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前世的姻、也許是來生的緣,錯在你我今生相見,徒增一段無果的恩怨。我垂頭喪氣、灰頭土臉地回到了城中村,上樓的時候剛好中年濃妝婦女下樓,這是一個期待已久的機會;她還是穿著吊帶和短紗裙,可我實在沒心情欣賞什麼裙底風光了,只顧著自己呆頭呆腦地抬腿邁步。
就在擦肩而過的瞬間,沒想到濃妝婦女停下腳步、主動開口了,「你現在剛回來嗎?」我好像是被叫停的木偶,想說話、就是發不出聲音,腦子似乎也不轉了。大概冷場了一分鐘,我勉強擠出兩個字,「謝謝。」「你沒事吧?」她的聲音听起來小心翼翼,「不就是誤抓嗎?有啥大不了的?走吧,我去請你吃宵夜,陪你散散心、給你壓壓驚。」吃!一字定乾坤。大腦當即從憂傷狀態調整為興奮模式,這娘們兒、這個時候跟我談吃,害得我非答應不可、多沒面子啊。「謝謝,」說完我接著輕嘆了一口氣,還巴咂了兩下嘴。
路上兩人無話,我隨她進了一家川菜館、她可能是個川妹子。濃妝婦女把菜單遞給了我,「小哥,你先點嘛。」無事獻殷勤,非ji n即盜。我倒是歡迎下手,強烈求推倒。心里這麼想的,臉上維持著木然。「那就給我來一份酸辣土豆絲,」說完就把菜單還給了她,人家請客、我哪敢點貴的。她估計是懶得跟目無表情的我再廢話了,便一口氣點了魚香肉絲、火爆腰花、紅燒全魚和青菜豆腐湯。「大姐,點多了吧,咱能吃完嗎?」我又不是什麼國民黨軍官,還搞個四菜一湯。「吃不完、兜著走啦,」我靠,她還會開玩笑。
等上菜的功夫,我自斟自飲了三杯茶,一天沒喝水了。本來還想喝的,一來覺得有些失禮、二來餓著肚子喝多了對胃不太好。看著米飯端上來了,我不由得咽口水,很快菜也陸續上齊了。「你還喝點什麼嗎?」濃妝婦女屁事真多。「哦,不了,有湯呢,先吃菜嘛。」說著就拿起了筷子,「嗯,這菜味道蠻好的,你也動筷子嘛。」她慢條斯理地夾著菜,問我啥情況。
逢人且說三分話,未可全拋一片心。我邊吃邊給她編故事,大意如下︰我叫任小軍,高中畢業,在網上認識了一個女友。談了三年後,來這約見;對方自稱外出未歸,我便租了間房、打算等幾天。後來在人人樂超市見面,她說自己結婚多年了、之前是在逗我玩,還說什麼「會有天使替我愛你的。」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昨天在公交車上丟了手機和錢包,今天又差點兒誤入傳銷,還在派出所待了一天。現在是身無分文,所以十分狼狽。
她對我的故事並不懷疑,接著也給我講起了她的故事,听起來比我還要倒霉、淒慘、悲苦,令我有點兒不敢相信了。她叫吳劉佳,因為爸爸姓吳、媽媽姓劉,讓我叫她吳佳或吳佳佳就可以了,自稱高中畢業。生于1978年,今年32歲了,她23歲結婚,誰知婚前無不良嗜好的丈夫、婚後竟然變成了酒鬼,而且時常酒後施暴、不從就打。她在忍受兩年之後,與丈夫離婚了,並且不肯再找男友。由于受不了街坊鄰居的閑話,就跑到沿海城市打工,但收入微薄。三年前,她爸突然暈倒,經醫院搶救後、也就是保住了一條命,成了傳說中的植物人,家里由此一貧如洗。去年,比她小五歲的弟弟騎摩托摔倒,有一條腿可能報廢,做了幾次手術、仍然難有定論,雪上加霜。她媽是個普通農村婦女,變得六神無主,每天光伺候癱瘓的父子倆就夠忙的了。唯一的好處是,村里再沒人給她介紹對象了。迫于全家人的生計,她當上了小姐。就在我心里嚴重質疑故事真實x ng的時候,她接了個電話,似乎是她媽打來的,我听到電話那頭有「低保」、「醫保」等詞語。吳佳佳跟她媽說話時的口氣,像老板在發號施令,電話中的交談內容又充滿了關心。
我听完她的講述後,提的第一個問題是,「那你媽知道你在干這行嗎?」「知道啊,怎麼不知道?」她大方地承認了,「知道又能怎樣?現在全家都靠我養活著,我得把這個家撐起來呀。」我從她的口氣中,听出了自豪的味道。
看一個人咋樣,只需要看他的朋友怎麼樣。現如今,請我吃飯的不是二n i、就是傳銷、甚至小姐,照這麼混下去…我怎麼忽然想到這些了。
「小伙子就是飯量大,都吃完了。」吳佳佳笑著說。這次是實行「三光」政策,餐桌上飯光、菜光、湯光,肚子脹得站不起來了。「是啊,掃蕩得比較徹底,我待會兒得扶著牆往回走了。」我順著又接了一句,「明天發傳單去,賺了錢也來請你吃。」吳佳佳笑得有些放肆和輕蔑,「你在街上站一天,也就50塊錢,還不如我五分鐘賺得多呢。」我一想,確實如此,「對了,今晚怎麼沒見你去做生意啊?」吳佳佳收住了笑容,「我啊,放假。」「切,小姐放假?沒听說過。」盡管萍水相逢,我跟她說話的腔調就像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樣隨意。「例假,不行嗎?」她的回答,讓我愣了一下、隨即便反應過來。例假是小姐的天然假期,恐怕例假一詞就是這麼來的,難怪不出工。
吳佳佳見我沒接茬,又來了這麼一句,差點兒讓我把剛才吃的全吐出來,「你敢不敢浴血奮戰吶?」聞听此言,我極度暴汗中。說敢吧,覺得污濁、有失體統;說不敢吧,顯得膽小、缺乏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氣概。眉頭一皺、計上心來,「等我發傳單、攢夠了錢,再來應戰。」哈哈,到時候估計她例假也結束了。「誰跟你要錢啦,我可是倒貼的喲,做一次50元,干不干?」我再度暴汗中,看來遇上高手了。真是奇怪,她心里到底咋想的。
可能是她當慣了雞,想找只鴨來尋求心理平衡吧。又是一筆財s 兼收的買賣,要吸取教訓、不能再裝逼了,萬一她改變主意怎麼辦?「此話當真?」我得先模清她的底牌。「騙你干啥?我今晚不鎖門,你同意的話,就進來。」她說著用手抬了下自己的低胸傲r ,「我想吃了你。」我的節c o完全碎一地了,「我的很大,看你怎麼吃的下去。」火速勾搭成ji n,賽過閃婚。
上樓後,我直接進了她的房間。屋里干淨,有女人的香氣,我想到自己的第一次要交給一只雞了,有點不甘心。「小哥,給我月兌啦。」吳佳佳的聲音甜嗲賤。這點衣服還用我動手嗎?一把都扯下來了。她冷不丁伸手抓住了我的褲襠,隨即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這麼快就有感覺啦,青ch n鼎盛的小伙子、夠勁,姐來幫你月兌。」兩人很快被剝光,夏天的好處就在這里。
我是被吳佳佳摁倒在床上的,她剛給我戴上安全套就迫不及待地一坐了上去,這招應當叫「觀音坐蓮」,我在上見過。就在我判斷自己是否已進入她身體的時候,猛然感到一陣溫熱、酥麻、無力、過電、顫抖…「啊,別動。」說著我使勁按住她上下扭動的腰身,在噴薄而出之際、受不了她繼續扭動。「小哥,頂多十秒,你怎麼一觸即發?」吳佳佳爬在我胸脯上,問得我羞愧難當。她翻身坐到了一邊,取下安全套後,用手套弄起我的軟鞭。在她熟練的手法下,我很快又雄姿勃發了。吳佳佳緊接著第二次戴套、坐上去、上下扭動,不給我喘息之機。大概過了三分鐘吧,我第二次感到一陣溫熱、酥麻、無力、過電、顫抖…「給我來杯水,」我好想痛快喝水。
吳佳佳下床給我取了瓶純淨水,奇怪,她在動卻不累、我沒動卻很累,這是什麼道理?我喝完水閉上眼楮打算眯一會兒,本以為事情到此為止了,她竟然一口含住了我;天吶,她的口技比手法還要好,教我怎麼受得了呢?不受控制地迅速膨脹起來,吳佳佳毫不留情地迅猛出擊,第三次戴套、坐上去、上下扭動。我開始細細體會,雖然沒有處女般的「緊握感」,倒也有被包圍的舒服,這次支撐了20分鐘。這下她滿意了吧,可事情顯然超出我的所有預想。她再次一口含住了我,而且手口並用;我以為小弟鐵定罷工了,最終架不住她的凌厲攻勢。「你來動吧,讓我休息一會兒嘛。」吳佳佳第四次給我戴套後,直接撅起;眼前景象攝人心魄,我的理智變得非常稀薄。不顧一切地沖了進去,大戰一個小時。估計是沒子彈了,索x ng拔出來一看,糟了,安全套破了個洞。她轉過身,硬是用手逼子彈飛了出來。
誰將煙焚散,散了縱橫的牽絆。我已然虛月兌,好在吳佳佳終于休兵了。半夜我起來拉肚子,可能是晚飯吃太多了。當我如廁回來後,她居然又撲了上來,第五次戴套、坐上去、上下扭動。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溫熱、酥麻、無力、過電、顫抖…她取下套一看,「啥都沒有,總算放空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