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習常三人在那和魔交戰的巨坑處搜索後,還真發現了不少東西。
首先是那碎成碎片的元寶,其次是那斷成兩截的發簪,以及那龜裂的金錢劍。
不過最讓他們意外的是,在巨坑中他們竟然找到了一只表面秀滿金s 銅錢的靈物袋,里面雖然沒有什麼法器法寶,但是丹金、丹銀倒是還真有不少。
此靈物袋不大,但是竟然在五階火隕石術下還安然無恙,自然也是件稀罕物。
接下來他們就開始分配起了戰利品,唐致柔依然是什麼都沒要。
華習常見此就把所有殘留的法器、法寶,以及那魔和鄭氏兄妹靈物袋中的東西分了一半給魚冶兒,魚冶兒見此頓時臉上漲得通紅,只肯收了那些法器法寶殘片,並堅持還要將這些法器法寶修復好了後再交與華習常。
其實魚冶兒只是對這法器,法寶的修復和煉制過程感興趣,至于修復和煉制好之後,這些物品如何處置,她還真是無所謂了。
就在三人收拾好戰利品準備返回三鵲山時,空中突然傳來一聲尖吟,接著只見一道金光出現在空中。
華習常只覺得四周的空氣都為之一緊,一股巨大的念壓壓得他有點喘不上氣來。
他急忙抬頭向空中望去,只見天空中突然出現了一只十丈有余的金鵲,而在那只金鵲的頭上則站立著一位金袍美婦。
此婦人的衣袍和三鵲山弟子的衣袍極為相似,只不過此袍乃是金s ,在其正中只秀了一只金鵲。這婦人不是旁人,正是三鵲山大師祖「闕鎏金」。
「致柔,你怎麼隨意跑下山,要是遇到什麼危險怎麼辦?此地怎麼如此混亂,你們剛才在和誰打斗?」闕鎏金看著底下三人開口道,聲音雖然溫柔動听,但是句句顫人心脾。
三人見大師祖親來,不敢隱瞞,立刻施禮並將剛才所發生之事,一五一十地轉告。
闕鎏金听完三人所言,輕哼一聲道︰「三聖教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不但派遣ji n細混入我派,還膽敢在我派附近出手殺人,看來我派也不用顧忌什麼了!」
要知道這海州正魔兩大勢力自從上次天魔大戰之後,就嚴格劃分了各自的實力範圍和中立區域,平時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無要事從不前往對方領地。
這次三聖教魔不僅進犯正修領地,還擊殺了她三鵲山一名弟子,這讓闕鎏金怎能不惱火。
闕鎏金說完此話,雙眼又望向唐致柔和華習常,說道︰「致柔,華習常你們二人也是,這麼個丫頭來歷不明就帶到了山上來,回去後罰你們一年不準離山!好了你們就坐我這金鵲一起回山吧。」說完闕鎏金就降下了金鵲來到了三人面前。
「一年?」華習常听完闕鎏金此言驚聲道。
「怎麼?你還嫌少?」闕鎏金冷冷地掃了一眼華習常道。
華習常一見如此,縱然他膽子再大也是不敢再說什麼了,不過心中是老大的不樂意,要知道,這鄭涓入派許可可是大師祖親自同意的。此時大師祖卻以此為由來處罰他們,他自然是心中不忿。
不過唐致柔倒是沒什麼意見,在她看來,只要華習常沒出事,其余的事情都是無所謂了。
三人隨後便坐上闕鎏金的金鵲飛快地返回了三鵲山。
返回三鵲山後,華習常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找來唐致柔和其研究起那顆神秘的圓珠來。
經過他們揣摩研究,發現此時的圓珠無論華習常在體內,體外如何催動,都只會放出那淡紫s 的氣體。
而且此時的圓珠要比以前稍微大上了一圈,其內部的紫氣,則比剛開始吸納完全時要稀薄了點。
他們二人遂認定此圓珠應該有吸納和放出兩種功能,而且可能這圓珠不完全放完紫氣,是不具有吸納能力的。
最後他們又試驗了圓珠紫氣的能力,發現此紫氣和唐致柔所特有的真靈力有幾分相似之處,但是似乎更為j ng純。
此紫氣不僅可用來施放法術,還可以將之吸納進行煉氣,修煉速度比吸納靈氣進行修煉要快上了許多倍。
不過,當唐致柔學著那小圓珠將自身的真靈力輸入華習常體內後,華習常卻絲毫無法運用唐致柔的那股真靈力,那真靈力一進入華習常體內就徒自消散了。
「看來這圓珠的紫氣,和我們真靈士的真靈力還真是有不少區別!」唐致柔喃喃道,接著唐致柔神s 一肅,憂心地望著華習常,說道︰
「習常哥哥,看來這圓珠絕非凡物,千萬勿要泄漏給旁人,不然恐遭殺身之禍!」
華習常一點頭,接著就提議讓圓珠在體外放出紫氣,和唐致柔一起吸納修煉。
但是對華習常的建議,唐致柔竟然一口回絕了,說此物是筱雪留給華習常的東西,自己不能用。
隨後她又繼續叮囑華習常,圓珠之事萬萬不可透露給他人,不過好在此珠一進入華習常體內,外人就無法察覺出,就猶如金丹修士的本命法寶一般。
接著二人又取出鄭氏兄妹靈物袋中的那些毒藥,典籍開始閱讀起來,試圖研制出可以解除三聖教奇毒的解毒丸來。
就這樣,華習常和唐致柔在派中邊修煉邊煉制解毒丹,又平靜地渡過了一年。
這一年中,華習常依靠小圓珠,飛速地將境界提升到了煉氣期八層,直把他的幾位師兄嚇得夠嗆。
要知道一年提高兩層境界,那可是非常罕見的速度。那些師兄弟自然追問起了華習常修煉心得。
對這些追問,華習常自然都是打些哈哈,糊弄過去。
……
一r 清晨,正在打坐煉氣的華習常突然被黃師叔叫了過去,讓華習常和他一起去見大師祖。
華習常听聞此事不由得心中納悶,無緣無故地叫他去見大師祖做什麼。
不過他倒是也不敢怠慢,急忙和黃師叔飛向了三鵲山最高峰,「金鵲山」的主峰,經過主峰侍衛排查後,兩人來到了主峰的頂峰,一塊有百余丈的平地上。
此時在那平地上已有三人在那等候了,其中兩人是他早已認識的闕鎏金和唐致柔,另外一人則是一個陌生面孔,乃是一位老嫗,頭發皆白,干扁瘦小,身穿一身黑s 道袍,但是其念壓給人的壓力卻極為強大,此種壓力似乎還在當r 闕鎏金給他的壓力之上。
緊接著華習常二人便落在了三人面前,兩人對闕鎏金做了個揖後,黃師叔就獨自飛走了。
華習常見此又是略微一驚,實在不知道這位大師祖是在賣什麼關子,就在他胡思亂想之時,闕鎏金開口了。
「今天叫你來,是致柔要求的,說是在分開前想再見你一面,你們好好聊聊吧!」說完闕鎏金就和那位老嫗走到了一旁,唐致柔身邊就只剩下了華習常一人。
「分開?這怎麼回事?」華習常听完闕鎏金之言更是大惑不解起來。就在他剛想問唐致柔的時候,唐致柔先開口了。
「習常哥哥,你知道那是什麼嗎?」唐致柔一指平地中心問道。
華習常順著唐致柔指點方向仔細打量了起來,只見在平地中心有著一座十丈長,丈許高的八邊形平台。
此平台通體潔白,似乎是用白玉做成,而在這平台八邊各有數層台階通向頂部,接著華習常略微飛起身形打量起那平台中心來。
只見平台中心刻著他看不懂的結印符,法陣和各種法咒,而在其正中心則是一個y n陽雙魚圖案的小石柱,小石柱四周同樣刻滿了結印符陣和法咒。
華習常不由得搖了搖腦袋,降落身形對唐致柔道︰「完全不知道那是什麼。」
「那個就是羽化台,地界之人若想飛升天宮,天界,就必須修煉至還虛境界使用這羽化台前往上界。」唐致柔解釋道。
「那這又和大師祖說的什麼和你分開有什麼關系呢?」華習常仍然不解地問道。
「因為我馬上就要從那羽化台飛升上界和你分別了!」隔了片刻,唐致柔望著華習常眉梢微皺,目光閃動地苦笑道。
聞听此言,華習常腦中宛如晴天霹靂一般,一時間竟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