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衣男子猛然回頭,正看到樹林里離他有十多米的一棵大樹之上,正站著一個年輕人,正是從自家兄弟三人手中劫走蘇顯兒的那個人。
「你到底是誰?你不是蘇家之人,蘇家沒有你這麼一位年輕高手!」花衣男子見到三寶之後,心情反而平靜了下來,不問是不是他殺了自己兩位師弟,而是冷靜的問道。
「哦,你怎麼就能認定我不是蘇家的人?」三寶很好奇,自己也施展了凌波微步,他怎麼就認定自己不是蘇家的呢!
「蘇家有你這樣一位高手的話,是瞞不過眾人的。而且蘇家要是能夠培養出一位你這樣年輕的高手,也肯定會勢力大增,不會像現在這樣窩窩囊囊。還有就是雖然我對蘇家的凌波微步了解不多,但是我還是能夠看得出來,你用的凌波微步竟然要比蘇顯兒要高深的多的多,甚至可以用高深莫測來形容,這不是修為境界而論的,而是此功心法要訣導致的。就像是蘇顯兒練得只是一部殘篇,而你才是修煉了全部!」花衣男子現在似乎已經完全擺月兌了剛才的傷痛,說話語氣都是料理清晰,絲毫不亂。
「真看不出你還是個人物,不知道是夸你,還是說你無情無義!」三寶對他的表現也十分的驚訝。
「你也不用諷刺我,和你這樣一位高手交手,稍有不慎就會喪命,你認為我會上你的當嗎?」花衣男子隨著和三寶的幾句對話,神情氣息似乎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
不過他說的也很正確,想對付三寶這樣的一位高手,他可不會莽撞出擊的。首先要做的就是安定自己的內心,這樣才能讓對方沒有可乘之機。
尤其是他對于凌波微步的了解,更是不會放松j ng惕,畢竟此功法太過高深莫測,這還只是他對凌波微步其步法的認知。
要是他知道凌波微步還能在施展之時修煉真氣內功,那他恐怕就會調頭就跑了!
「呵呵……,好啊!你要是認為我在諷刺你,你就這麼認為好啦!自己都說了是不會上當的,你也就不用在乎我對你說了什麼!」三寶淡笑著說道。
「我有一件事情想不通,老七明明是被你一劍砍下了腦袋,身上沒有任何傷口,他為什麼會慘叫?而我看過那一劍看過的傷口很平整,肯定是以極快的速度完成的,他怎麼還有時間能夠叫的出聲音?」花衣男子慢步渡到離三寶所站大樹有三米之遙的地方站定。
「很簡單,他是因為看到了我,被嚇得!」三寶也飄然落下,像那死了的老五一般靠在大樹上說道,不過老五是肩部靠樹,而三寶是以背靠著大樹,神情十分的放松。
「什麼?不可能!」花衣男子的第一感覺就是三寶在騙他,他不相信以老七的修為竟然能被三寶嚇得慘叫出聲音來,這也太匪夷所思!
「世界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情,你今天能夠想到會死嗎?」三寶淡然道。
「雖然我不相信,但是我接受這個理由……,你既然不是蘇家的,那你肯定也是為了蘇顯兒而來的啦!」
「嗯……,當然!」要不是三寶在城西郊外听到了蘇顯兒和張飛等人的談話,他也不知道蘇顯兒的身上有什麼秘密。
而且他救走蘇顯兒不是為了那什麼勞什子上古洞府,而是她身上的凌波微步,不知道和自家師父有何種關系?在他的潛意識里就認為蘇顯兒和自己乃是同門師兄弟,豈能讓外人欺負!
「好,那我們就以功夫論高低吧!」花衣男子說著,空空如也的手中閃出一柄長刀,他豎刀而立,對著三寶說道。
「沒問題,你輸了就把蘇顯兒身上的法術破解掉。」
「哦……,你就這麼有自信會贏?還有你贏了就不打算殺了我嗎?」
「我為什麼要殺你?」
「嘿嘿,那我這兩位師弟是怎麼死的?」花衣男子對三寶的說法顯然不屑一顧,不但如此,更加的鄙視。
「他們是他們,你是你,能一樣嗎?」這是最無賴的說法,也是最容易讓人接受的說法。
果然,此話一出,花衣男子也是一愣︰「此話怎講?」
「要想知道答案,等你打敗我之後再說吧!」三寶這時也祭出一柄短劍握在手中,卻是他從那位馬道友手中得到那柄短刃。
此物雖然不能隨心大小,更不能祭入身體!
但是以三寶的修為,想要在身上藏一把短刃還有游刃有余的。更何況自從他得到金錢劍之後,對于短兵器有著自然的偏愛。
而且這病短劍也非凡品,能夠承受住他這樣一位高手用真氣祭出劍氣的兵刃能是凡品嗎?
「好,我輸了,不光答應你解除蘇顯兒身上的縛靈術,更答應饒你一命!」這話說的有些高深莫測了。
「額……,此話怎講?」三寶更是听得模不著頭腦,他輸了,自己能夠不殺他就不錯了,怎麼還饒我一命呢??
「要想知道答案,等你打敗我之後再說吧!」這句听得三寶更是一愣,怎麼這麼耳熟呢?轉眼一想,這不就是剛才自己對他說過的嗎!
「有點意思!」三寶不知道他說的是實話還是在咋自己,不過轉念之間,就已放下此事︰「那就來吧!」
三寶右腳輕輕一點地面,人已飄然而上,站到了一顆大樹的樹尖之上。
三寶雙腳踩著一顆大樹的樹尖的一個有小指粗細的樹杈之上,隨著微風輕輕地搖晃著身體,右手倒持短劍放于身體的一側,左手放于背後,整個人的神采甚是拉風!
就差身穿一身長袍,長發飄飄,嘴里再念上幾句什麼天煞孤星之類的詞語,就成為華英雄在世了。
花衣男子卻對他的這個姿勢一點反應都沒有,看到三寶飛身上了大樹之上,他也緊隨其後,站到了距離三寶有五、六米之外的另一顆大樹之上。
「啊」的一聲大叫,花衣男子腳尖輕點,腳下的樹枝猛地往下一彈,人卻已經飛身而出,手中的大刀正對著還在臭美的三寶劈去。
這柄大刀長約三尺,再加上刀柄,差不多快有四尺,刀身最寬的地方有六寸,刀背足有半寸之厚。
整柄刀看上去要有七、八十斤,可是在花衣男子的手中輕若無物,刀尖之處更是吐出半尺多長的紅s 長虹,在刀身以快速劈向三寶之時,他能夠看得見被劈開的空間像是長棍擊打水面一樣,呈現出層層的震蕩的波紋。
距離快有一米之時,三寶的眼楮就被所帶狂風吹的有些睜不開眼楮。
「鐺鐺鐺鐺……」三寶所持的金光和紅光不斷地踫撞在一起,激起十分耀眼的火光。
花衣男子飛身站在比三寶要高兩米的前方,手中的大刀不斷地向三寶劈砍而來。
三寶以手中的短劍向抵擋,腳下所采的樹枝隨著整個樹尖也慢慢地向下彎了將近兩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