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新施展出的化形法術,正是華習常在「木真訣」上所習得的最大威力三階法術。結丹前由于丹田容量不足,所以一直無法施展此術,今r 他見滕蛇久戰華天一的黑白鏡不克,又加上新近凝結金丹,想一試此術威力,就當下施展了出來。
此藤蛟化形現身後,大尾一掃,猶如鋼柱般掃向了黑白鏡,「砰」地一身巨響後,華天一被滕蛟掃得連人帶鏡,直接陷入了身後的山石中,不過接著他就從中一躍而出,用黑白鏡護住周身,開始緊張地打量起華習常,看是否還有其余攻擊。
果然,此刻華習常正手掐法訣,口中念咒不止,一看便是又在施展什麼大威力法術。華天一只覺四周風聲大起,抬眼一望,竟發現空中已聚集了無數的葉片。
華天一心知不好,就想離開這處樹葉密布之處。但那藤蛟怎能如他所願,仍然是對著他急攻不已,讓他無法逃出這片區域。
華習常見華天一無法逃出藤蛟的包圍,遂安心繼續念動法咒。此刻的他由于金丹結成,識神大漲,在運用了藤蛟術後,仍然有識神富余,可以讓他用自身法力來發動針葉化形術。
少頃,華習常法咒念動完畢,空中樹葉化為了一片綠箭,朝著華天一sh 下。此刻華習常的針葉化形術,已非當r 他煉氣期時發動的所能比,不光數量比以前多了一倍,而且每支綠箭的綠光比之上次更為閃亮,威力自是大了不少。
這時,華天一所在的那處山頭,仿佛下起了一場綠雨。一支支的綠箭在空中竟連成了一條條綠線,擊打得那黑白鏡不住顫抖,黑白鏡表面也被那些綠箭擊打得坑坑窪窪起來。
那藤蛟此時則在綠箭攻擊的另外方向,不停地掃尾拍打華天一,使華天一只能將兩鏡分別護住兩邊,無法將兩鏡形成合力防御。
終于,因為分鏡防守的關系,抵擋藤蛟的那面黑鏡漸漸地抵擋不住了,鏡面開始出現了龜裂。
華習常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立刻催動藤蛟開始啃咬那面黑鏡,華天一此刻當然也是焦急萬分,但是另外一面白鏡需要抵擋綠箭攻擊,無暇旁顧,也只能瞪眼干看著。
他全身的法力此時都用來催動這黑白鏡,實在無力再做其它防御了。
一炷香後,綠箭的攻勢慢慢停止了,白鏡被打的裂紋叢生,而那面黑鏡則果然被藤蛟咬碎。藤蛟順勢朝著華天一一口咬去,華天一邊躲閃邊準備調白鏡擋住蛟口,但終還是慢了一步,他一半身子被滕蛇一口咬入口中。
就在華習常準備就此讓藤蛟滅殺華天一時,突然那藤蛟徒自消失了,華天一的一條胳膊和一條腿和黑白鏡的殘片,就那麼憑空掉落了下來。
華習常一愣,趕忙再次催動圓珠,但是此圓珠竟像休眠了一般,再無任何反應,又回到了原先吸取天地靈氣的狀態。
不過就在華習常這一愣之間,華天一也從蛟口死里逃生,忙放出一艘小舟御器逃亡。
華習常自然不肯放他如此逃走,腳踏白蛟綾急追而去。
半個時辰後天邊一道白光飛來,重又回到了剛才激戰之地。遁光消散後,華習常的身形從中現了出了。
此刻的他滿臉愁容,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原來這華天一的飛行舟,不知是何稀有的寶貝,華天一的白蛟綾竟然最終追丟了。
其實這華習常的白蛟綾雖然也可作為飛行法器來用,但是飛行速度只能在飛行法器中屬于中等,而那華天一的飛行舟,卻是一件稀罕的飛行法器。
而且華天一在生死存亡關頭,不惜損耗壽元修為發動了飛行秘術,又大幅度提高了此舟的飛行速度,才最終逃離了華習常的追蹤。
華習常來到了昏迷不醒的鄭涓身旁,用其被華天一褪去的衣衫重新遮住此女身軀,接著手指點動,為其解除了定身咒,遂又將其喚醒過來。
鄭涓緩緩地睜開雙眸,一眼就見到了站在自己身前的華習常,她下意識地模了下自己的身軀,發現已被蓋上了衣衫,心下一寬。
緊接著她又掃視了下四周,發現除了有場戰斗過的痕跡外,再無其它可疑處,也明白是華習常救了自己,遂喜不自禁地道︰
「多謝華師兄救命之恩!只是不知道華師兄救了小女之後,又要如何處置我這弱女子呢?」
鄭涓見雖被華習常救下,但是當r 她殺害江友,又y 毒殺華習常和魚冶兒,料想華習常也不會輕易放過她,遂先對華習常開口示弱,暗送秋波,以盼能讓華習常放過自己。
鄭涓這點心思華習常豈能不明白,冷冷地對她說道︰「師兄這個稱呼還是免了吧,一來,你已不是三鵲山弟子;二來,被你叫師兄的可也沒什麼好下場!至于如何處置你?你覺得我改如何處置你呢?」
鄭涓听華習常的口氣,似乎不打算輕易放過自己,臉s 微微一變,嬌媚地說道︰「華師兄,我們總算是同門多年麼,雖然我不在三鵲山了,但是這一聲師兄還是得叫的。再說了,三鵲山中的那些登徒浪子,哪里可以華師兄比呢?華師兄你只要肯放過我,小女子願意答應師兄一切條件!」
說著鄭涓微微扭動身軀,露出了大半原已被衣衫擋住的酥胸,眼神直勾勾地望向華習常。
華習常被鄭涓這魅惑的眼神只看得心中亂跳,臉上發紅,心驚道︰「不好!此女恐怕是用了什麼魅惑之術來誘惑我!」
他急忙手結「無塵清淨印」穩下了心神,兩眼j ng光一放,對著鄭涓雙眸回望過去,開口呵斥道「鄭涓,你到現在還想用魅惑術來暗算我,真是想歸元于今r 麼?」
鄭涓本來見自己的媚功奏效,正暗自慶幸,哪知華習常眼中突放j ng光,只看得自己心驚肉跳,瞬間破掉了自己的媚功,不禁心中大駭,接著又听到華習常的呵斥,鄭涓忙梨花帶雨地大哭道︰
「華師兄,你難道真的要乘小女子我落難之時,對我痛下殺手,將我們鄭家斬盡殺絕麼?如果真是這樣,華師兄你動手吧,把我們鄭家之人通通殺盡吧!」
華習常見鄭涓的媚功被自己破後,竟然撒起潑來,也是眉頭緊鎖,不過他此時倒是也沒什麼好方法對付此女。
雖然此女的確是先殺害江友後又對他下毒手,但是畢竟兩人同門數年,她此刻又正逢落難之時。而且雖說她父親死有余辜,但是總也是死在華大夫和他之手,真要此時殺她,還真是有些下不去手。
不過,就讓華習常就此放過此女他也是極為不願意,此女心狠手辣,心機頗深,如放過她,還不知道她還會害多少人。
就在華習常左右為難之極,他腦海中突然傳出了一個聲音。
「恩公,我倒是有一法可以懲戒此女,讓她無法害人,還能不傷她x ng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