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戰到底
就在炫月殺了這兩個人之後,永安城外也爆發了戰斗,孰清發動所有造物級強者,聯合起來完成了聯合世界,這是一種異能力的聯合運用,要求所有人控制異能量的輸出必須一致,要不然所有人的j ng神空間都會被撕碎,從此之後就會變成白痴。
而就在西南區永安城的戰斗打響之後,遠在冰原某處的洞穴內坐著兩個人,雖然兩人臉上各自都帶著微笑,但是其中一人明顯笑的有些牽強。
而與他相對而坐的人,卻是笑談自若,語氣從容淡定,一身粗布麻衣,穿在他身上竟然沒有一點低賤的意思,反而讓人望去心生敬畏,舉止投足間自有一股仙風道骨。
「老鳥,不要急嘛,這些後生晚輩的事,我們這些老家伙何必出手干涉呢,今天我帶了棋來,咱們走一把,走一把。」這人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把一身氣質毀了三分。
「下什麼棋啊,不如到外面走走吧?」對面的那人皮笑肉不笑的淡淡回答。
對面那人毫不在意這人的態度,「天龍棋是鍛煉一個人的耐心和智商的好方法,你確實應該學學。」
「你我不和你爭辯,我有要事在身,急需出去一趟,勞煩請你離開。」那人臉上帶著幾分不悅,聲音清冷的下了逐客令。
「不要著急嘛,你的要事怎麼會有人命重要,你還是呆在這里吧,我不嫌棄你笨,我會耐心教你的。」對面這人也不在意對方的態度,還是一臉安慰的模樣,不知道從哪取出了一個棋盤,又拿出兩個袋子,袋子內發出了一陣陣踫撞聲,想來是棋子了。他將圓形的棋盤放在地上,將一包棋子丟給對方,然後開始自顧自的擺放棋子。
棋子在圓形的棋盤上,呈長方形排列在上面,中間被一個叫深淵的邊界隔開,雙方在棋盤兩面對峙,手中的棋子分為海陸空三軍,每人各自有六十枚棋子,根據一定的規則擺放,空軍可越過深淵,直擊敵人的陣營,但是你要考慮如何先解決對面的對空兵種,這是一個考校智慧的游戲,兩人在小小的棋盤上,要走出兩軍對戰的慘烈與謀略,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天龍棋根據遠古象棋演化而成,以深淵為邊界,想要取得勝利,就必須越過深淵進入敵人的內部,殺死被保護的龍皇,全盤共有一佰二十枚棋子,除去雙方孱弱的龍皇和保護龍皇的兩個侍衛,各自還有五十七枚棋子,龍皇在後方統帥一切,調兵遣將,空中部隊有十五個棋子,五個載行獸,十個攻擊軍,每次要載行獸先走,然後作為十個攻擊軍的前站,十個攻擊軍可以任意選擇五個載行獸的行進路線,不能更改路線,海軍有十艘船,以攻擊為主,只能在棋盤上有水形標志的地方移動,水軍同樣可以越過邊界殺死對方的棋子,有專門通往對方區域的水路,但是區域對面就是敵人的海軍兵力,所以必須有了萬全之策才可以引渡敵方,陸軍的結構相對于比較復雜,十七個步兵,六個炮兵,兩個騎兵,兩個龍兵,步兵一次只能走一步,炮兵依舊延續了象棋的走法,必須有一顆棋子作為炮架才能攻擊,騎兵必須按照特定路線走,龍兵則必須走直線,走的格數不限制」那人一口氣說了這麼多,也不管對方听懂沒有,就拿起棋子走了一步。
對面的人早已厭惡難耐,但是卻是極力的抑制著自己的情緒,此時看到對方竟然開始走棋,完全沒有把自己放在眼里,他登時惱怒異常,「問天老兒,你不要欺人太甚。」
「你又不是人,稍安勿躁,我的寶貝徒弟還在冰原上,你去了他就會有危險,還是在這陪我下棋吧,來來來,該你走了」那人完全不在乎對方的情緒,催促著對方快點下棋。
「好,好,我不和你爭辯,你在這里堵著我,卻是不怕別人傷了你的寶貝徒弟。」那人依舊想要問天離開這里。
「他們不像你,瑞獸對他們沒有太大的吸引力,倒是你好像很關切啊,到底是為了什麼呢?」問天也不看對面那人,只是看著棋盤上的棋子。
那人听聞問天問起,當下暗怪自己太過急切,逼得問天不再隱瞞想法,問出來了心中的疑惑,事關重大不能出現一絲差錯,想到這里那人臉上的表情也放松了下來,「永安城的葉風月是個瘋子,我不去的話,家族血脈很可能就被他斷了,你說我能不急嗎?」
「哦,往r 也不曾見你關照家族後輩,怎麼今r 積極了?難道有什麼秘密不成?」問天慢慢的抬起頭,看向對面的那人。
那人此時心中早已萬分焦急,但是听到問天的問話,強忍心中的焦急,「不要再胡亂猜測了,我們存活年數太久,早已看遍了世間紅塵,還能有什麼秘密啊,只是活的久了就會寂寞,想想自己的諸多子孫,時常也會有些掛念,這個不足為奇。」
「那就好,我會告知風月,他不會拿你的族人怎麼樣,你就好好陪我下會棋吧。」問天似笑非笑的看著那人,好像是個棋痴一般,非要和那人下棋。
「我sh 洪家族,人數太多我怕他照顧不到,還是我親自去看一看為好,這樣我才放心。」那人一臉關切的想要起身離開。
問天一聲怒哼,「老頭子我大老遠跑到這冰天雪地的不毛之地來,就是想讓你陪我下幾盤棋,你竟然推三阻四的不想和我下棋,這樣不太好吧」問天越說聲音越冷,對那人的態度好像極度的不滿。
「你,你,問天說起來你貴為神級強者,竟然在這里逼迫一個生死級的弱小異獸,這般行徑,怎麼配得上你這世界上最顯赫的身份。」那人現在已經急的想要吐血,自從上次在黑市上換回了一個神秘卷軸,上面的秘密自己花了幾年時間才找人破解掉,這是他進入神級一次機會,錯過這次機會他不知道還要等多少個歲月才能跨進神級。
「怎麼說你也是生死級的強者,說話怎麼這麼幼稚,我就是神級怎麼了?我就不讓你出門怎麼了?我就是故意來找事的,乖乖呆著我就不為難你,要不然我現在就去殺了你那些鳥種,然後回來再把你殺了。」問天見sh 洪的始祖敢拿等級身份來壓自己,更是對此大為反感。
「你這人怎麼這般無恥,我不和你一般見識,你的徒弟你帶回去就是了,干嘛非要趟這渾水」sh 洪始祖也不敢激怒問天,想讓問天早些離開。
「你懂個屁,這是我徒弟的戰爭,誰敢影響他成長,我就拿他下酒,給我閉嘴呆著。」問天听到sh 洪始祖說到了炫月更是煩躁,臭小子怎麼會攤上這事,真是讓人頭疼啊。
炫月此時並不知道問天把sh 洪始祖堵在了家里,他渾身浴血,不斷的邁步向前走著,身後走過的地方躺著幾具龐大的尸體,那是幾只魔猿,此時靜靜的躺在那里,炫月邁步穿過它們的尸體,**的上身沾染著鮮血,顯得有些恐怖,吞天嘴角邊掛著幾片碎肉,舌頭一卷吞進了嘴里,也沒嚼就咽了下去。
他們兩個繼續向前走著,這是他們遇到的第三批人了,每批人的距離都比較遠,而且這些S級的強者一門心思放在永安城的戰場上,就算听到動靜也以為是幾個不同族群和團伙之間的拼斗,因為這種事情太常發生,他們早就習以為常,所有根本不會放在心上,只盼望著永安城那邊快點結束,他們好去沾些便宜,但是誰也沒想到,炫月來到冰原上大開殺戒,而他們一心想要得到的瑞獸也離他們如此之近。
一只S級的異獸獨自站在冰原之上,它的周圍數里之內毫無生機,從體形上看起來,它在異獸之中屬于那種相當弱小的存在,但是在它身上感覺到的戾氣,卻比同級的強者高出數倍不止,整個人感覺y n森森的,讓人不寒而栗,三角形的腦袋上已經漸漸有了人臉的模樣,是一只處在化形期的異獸,只要再給它多點時間,一旦化形成功,攝入的能量足夠,就能很快的進入到SS級,它的身上不時還會有些灰s 的氣體冒出,本就y n森的外表更添了幾分詭異,它靜靜的站在那里,一雙眼楮閃爍著綠s 的光芒,它就直直的看著前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炫月很遠就看到了對方,在看到對方的一瞬間,他的臉上就布滿了凝重,這只異獸不像其它那些蠢貨,炫月在它身上感到了死亡的味道,他沒有停下腳步,雙方的距離越來越近,炫月的臉上也越來越凝重,對方是一個為了勝利不擇手段的人,他能感覺的到,因為他自己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炫月站在了對方前面,這個距離炫月認為是相對于安全的距離,如果對方悍然發動攻擊,自己會有一個應變的過程,然而對方自始至終都沒有看炫月一眼,也沒有看瑞獸一眼,直直的眼楮不知道在看些什麼,更對炫月的到來似乎毫不知覺,炫月看著對方的表情,臉上更凝重了。
「你要奪獸?」炫月輕聲問道,那只異獸卻是沒有回應,隔了一會才用極其沙啞的聲音說道︰「是的。」
「哦,那你就該死。」炫月聲音依舊很輕,好像在說一件極其普通的事。
「你要護獸?」那只異獸很機械的問了一句,語氣之中不夾雜一絲感情。
「必然」炫月也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顯得很不屑對方會問這樣的問題。
「那你會死。」那只異獸根本不在乎炫月的態度,模糊的人臉上,沒有一點表情,看上去有些紫青,像極了一具死尸,說話的語氣顯得不容置疑,好像已經發生的事情一般。
話音剛落,這只異獸身上瞬間噴出了大量的灰s 氣體,氣體好似無窮無盡一般,將炫月和那人圍在了中間,氣體越來越濃,最後竟然再也看不到一點外界的景象了,灰s 的氣體好似一個牢籠一般,將他們兩個圍在了中間,形成了一片不小的場地。
炫月當下一驚,急忙揮手一個冰刃瞬間成型,斬在了那層灰s 的氣體之上,冰刃沾到灰氣之後,馬上變成了黑s ,接著開始不斷的消失,就好似沒有出現過一樣。
炫月的眼楮縮了縮,一聲驚呼︰「有毒」。
吞天望著灰s 的氣體,好像顯得焦躁不安起來,不斷的在原地低聲嗚嗚著,顯得極其厭惡這種氣體,而那只異獸在做好這只牢籠之後,身上的灰s 氣體也逐漸散去,露出了氣體下的身形,和常人一般高的體形,渾身上下布滿了鱗片,只有臉上的鱗片看著好像在逐漸的減少著。
這是一只劇毒地龍,體形雖然不大,但是它的一滴毒液就可以殺死一群S級的異獸,炫月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看來這次的對手相當棘手,稍有不慎可能今天自己就交待在這里了。
毒氣把他們三個圍住之後,這只地龍開始了行動,迅捷的身影,肉眼幾乎捕捉不到對方的身影,炫月利用氣息緊緊鎖住對方的行蹤,依舊感覺到有些跟不上對方的動作,只覺得一片模糊的光影,沖到了自己面前,炫月來不及多想,周身火焰瞬間升騰而起,而那道身影則是被逼退了一些,開始圍著炫月轉個不停,尋找著炫月的破綻,隨時準備一擊奪去炫月的x ng命。
炫月凝神戒備,極力的感應著對方的動作,他不準備被動挨打,所以在捕捉到對方的一瞬間,他的速度提升到了極致,一拳擊出,火焰包裹著的拳頭轟向了對方的腦袋,異獸輕易的躲過了炫月的拳頭不退反進,一爪掏向了炫月的心髒,炫月的速度已經很快了,但是依舊差了對方許多,對方的爪子毫無意外的印在了炫月的胸口,只听「叮」的一聲,異獸的爪子插入了炫月的胸口,差一點就要刺進炫月的身體了,要不是炫月反應夠快,現在心髒都被對方掏走了。
炫月急忙抽身而退,額頭上已經布滿了冷汗,對方的力量太強大了,只是一個爪子就險些要了炫月的命,炫月死死的盯著站在對面一動不動的這只地龍,因為吸入毒氣的原因,腦袋開始變得有些昏沉,他知道如果不速戰速決的話,那麼自己馬上就會死在這里。
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自己必死無疑,所以炫月猛地一步踏出,空中憑空出現了幾根粗壯的藤蔓,纏住了對方的四肢,炫月知道這種東西根本困不住對方,他只想讓這些藤蔓讓對方的速度緩一緩,給他爭取一次攻擊的機會。
藤蔓的出現讓對方明顯一愣,植物在冰原上屬于很罕見的東西,對方出現愣神的現象完全在炫月的意料之中,就在對方這一愣神的時間,炫月抓住機會一雙火拳印在了對方的胸口,雙方都是發出了一聲悶哼,炫月抽身而退,雙手被震的有些發麻。
對方顯然也不好受,胸口已經一片烏黑,空氣中有著一股焦臭味,嘴角掛著一抹血跡,眼中第一次有了感情s 彩,不過炫月並不認為這是好事情,因為對方眼中有了怒火,癲狂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