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塞爾邊看著計劃書里的內容,邊就不明白的地方和光復進行討論,不知不覺一個小時就過去了,桌上的煙灰缸里堆滿了雪茄頭。當然,都是拉塞爾抽的,這家伙思考時對尼古丁的依賴不是一般的大。
深吸了口氣,拉塞爾看向光復的眼神已不是欽佩,而是如同一只饑餓的狼,恨不得把它連骨頭帶肉一道吞下。光復被這富有激情的眼神嚇了一跳,心想倘若自己是個妹子的話,哪怕長得恐龍了點,拉塞爾也會饑不擇食地立刻推倒,然後揚言要對自己負責吧。
「華源……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你的計劃簡直……簡直就是太完美了。」拉塞爾驚嘆道,「以至于讓我都覺得,如果有了這等計劃和技術還賺不到錢的話,就真的可以學那些武士剖月復了。」
「哪里的話,尼克,你怎能這麼說自己呢。」光復嘴角又揚起那標志x ng的笑容,話卻說的很誠摯,「剖月復太殘忍了,那根本就是對生命的踐踏,如果你做不好的話,可以改成自宮,然後再去我的家鄉中國,我想滿清的皇帝可能會很喜歡身邊多出個有著異域風情的總管的。」
光復說著,做了個揮切的手勢,後者拉塞爾見了,不由夾緊了雙腿,他沒去過中國,但也知道太監是個啥玩意。
「我寧願剖月復……」拉塞爾算得上英俊的臉上露出幾分悲壯,其實細看上去,這洋鬼子倒和布拉德•皮特有幾分神似。
「你真幽默。」
「我想你才是。」拉塞爾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開玩笑,他正值壯年,盡管孩子已不小了,但離婚的他感情破裂j ng力旺盛,還想多浪漫個幾年呢。
相視一眼,兩人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很顯然不想繼續被在嘴上佔便宜的拉塞爾,打開了瓶葡萄酒,小心翼翼地倒了兩杯。
「這是珍藏多年的極品波爾多紅酒……」拉塞爾說著臉上卻一暗,「可能是留下的最後一點家族美酒的味道了吧。」
「尼克……」
「沒關系,華源。」拉塞爾吐了口氣,一掃y n郁地提起嗓子,「為了我們的合作,為了即將到來的輝煌明天,干杯!」
「干杯!」光復只得苦笑著舉起杯,每個人都有不堪回首的往事,就如吉野醫生,這大把年紀了都會時不時緬懷下。
高腳杯踫撞在一起發出清脆而歡快的聲響,這一刻,就連光復都沒想到,兩人正式合作的開始,將會是改變世界歷史的開端。以至于r 後某位歷史學家,在他的寫十九世紀的重大變革時,在書中如此寫道︰當時,就在那間被破產y n霾所籠罩的狹小辦公室內,我們可愛的首相大人和他偉大的親密戰友,藉著手中滿盛美酒的玻璃杯所撞出的聲響,拉開了他們也是我們的事業的序幕。而那時的他們,不過是兩個滿腦子充斥著金錢和y 望的破落戶……
「果然是好酒,甘甜中帶著醇厚的芬芳,入口綿柔久而不散,如此口感的單寧,沒有三十年怕是形不成的。」光復將酒在口中品了好一會,方才開口稱贊道。
「沒想到華源你對葡萄酒也有研究,而且還是如此專業。」拉塞爾驚奇光復竟能準確的品出酒的年份,要知道別說此時對紅酒知之甚少的東方人了,就連一般的西方人都品不出。
他現在更確信,擁有如此多知識的光復,定然出自某個大家族或者大勢力,光復說自己是華夏人,想及那個神秘的文明古國,拉塞爾覺得一切皆有可能。他讀過馬可波羅的傳記,里面可是說當時的中華大地遍布黃金,雖然近代衰落了,但就像某些失落的文明,說不定就有超出這個時代的科技和知識存在。
光復可沒想被人捧成了失落文明的繼承人,再玄幻點怕是來個亞特蘭蒂斯什麼的了,現在卻是被勾起了酒癮,一口接一口地喝了起來。要知道那清酒,早就把他喝得y 哭無淚了,現在出現了能上口的酒,而且放在r 後也是一等一的好酒,他能不心動麼。
喝完了杯中的紅酒,當著拉塞爾的面又倒了杯,光復眼珠子一轉,樂呵呵地拍著拉塞爾肩,道︰「我說尼克,你們家族酒莊產的酒真不錯。」
「那當然,我們酒莊的好酒,曾經皇室都選為貢品。」說道家族的榮耀,拉塞爾露出了自豪的神s ,但旋即現實讓他又拉下臉來,「只是,哎……不提也罷。」
「不要傷心嘛。」光復一副關切地勸慰模樣,「我相信隨著我們的合作,很快別說失去的一間小小的酒莊,就算法國皇帝的宮殿,只要你想要都能買到手中,更別提那啥失去的那地位與榮耀了。不為什麼,只因為我們會成為全世界最有錢的人。」
「噢,華源……」拉塞爾感動了,但卻是滿臉無奈,「謝謝你的安慰,但能不能稍微注意點我的感受,不要拿金錢來衡量貴族的價值。」
「好吧,算我口誤。」光復暗自月復誹,你拉塞爾都是美國人了,還玩什麼對金錢的厭惡情節。
「其實我想說的是。」光復終究按耐不住,露出了狐狸尾巴,「你既然都要回美國了,這些好酒帶著海上顛簸很容易碎,放著呢,又未免暴斂天物。不如我辛苦些,帶你把它們處理掉,你看我們是親密無間的合作伙伴,帶你排憂解難也是應該的。」
拉塞爾愣在那里,他活了四十年,都沒听過如此‘樂于助人’的話。如果他會中文,恐怕會來句‘你妹的’國罵,如果這句國罵後面非要加上句吐槽,他會說‘坑爹啊’這三個字。
「你……咳咳……」拉塞爾很想說什麼,可光復哪里肯給他機會,又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話全嗆到肺里了。
「我知道你很感動,也很想表示感謝,但你我之間不需要這麼多繁文縟節。一句話,你這個朋友我幫定了,誰叫我向來是個熱心腸的人呢。」光復自怨自艾地說著,給了拉塞爾一個深情的微笑。
上帝啊,你發發慈悲,你怎麼會給我找來如此極品的合伙人,這家伙簡直是徹頭徹尾的惡棍。現在輪到拉塞爾張開雙手,以45度角仰望蒼穹了。
最終結果,自然是拉塞爾再次被吃定,滿眼的辛酸地乖乖交出了他珍藏的美酒。他就要回美國,正如光復所言,這些酒是不方便帶回去的,而留在洋行的結局,便是被接手管理的光復私吞。既然橫豎都是被吞,他也就不介意做個順水人情了。
「放心,我會好好地對待她們的。」光復眨巴著說,用上了英語的女她,表情怎麼看都有些小y n蕩。
「說好了,每天次數不能多,品的時候要溫柔。」拉塞爾難以割舍地叮囑道。
「你也不打听打听,我玉面小郎君的溫柔情懷,那絕對是文雅溫潤。」
兩個家伙把美酒當成什麼了……
(求推薦收藏啦,今天第二更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