小子,看見你最敬愛的爺爺到來你難道就沒有一點表示的嗎?」
「哦,回來啦?辛苦了。而且打擾孫子的睡眠就一點都不愧疚嗎?」
「喂喂,這是對待長輩的態度嗎?你這小子的翅膀還真是越來越硬了啊。」
「多謝夸獎,不勝感激。下回再見。」
「哼……算了,今天來是想要教你一樣東西的。你認真听好了。」
「長話短說……屁話不說。」
「你知道我們一向來都有個代代相傳的能力的吧?」
「大概……快教吧。」
「唔咳!還真是直接呢。算了,接下來我要教你的能力是屬于變身系的。實際的說法是‘絕大部分轉換成他人’,怎麼樣?很好奇吧?很想知道吧?」
「…別賣關子,而且那個實際的說法就已經告訴我真相了,另外,那個雙手叉腰亮假牙的姿勢只會讓你顯得更老罷了,所以還是繼續吧。」
「嘖,果然放孫子一個人出來住準沒好事,看來還是要找個時間帶回老家教教才行吧……」
「我睡了。」
「啊啊,我說就是了!哼!果然是交了女朋友對吧?我也知道現在的年輕人是戀愛大過天的啊。可……」
「呼……」
「別睡別睡!說就可以了吧。真是的……」
「唔。」這里是哪里?睜開了雙眼,湯翱斌疑惑地眨了眨眼楮看著陌生的天花板。也許是因為剛剛才醒過來的緣故,他的腦袋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腦袋里頭一片混亂。
不知已經呆呆地看著稍顯骯髒的天花板多久了,湯翱斌的思緒也稍微恢復過來了一些。從最開始的喪尸爆發到他被怪物給擊中而昏過去的記憶都慢慢地在腦海中浮現。雖然如此,但他總覺得自己似乎還忘掉了一些東西。
無法想起那件似乎忘掉了的東西,湯翱斌依舊維持躺著的姿態抬起手模著自己的肚子,想要確認記憶中自己所受的傷的痕跡是否存在。
「嗯。」完全感覺不到身體有任何異樣,僅僅是覺得聲音似乎有點走調了而已,湯翱斌坐直了身子,開始研究著自己所處在的地點是哪里。
水桶、掃把等清潔用具整齊地排列在一邊的架子以及吊鉤上,窗戶過高,僅有微弱的陽光照sh 進來,空氣不流通,氣溫有點悶熱。湯翱斌確認了自己正處于學校中的其中一間雜物室中,而自己則是坐在里頭的小桌子上。
有人來救了我?是誰?思索著暫時無法得到答案的問題,湯翱斌跳離了那個小桌子。剛走了幾步就停了下來,此時的他除了感覺到自己走路的時候似乎比以往還要輕松以外,他還發現了一個疑點,那就是平時看起來不怎麼高的架子在此時卻比他還要高上幾個頭。
這是怎麼一回事啊?如此想著,湯翱斌也覺得自己的脖子後一直都癢癢的,似乎有種縴細的發絲一直在s o著他的脖子。他本能地向脖子伸出了手想要抓一抓癢。
「啊?」再一次發出了與自己平時不同調的嗓音,伸出手卻模到了柔順的發絲,湯翱斌的表情變得有些愕然了。自己什麼時候留長發了?心中不禁出現了這個疑問。
難道。湯翱斌像是想到了某種可能x ng一樣地低下了頭。嬌小的身材,縴細的手臂以及寬松的衣服……
啊哈哈,變身什麼的哪里可能會發生在我身上啊。啊哈啊哈……已經打算逃避現實了的湯翱斌伸出了手捏住自己的臉頰,用力一拉。
「啊。」好吧,毫無疑問這是現實……隨著一道已經確認無誤是女聲了的嗓音在寂靜的雜物室中響了起來,湯翱斌顯得有些呆滯地看著自己那仿佛蓮藕般的手臂,他的腦袋尚且無法讓他對如今的異變做出適當的反應。
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來表達自己此時的心情的湯翱斌只好選擇了最籠統的方法,捂著臉,靠著牆坐了下來,發出了不明意義的聲音。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啊?!
安靜的雜物室中響起了某位少女因無奈與無法掌控現況而不禁發出了苦惱的申吟聲。應該是暫時變身的少女似乎還需要一些時間來整理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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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刀鋒毫無阻礙地帶走了速度型實驗體的腦袋,異形的軀體失去支撐般地倒在冰涼的地面上,切口處噴涌著的黑s 血液將原先潔白的地面弄髒了。而雪凝就像是什麼都沒看到似的將太刀拿在身旁,緩慢地在這個校園內的禮堂中走著。
剛才在禮堂外圍解決了大部分的實驗體後,雪凝毫不猶豫地走進這個實驗體聚集最多的禮堂里。實際上的目的是想要確認下某樣東西。
禮堂內的布置帶有些許喜慶的氣氛,禮堂的舞台上綁著一個紅s 的布條,上面寫著‘南寬中學百年校慶’的字眼。但此時的禮堂卻充滿了死一般的寂靜,毫無目的地游走在禮堂各個角落里尋找食物的一般實驗體。不禁讓人的心中產生了一種諷刺般的感覺。
但雪凝的目標並不在此,所有不知死活地接近她的一般實驗體都在一瞬間就被她的太刀帶走了腦袋或是整個上半身。黑s 的血液濺sh 在禮堂的地面以及牆上,花花綠綠的器官替本來就已經很惡心的地面添加了更加慘不忍睹的s 彩。
因此,雪凝毫無阻礙地登上了舞台,向著後台走去。最終停在了一扇設置在詭異地點里的木門。設置的地點是在後台里的發電機旁,一般來說都不會有人經過的地方,上面至少上了三把鎖頭。估計除了校方以外,這里的學生都是毫不知情抑或是被嚴令不能調查和散步這里的門的消息吧。
雖然雪凝擁有著輕易就能夠打開這幾把鎖頭的技術,但為了方便起見。她選擇了最輕松的辦法,也就是直接用太刀把門鎖劈開。原因是現在這個學校里也不會有任何人有時間去阻止她了,就算是有人前來阻止,也會被雪凝直接用太刀解決掉而已。
「啪!」將門鎖劈開以後,雪凝用刀柄將木門推開了。令人稍微感到牙酸的聲音響了起來,展露在雪凝面前的只是一片伸手不見五指般的黑暗。
「 。」從披風里拿出一把小型手電筒,打開了手電筒,她所看見的只是一個通往地下室的樓梯。雪凝手持著太刀慢悠悠地走下樓梯。也許是因為這個樓梯是木制的關系,就算是以雪凝這種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體重也不禁會使得地板發出一些細微的聲響。
一步一步地向下走著,雪凝依舊無法從手電筒的光線中看見或是發現什麼東西,光線所抵達不了的範圍外都是一片黑暗。也許這只是因為這個地下室建得太深了的關系吧。
在這僅能容納一個人的狹小空間里,若是有什麼人想要偷襲自己的話,在這里根本就無法閃躲,也許就只能夠硬抗或是被對方偷襲成功了。
不過,這種情況對雪凝來說僅能算是‘有點可能會受輕傷’的程度罷了。若是仔細留意就能發現雪凝自從走下樓梯開始後的步速都是異常平均的,暗中j ng惕的級別已經達到了只要有任何可疑的生物進入她的攻擊範圍內就會在一瞬間被處理掉。這也只是她多年以來養成的習慣罷了。
「啪!」寂靜的狹小空間忽然響起了這麼一個聲響,听起來似乎是什麼東西被撞擊著的聲音,而聲音傳來的方向正是雪凝剛才進入的入口處。
對此,雪凝依舊沒有想要加快腳步的意思。盡管身後的木門就要被實驗體給突破了,她都不為所動,就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似的。在雪凝的眼中,她此時需要關注的東西想必就只有那扇仍然無法看到具體面貌的‘門’而已。
無視了身後那扇本來就不耐撞的門終于被破壞了以及實驗體涌入這狹小的空間里的聲音,雪凝舉著手電筒觀察著已經顯露出真實面貌的門。
那是一扇全自動的鋼門,從外面的保安系統來看似乎是需要密碼以及瞳孔辨識才能進入。雪凝走上前,略微沉吟了一會兒,將手放在按鍵上,按下了心中所想著的那個密碼,若是對方沒有更改的話就絕對能打得開。
「密碼正確。請進行身份認證。」合成的電子音忽然響了起來。這道聲音將狹小空間里的實驗體給吸引住了。
「啪嗒!啪!」就在雪凝要使用瞳孔辨識器的時候,一頭實驗體順著樓梯滾到了雪凝的腳邊,發出了低沉的嘶吼聲,伸出了手想要抓住近在眼前的獵物。
「啪 !」清脆的一聲,雪凝直接用腳將實驗體的頭踩爆了。黑s 的血液伴隨著不明的碎肉弄髒了雪凝那潔白的靴子。
「噗通!」樓梯上方接著又傳來了身體順著樓梯滾著下來的聲響,雪凝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雙眼對準瞳孔辨識器。無害的紅s 光線由下往上地掃描了雪凝那寶石紅的瞳孔。
「 嗒,嗒。」鋼門里傳來了機器運作的聲響,雪凝則趁著這個時候將另一頭礙事的實驗體給處理掉了。
機器運作的聲響停止後,大門自動打開了,但里頭卻是烏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即使如此,雪凝依舊毫無畏懼地踏了進去。就在雪凝進入的那一刻,大門也自動地關上了。
「歡迎回來,最初體。」毫無感情的電子音再次響了起來。隨著這個電子音的落下,這個詭異地點里忽然亮起了刺眼的燈光,致使雪凝也微微眯起了雙眼。
詭異地點的全貌也在這時展露了出來。這是一間類似于實驗室的房間,這個實驗室的大小踫巧與一個足球場相同,但是卻沒有過多的阻礙物阻擋著視線,所以雪凝放眼就能將實驗室的全貌看得一清二楚。
雪凝慢步走到一個人體大小的容器前觀察了起來。粗略一算,這個實驗室里所擁有的容器至少也有二十多個。而在雪凝眼前的則是一個已經被不明生物自內部打破的容器。
雪凝走到那個破壞了的容器前,在疑似電腦的機器的按鍵上輸入了一些數字後,一個明顯是女體的圖案出現在了機器的屏幕上。屏幕右下角還有著關于這個女體的資料。
「第二十一號實驗體。x ng別︰女。基因提供者︰最初體、原初體(一部分)」這是基本資料。待雪凝再按了一個按鍵後,更加詳細的資料出現了。上面標題寫著的是‘實驗報告’。
「實驗報告。較其他實驗體而言來得完美。與最初體以及原初體的基因交融最融洽。能發揮原初體與最初體合成起來的50%的能力。擁有自主思想。」實驗報告上看起來負責記錄的研究人員似乎還沒有寫完這份報告。雪凝接著按出了另一個基本資料。
「外形︰十一二歲的女孩、發s ︰白(因長期接受實驗而導致,原發s 為灰s )、能力特征︰能c o控一切比自身j ng神力以及意志力還要低的生物或死物,甚至能讓c o控的生物自行了結生命。危險程度為A-」看完了報告以後,雪凝微不可查地發出了一聲嘆息。
這些事情雪凝自然是知情的,所以她會出現在這個實驗室的目的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毀了這個實驗室里的一切資料與報告,當然還包括了所有的制成品。
看著空無一人的實驗室,雪凝的嘴角微微揚起,她握緊了太刀,準備在這里來場大破壞。
「哎哎,等等啊。別這麼急嘛。」一道悅耳的聲音傳了過來,雪凝順著聲音將視線投向那處。
只見一位將自己全身包裹在一塊破布底下且看起來僅有十一二歲的小女孩正帶著滿臉的笑容制止雪凝即將要做出的‘粗暴’行為。但令人感到有點奇怪的是小女孩的發s ,那不是美麗的雪白s ,而是一種不健康的病態白。
「在將這里摧毀之前要不要先听我說些事情啊?母。親。大。人。」白發女孩臉上帶著無懈可擊的天真笑容詢問道。而雪凝則依舊是以面無表情來應對女孩的疑問。
另外,並不是雪凝不想直接將這個白發女孩殺掉,而是因為在這個有點空曠的實驗室里不知何時出現了許多半成的實驗體,其中還包括了速度型與力量型。這群實驗體已經完完全全地將雪凝包圍在這地下實驗室里,一般來說她似乎暫時無法從這地下室里輕易月兌身了……
不過,事實上真的會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