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這種狀況本來不是應該害怕的嗎?」既非害怕,也非神色凝重地思索著對策,看到遠阪凜兩人這麼的一副反應,本來氣定神閑的伊莉雅反倒過來地帶上了一絲的吃驚。
眼見各自的契主都進入了吃驚的模式,而且看樣子還好像突然間拉上了關系似的,一時之間,就算是Rider與Berserker他們也不好意思再打下去了。交換一個眼色之後,彼此隨即瞬間拉開了距離回到各自的契主身旁,戒備地盯著身前這未知是敵是友的家伙。
「士郎士郎?」低聲的呢喃著兩人剛剛月兌口而出的名字,可愛地歪著頭想了一會之後,伊莉雅猛地一拍小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士郎?我知道了!妳們說的是大哥哥嗎?」
「誒?大哥哥?!!」
「也就是說,妳是學長的妹妹?!!」
<這次,真正大吃一驚的人就是遠阪凜和間桐櫻的一方了。
在剛剛,之所以會在看到伊莉雅的瞬間把她與衛宮士郎重迭起來,一方面固然是因為她的身上與衛宮士郎同有一種貴族的,宛如千金大小姐的氣質,但是更多的,卻是因為那幾乎完全一樣的面容,勾起了她們昔日與對方初見時的回憶。
親愛之人,只要還活在世上,那仍能每天相見。
往事已逝,歲月隨時間消失,卻只能在回憶中存活。
一晃眼就是數年了從對對方一無所知,到現在卻早已緊緊依靠,所謂的時間,就是過得如此地快!
在看到與年幼時的衛宮士郎相近的伊莉雅的瞬間,就彷佛,同樣地看到了那個當初的自己倆人。看到了,當初那因著家族的決定,而使彼此之間出現了隔閡的姐妹兩人。
只是回憶縱使可貴,懷念也僅在片刻。
時間不可能突然倒退回當初,衛宮士郎也不可能突然變回那個當初的他,這是再也明白不過的事情。
不過更沒想到的是,在思緒回到現在之後,卻突然得悉眼前這少女竟然就是衛宮士郎的妹妹的事實!
並不是說不能相信。畢竟,如此相似的臉容都已經放到眼前了,又有誰能夠質疑小女孩所說的話的可信性?只是,未免實在太突然
「妹妹嗎?嗯嗯,因為大哥哥是切嗣的兒子嘛,所以就是伊莉雅的哥哥了。」宛如追加一刀似的,臉上露出了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伊莉雅笑嘻嘻的點了點頭。
「切嗣!!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的確是那家伙的父親的名字」
「既樣這樣的話看來是不會有錯呢。」
一個又一個有力證據接二連三的出現,至此也不由得遠阪凜和間桐櫻再懷疑了。
對手既然是衛宮士郎的妹妹的話,那麼就是于情于理,兩人也不可能對她出手無疾而終,看來就是這場遭遇戰唯一的結果了。
只是為什麼既然對方身為衛宮士郎的妹妹,衛宮士郎卻會說連他也感到棘手無比?
未及細想,遠阪凜還是已經打了一個眼色給間桐櫻,而間桐櫻見狀也隨即站前了一步打圓場道「那個小妹妹?既然妳是學長的妹妹的話,我們還是別打了吧?」
「才不要~!反正就算是大哥哥也好,早晚也會死在我手上的,凜和櫻妳們還是死在這里就足夠了~」
僅僅一句的說話,便致使場中的氣氛急轉直下,卻是使遠阪凜兩人陷入了兩難的局面。
衛宮士郎的恩情與伊莉雅的相逼
自身的性命與喜歡之人的恩義這是可以取舍的東西嗎?
「Berserker」
看到遠阪凜兩人手足無措的樣子,就彷佛心情一下子變得更好了。
嘴角微微揚起,伊莉雅舉起小手,眼看就要下令凶再次動手似的。
「殺」
「吾身骨骼之中,一抹瘋狂湧動而出(我ゎ骨子ゾ捻ホ狂よ)。」
沒等伊莉雅小手落下,一聲長吟已從遠方傳至,蓋過了她說話說聲音。
隨著聲音落下,遠方的一個小黑點剎那間便在眾人的眼中化成直逼己方而來的流星,直取凶獸的首級而去!
蘊聚于劍上的魔力聚而不散,以尖端為軸束成一線,破空的尖銳之音沿途不絕,並非是之前那種廣域性的轟炸,卻是特化了貫通的精準狙擊!
化作箭矢的長劍瞬息欺近,纏繞在劍身上的電光照亮了伊莉雅那錯諤的臉容,與此同時,凶獸一言不發,手上的石劍卻已瞬速反應過來斬中了來襲的箭矢。
霹靂般的巨響從半空中傳中,被當作箭矢用的寶劍被攔腰斬斷,從劍身處迸裂出來的電光與魔力撕裂了大地和四周的牆壁,卻又恰到巧處地避開了伊莉雅和遠阪凜等人的所在。
從放出寶具攻擊到凶獸化解來犯的箭矢,整個過程就僅只一瞬!
瞬間判斷出伊莉雅的殺意並且放出攻擊的Archer固然可怕,輕描淡寫地便擋下了寶具更連一步都沒有退的凶獸卻更是恐怖!
「切,我就知道這一擊不可能收拾這大塊頭。只是毫發無損這點也太過份了吧?」
宛如伊莉雅一般甜美,卻少了一分幼女敕,多出了數分成熟美感的聲音,悠悠地從民房的頂上傳出。
不知何時已從遠方趕至現場,傲然站立在屋頂之上,銀色的及腰雪發在月下迎風飄起。
與衛宮士郎一戰以來,此刻早已缺失了殺意。
只是,為了守護而執行的劍刃也不見得會有鈍了絲毫。
以重新拾起的信念作為燃點的引子,戰意只會尤勝當初。
僅憑Rider一人,不足以在保護凜和櫻的周全之下迎戰這凶獸。既然如此,那就只好親自趕到最前線了!
獵鷹般的瞳孔中,流露出如劍般銳利的眼神。冰冷的目光俯視著身下的龐然大物,輕輕皺起的眉毛帶著一些的無奈與決意,Archer淡淡的說道「雖然不想見到那家伙也罷,作為信號的話是足夠了。然後就看看在那家伙來之前,合兩人之力能殺死這東西多少次了吧。嘛,並不是什麼特別困難的任務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