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士郎,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也不知道小腦袋中想到了什麼,遠阪凜那本來正在懊惱著的俏臉,突然便變得明亮起來「那個講座是什麼性質的講座?該不會是」
「嗯,正正就是時計塔舉辦的講座。」從遠阪凜的臉上,大致上也猜到她想問什麼。在她還沒有說完之前,衛宮士郎已點了點頭,肯定了對方的答案。
「我就知道!!!」在听到衛宮士郎回答的瞬間,遠阪凜興奮得雙手握拳,那雙烏溜溜的大眼楮也隨即步了妹妹的後塵,變成了兩顆一閃一閃的小星星「吶,告訴我們、告訴我們!你有踫到些什大人物嗎?比方說第二魔法使呀,第四魔法使呀,還有見習中的第五魔法使之類的。」
「我說魔法使是這麼容易見到的嗎?」
雖然,其實在衛宮士郎的立場來看,是沒什麼資格說這句話的但是看到遠阪凜那一臉激動的樣子,衛宮士郎還是下意識地吐糟了一下。
看她這個樣子,簡直就像是粉絲看到偶像似的所謂的魔法使,真的有這麼大的吸引力嗎?
蒼崎青子先不說據他所知,現任的那兩個魔法使都只不過是一些月兌線的無節操而已啊
「嘛也罷,反正早晚也得告訴你們,我就說一個秘密給你們听」
那一閃一閃的星星眼,一眨一眨的,煞是可愛動人。
被遠阪凜充滿期待地看著要是就此讓她失望的話,心中說不得又會有一種莫名的罪惡感
轉瞬之間,心中已有了決定。輕輕的嘆息了一聲,衛宮士郎張口便打算把自己的身份說出。
但是在那之前
「話說回來,姐姐,說到第四魔法使的話,是那個對吧!」
還沒等到衛宮士郎把話說完,旁邊的間桐櫻已經興致勃勃地把小臉湊過來,一開口便把衛宮士郎的說話塞回他肚子去了。
「那個」?
「那個」到底是指什麼意思?
「小、小櫻?我說」
「對啊!說到第四魔法使的話,就是「那個」了!」
再一次地,衛宮士郎甚至還沒有來得及把問題說出來,旁邊的遠阪凜已經先他一步截住了他的說話了。
看著眼前兩只不大不小的蘿莉一臉共鳴的樣子,心中不由得便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衛宮士郎提氣急急的說道「所以說!那個到底是什麼意思?」
「誒?士郎你不知道嗎?明明都已經到時計塔走了一趟了?」
「誒?學長你不知道嗎?明明都已經到時計塔走了一趟的說?」
該說真不愧是姐妹嗎?
听到衛宮士郎的疑問,兩只大蘿莉幾乎是便異口同聲地反問道,臉上也在同一時間露出了詫異的神色。
這種神乎其技的同步率,不由得地便讓人感嘆血緣之間又是多麼的奇妙但是,這卻不是現在的重點。
「嗯,因為是私人性質地出席,所以我沒有和太多人進行交流所以說,第四魔法使到底有什麼問題?」
心中不妙的感覺越來越濃烈,為了要盡速找到問題的根源,衛宮士郎也顧不得自己這半個師父的面子了。想也不想地,他便用上了求教的姿態來看著遠阪凜和間桐櫻。
「嘛、嘛既然你刻意問本小姐,本小姐便大發慈悲地告訴你吧」與衛宮士郎相識多年,一直以來遠阪凜都是處于對方的下風。此刻,看到衛宮士郎擺出了這個猶如學生一般的姿態,遠阪凜的心中不由得一陣飄飄然的,就連說話的語氣都帶上了驕傲的感覺「說到第四魔法使啊那就是蘿莉控呢。」
「啥?」
那從遠阪凜的小嘴輕輕吐出的三個字,就如同魚雷一樣轟飛了衛宮士郎的意識。腦袋中出現了一陣空白,大腦防衛機制自動生效,習慣性地便想要擺出一貫的笑容,但是當衛宮士郎的嘴角甫一上揚了些許後,便再也無法移動半分,竟是整張臉都僵硬化了。
剛剛遠阪凜說了些什麼來著?
隱約之間,好像听到了是三個字的名詞而且還是帶有一個「蘿」字的那到底是什麼意思?
「雖然是從非正式渠道傳出來的消息,但是傳聞第四魔法使是一個極端的黑發蘿莉控呢。好像也就是前一段時間而已,他還聯同第二魔法使刻意發了一封恐嚇信給日本的兩儀本家,警告兩儀本家的家主不準再對兩儀本家的小小姐打主意呢~這個是我從姐姐那兒听回來的消息。」
「話說回來,那個與其說是恐嚇信,倒不如說是情書比較恰當吧?」
「說得對啊!為了保護喜歡的女孩子,居然願意打破多年以來的隱密原則,不顧身份地公開寫信給對方的家長這是多麼浪漫的感覺!姐姐你說對嗎?」
「嘛,但是話雖如此,那家伙好像有上千歲了吧?就算再怎麼浪漫也好,還是沒有辦法掩飾他是蘿莉控的事實呢。而且就在前一陣子而已,據說有不少魔術世家的名門硬是把自家的女孩子全部染成黑發,然後還苦苦請求時計塔告訴他們第四魔法使的所在地,好讓他們把自家女兒送過去做弟子這件事都快要成為整個魔術師協會的笑柄了。」
「嘛,家長會有望子成龍的心態其實也是很正常哪。只是就算真的讓他們找到第四魔法使也好,對方也不一定會答應收徒吧?畢竟,學生和直傳弟子的意義可是不同的。」
「這可說不定。讓我來告訴你吧,櫻。第四魔法使啊,實際上是有很多緋聞的。據一位自稱「在時計塔中吃閑飯的老人」所說,早在一千年前,第四魔法使便已經當著全世界的魔術師精英還有聖堂教會的執行者,拐走了當時被他們圍攻的真祖之王,然後帶著這個超級美女消聲匿跡了近一千年,也不知道干什麼去了。接著,就在他再次現身時,他的身旁已經帶著不知什麼時候從聖堂教會拐來的聖女,然後這還遠遠不夠,他還當著聖堂教會的精英帶走了死徒二十七祖中的黑姬爾特璐琪,並且在那之後冒死從二十七祖中的大蜘蛛手中救下了對方。此外,更是听說他和真祖之王的另一個女兒白姬愛爾奎特也有相當密切的關系,再加上那位兩儀家的小姐真要算起來的話,和第四魔法使扯上關系的女孩子說不定已經數不清了。既然如此,就是再收幾個女弟子又算什麼?而且對方還刻意地染了他最喜歡的黑發呢。」
「真是可怕呢,還好姐姐你沒有把我送過去啊咧?學長?你怎麼整個人都跪在地上了?是不舒服嗎」
「不只不過是有點兒肚痛而已,你們請繼續」
俗話有說,習慣成自然。
如果說剛開始時遠阪凜和間桐櫻的每一句說話都像是利箭一般插中衛宮士郎的話,那麼插著插著,他已經完全麻木了,就連臉上的肌肉僵硬化也在不知不覺中治好了。
此刻,帶著無~比溫柔的笑意,衛宮士郎緩緩地坐回了沙發上,心中卻把牙血都咬出來了。
死老頭,有你的,咱們現在友盡了!
你求神拜佛盡量不要遇見我吧否則,下次見面的時候,招呼你的就不是平底鍋那麼簡單了!給老子洗干淨脖子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