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這是周未的假日,而藤村大河和衛宮士郎又實在來得太早
縱使是平時香火頗為鼎盛的柳洞寺,此刻除了藤村大河兩姊弟之外,就再也沒有半點的人影。
「士郎,先來這邊。」
穿過了空無一人的山門,罕有地壓低了聲音,藤村大河向身後的衛宮士郎招了招手。
默默地跟在藤村大河的身後,兩人先行走到旁邊洗淨了雙手,然後才緩緩地走到了賽錢箱的前面。
「向神明祈求的時候一定要誠心誠意喔?士郎。」
「我明白哪話說,應該捐多少香火錢?」
「五五十元?」不知道是什麼的原因,就好像被踩到尾巴的貓咪一樣,藤村大河的臉上帶上了一點慌張。
「藤姊」嘆息了一聲,衛宮士郎用無奈的目光盯著眼神開始游離的某人「妳該不會忘了帶錢包出門?」
「五十五元!!」完美地演繹了什麼叫做被迫到窮地的老虎,藤村大河猛地進入了虎模式,然後拿出了兩個硬幣「香火錢這種東西最重要的可是心意!!嗯,是心意!!所以錢財多少根本不是重點!!」
「錢不在多,有誠則靈嗎?」
「吵死了!總而言之開始向神明祈福吧!」
「沒辦法呢。」
看到眼前的老虎已經進入完全暴走狀態,衛宮士郎一邊嘆著氣一邊拿出了私家的錢包。在模索了一會之後,拿出了兩枚五百元硬幣投進了賽錢箱之中,衛宮士郎把雙手合十。
話說該祈求什麼好呢?
「讓我想想祈求式身體健康,祈求愛爾奎特姊姊安安份份,祈求貞德姊姊萬事如意,祈求藤姊生活平安,祈求藤乃學業進步,祈求卡蓮盡快康復,祈求青子姊和橙子姊她們出入平安,祈求學姊工作順利,祈求那個女王千萬不要再惹出什麼麻煩,祈求那個老頭子盡快找到真愛,祈求聖堂教會關門大吉」
啊咧,仔細想想,原來自己有這麼多事情要向神明祈求嗎?
話說,這間寺廟保佑姻緣和詛咒來著嗎?
「最後嘛,雖然好像有些遲就是了祈求那個銀發御姊還有妃宮姊弟逢凶化吉呢。」
一口氣地以正常人听不到的聲量念完了自己的願望衛宮士郎輕輕的拍了拍手以示祈求結束。
「!!!!!」
就在衛宮士郎拍手的一瞬間,他的心中突然就是一陣莫名其妙的悸動。
就彷佛有種很熟悉的感覺傳戍來。
是從身前的賽錢箱不,那股熟悉的感覺,乃是從整間柳洞寺傳出來的
但是縱使是如此熟悉,在一時三刻之中,衛宮士郎卻又不能判別這感覺到底是源自何人。
「!!!!!」
再一次的悸動熟悉的感覺更加濃烈了。
下意識地就抬起頭看向眼前的寺廟但是,在那里卻又空無一物。
到底這股熟悉的感覺是什麼呢?
「士郎士郎!!」
就在衛宮士郎正陷入沉思之際,耳邊傳來了藤村大河的呼喚,一下子就把他拉回現實之中。轉過頭來,只見藤村大河正一臉無奈地看著自己,在她的身旁,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著兩個衛宮士郎無比熟悉的人。
當先的一個男人,年齡約上二十上下,穿著黑色的僧衣,留著一頭黑色的短發,豪邁磊落,不怒自威!感覺就像是從畫中跑出來的英雄人物似的。
在他的身後,一個穿著便服的黑發少年靜靜的站著。同樣是黑色短發,然而頭發卻要比前面那位長一點點。雖然沒有前者那不怒自威的氣勢,但是卻還是可以輕易看出少年應該是那種循規蹈矩,正經八百的人物。
毫無疑問,這兩人就是衛宮士郎的好友柳洞一成,以及其兄長柳洞零觀了。
「真是的!這孩子也是的怎麼突然就發起呆來?」
「嘛嘛,這種小事就別介意了,三代頭目。」豪爽的笑了一聲,柳洞零觀踏前了一步,仔細地上下打量著衛宮士郎「話說回來這就是你那好友托付給妳的兒子?」
「見過大師。」眼見柳洞零觀的視線放到了自己的身上,衛宮士郎微微的欠身。
「如此周到的禮數話說,如果不嫌棄的話就別叫我大師了。直接叫我零觀吧?」嘿嘿的笑了一下,柳洞零觀半開玩笑的向衛宮士郎建議著。
「零觀大哥。」
當然了作為一個心思慎密的人,衛宮士郎還是很明白對長輩應有什麼的禮儀。
即使據他的認識,眼前的柳洞零觀很有可能真的完全不在意自己用什麼稱呼。但是在這種的地方,還是嚴肅一點比較好對于這一點,衛宮士郎寸步不讓。
「真是的就和一成一樣死板呢。」輕輕的笑罵了一聲,但是語氣中卻沒有任何的不滿。終于,結束了對衛宮士郎的觀察,柳洞零觀搖頭贊嘆了一聲「但是真是了不起的孩子呢,三代頭目。」
「???」
「禮數周到自不用說年紀輕輕,卻有著比不少成人更勝一籌的沉穩。此外,縱使臉龐是如此的漂亮,縱使身軀是如此的縴幼,給人的感覺卻是無懈可擊,從到心靈,都能夠感覺到這孩子的強大。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上彷佛帶著這個時代少見的潔淨之氣!即使對他的認識不深,也可以由衷地感覺到他靈魂的潔淨。可惜!如果外表再剛強一點的話,那麼毫無疑問,這孩子日後將會是萬千好男兒的偶像。」
贊嘆的語氣中,帶著些許的遺憾但是,有一件事情卻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柳洞零觀對衛宮士郎的第一印象十分好。
「小零你太夸贊他了!」就如同一眾的父母一樣,雖然在孩子被稱贊時喜形于色,但是卻依舊留下了些許的客套之心,藤村大河微笑著揮了揮手「這孩子啊,就和他的父親一樣性子!在之前還離家出走說要到外面歷練,結果過了整整兩年才回來!害我不知道多擔心呢。」
「什麼!!在這個年紀已經嘗試過獨自出外游歷了?!!」不只身後的柳洞一成換上了驚訝的神色,就連柳洞零觀不禁發出了驚嘆的聲音「了不起!我總算得知那猶如百煉鋼一般的氣勢是怎樣鍛煉出了但是,在這段期間的生活開支又是如何處理?」
「讓我想想主要是靠兼職家庭教師吧。不過偶爾也會到朋友的診所打工」
「吶呢!家庭教師?!!」雖說已經或多或少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還是柳洞零觀驚訝得把平時一直瞇著的雙眼都睜得大大的「士郎現在的年齡是?」
「剛好十二。」
「十二歲便做了家庭教師我說,你該不會是神明轉生吧?」
「怎麼可能?零觀大哥」衛宮士郎無奈的擺了擺手。
雖然他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絕對不是正常人。但是若果說他是神明轉生的話,那又實在太夸張。最起碼他還沒有看過運氣背到一年之內需要光臨醫院兩次以上的神明
「話說既然兼職家庭教師的話,那麼士郎現在是就讀什麼年級?可千萬不要跟我說其實已經大學畢業了喔?」接二連三地受到沖擊,結果反倒加速了柳洞零觀的適應力。此刻,已經收起了那震驚的表情,柳洞零觀反倒是開起衛宮士郎的玩笑。
「不,零觀大哥你說笑了。我只是跳級到高二而已而且,現在也做好了順應年齡,回到初一重讀的打算。」
「喔?這又是為何?」
這次,不單止柳洞兄弟,就連藤村大河也把疑惑的目光放到了衛宮士郎身上。
輕輕的嘆息了一聲,衛宮士郎趕緊接著解釋「這是因為當初之所以會跳級也只是為勢所迫(因為要搜尋目標人物),在回到冬木市之後,無事一身輕,所以我也想了很多東西。仔細的想想,即使是在漫長的人生之中,也就只有一個中學的時期既然如此,那又何妨匆匆忙忙地急于略過它?倒不如放松心情,高高興興地享受這段寶貴,而且唯一的時光。現在的我是這樣想的。」
「原來如此豁達,而且逍遙的人生觀。我越來越中意你了!」豪邁的大笑了幾聲,柳洞零觀用力地拍了拍衛宮士郎的肩頭「來!三代頭目已經把事情告訴我了。如果不嫌棄的話,就跟隨貧僧去用膳吧!」
:本來是想在碼完這章之後便抽時間修修第一卷的章節的但是現在看來是來不及呢,而且有點頭痛也是一個問題果然今天還是到此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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