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對了我也只是以片刻的方式來讀取士郎你的記憶而已。」
眼見衛宮士郎肯定了她的推測,Saber閉上眼楮微微頷首以示滿意,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壓也消失于無形之中。
但是,也就在下一瞬間,當她再次睜開雙眼時,俏臉上卻已帶了一種難以形容的復雜神色。
「該怎麼說呢因為現在距離聖杯還有一段很長的時間,而士郎你又不希望我整天貼身保護你,所以我基本上日夜都在待機休息而其結果就是讀取記憶的速度也以三倍運行了」
臉上的表情,既像是哀傷,又像是帶上了憐憫和同情簡而言之,就是這幾種情感的混合。
很明顯地,無論如何,Saber在衛宮士郎的記憶中「看」到的,絕對不會是什麼值得令人高興的事情。
「第一天的話,就如同我跟士郎你所說的一樣我「看」到了昔日的士郎你召喚出我的片段。至于第二天,則是直至我與暗殺者交手為止,只不過因為士郎你在我與狂戰士的戰斗中的表現實在太過份,所以我才額外挑出來跟你說一下而已」
再次說到當天的事情這次Saber倒是很小心的選擇用詞,光是那不自然的停頓便已經可見一端了。
說實話,這次Saber已經可以說是十分客氣了。如果是由衛宮士郎本人來說的話,別說是「過份」了,他當日的舉動恐怕就是稱之為「腦殘」也不為過。
面對著實力遠勝自己的對手,卻連自己有多少斤兩都不管,僅憑著一股勇氣便沖上去救人這種自殺式的舉動,一般來說世間毫無疑問都是稱之為「送死」的。
但是縱使如此
如果當天的情況再一次重現的話恐怕現在的衛宮士郎還是會選擇和當初一模一樣的做法就是不過這也是後話了。
Saber的語氣和用詞的轉變,足以證明她已經開始漸漸地接受衛宮士郎的作風,最少也不再是最初那樣的抗拒了但是,現在的衛宮士郎卻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此刻,只見他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口中念念有詞的,就彷佛是在思索著什麼似的。
原因無他雖然還沒有確實的證據,但是他卻總感覺Saber說的事情和他的記憶有些許的出入。
但是,卻也不是說Saber「看」到的事情並不是真實與之相反,Saber說的事情衛宮士郎又真的有經歷過。
與其說是出入,或者說是和他的記憶好像有點不吻合會好一點
再準確一點來說的話或者應該說,是和「衛宮士郎」的記憶不符合。
「與暗殺者交手在狂戰士之後那麼Saber,在這段時間的中間妳有看過Rider嗎?也不需要是妳本人看到對方,即使是透過我的視角來看到她也可以。」
以Saber說話,印證著自己的記憶
腦海中突冒出了一個想法,衛宮士郎試著誘導Saber說出更多的碎片。
「不「看」到Rider時已經是第三天的事情了,那時士郎你好像是準備去救一個叫櫻的女孩子,隨後便在半路上遇到她了有什麼問題嗎?」
「不,什麼問題也沒有妳接著說下去吧。」
感受到Saber那帶著疑惑的目光,衛宮士郎輕輕的搖了搖頭,心中卻是茅塞頓開,異常地雪亮。
此刻,他總算是搞清楚一件事情了
與Saber共享記憶不假,她「看」到的事情是過去曾經發生的事實也不假但是,準確來說,那卻是「英靈衛宮」的記憶,而不是「衛宮士郎」的記憶,更不是那灰暗乏味的「殺手」記憶。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就能夠說通了。
片段式的讀取固然是一個因素但是,要知道衛宮士郎可是經歷了兩次聖杯戰爭啊。在那個幾乎每一刻都使人驚心動魄的兩周里,就是Saber「看」得再快也好理論上也不至于僅僅五天便追上了「現在」才對。
本來,衛宮士郎就在奇怪這一點原來,是因為Saber看到的記憶就只有「一人」、「兩生」的份量啊!
「士郎?」
抬起頭來,只見Saber的臉色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已變得不太高興。
「一般來說當人們心中想到有問題的時候,嘴中都會反其道而行之地說沒有問題的士郎,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對吧?」
顯然地,Saber並不相信衛宮士郎真的沒有想到什麼事情。
無可否認,經過了三世以來的鍛煉,衛宮士郎的心性和對面部肌肉的控制都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就比方說剛才,即使他心中的思想經過了懷疑、誘導、得出答案這整整三個過程的轉變,但是他的面部肌肉卻連一絲的抖動都沒有!唯一比較可以說是破綻的,大概就只有在最開始時那僅僅一瞬的皺眉了。
但是,話雖如此,或許是得益于那無比敏銳的天生直覺吧?Saber卻還是很好地抓住了衛宮士郎那一絲的違和。
翠綠的瞳孔以質疑的眼神直視著衛宮士郎的雙眼,迫人的魄力再次從Saber那嬌小的身軀散發出來這,已經是今天的第二次了。
「不、不怎麼會呢,我沒有」
「士郎?再這樣下去我要生氣了?」
打斷了衛宮士郎略帶慌張的掩飾,Saber的目光變得加倍地凌厲。
感覺上,她並不是在開玩笑如果衛宮士郎再隱瞞下去的話,她恐怕真的會生氣起來。
「好吧。我只是想到了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而已」
看到Saber一副隨時會生氣的樣子,也不由得衛宮士郎再強硬下去了。
反正,他連自己曾經死過兩次的事情都說出來了,相比之下,這件事也的確不算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
本來,在這陣子他要處理的煩惱便有不少了他可不想為了這種小事而添上安撫生氣的Saber這一筆。
「Saber妳還記得我曾經說過我已經死過兩次吧?」
「嗯」
眼見話題轉到這個地方,Saber的臉上先是帶上了一絲的黯淡,但是隨即又增添了一絲的驚訝,就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
「對就是這個問題了。」看到Saber臉上的表情變化,已經足夠得知她和自己想到一塊去了,衛宮士郎輕輕的點了點頭「雖然還只是猜測但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Saber妳「看」到的,恐怕只是我身為英靈那一世的記憶而已。」
:睡了一覺頭痛去掉了不少,鼻水卻加倍的嚴重了還好鼻水不會影響我干活就是了。
:最近有另一個熟人做手術成功了,為了慶祝的緣故我在明天或者後天會再把節操拿出來燒一次(放心吧,如果精神狀態不足的話我自然會壓後)話說最近病的人不少啊,是因為進入夏季的原因嗎?總而言之大家要注意一體呢雖然我自己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