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目往上看去,第一瞬間映入眼中的是那迎風擺動著的紅色外套,隨後才是那穿著它的俏麗身影。
精致的臉孔,看上去約莫也只有二十歲上下,然而,身上卻散發著不遜于英靈的凜然之氣,與吉爾伽美什那張揚而自信的霸氣正好成了一個對比。黑色的細發,從額頭的正中分成整齊的兩邊瀏海,直至觸及肩頭的位置而止。縴幼的身軀,包裹在藍色的和服之中,搭上穿在外面的紅色外套,顯得殊是怪異,可是,在配上黑發女性整個人以後,卻又反帶著異樣的美感。
把好歹也算是強者的暗殺者一擊秒殺,擁有著能跟英靈匹敵的實力之人竟然,就是這樣一個看起來還要偏瘦的漂亮女孩子!
雖說也是有著Saber和吉爾伽美什這兩個反例,但是,不管怎麼說也好,她們兩人也是以真身降臨下來的英靈,所以就算強一點也在所難()免,然而,這個黑發的女孩子卻是實實在在的人類!
「我說啊」
強烈的驚訝,致使本來就不習慣把疑問藏在心中的伊斯坎達爾在僅僅愣了一下之後便首先發起話來。可是,這一次還沒有等伊斯坎達爾說完,站回愛麗絲菲爾身旁的Saber卻已驚呼出聲打斷了他。
「式?!!為什麼你會在這里?」
雖說只是倉皇之間月兌口而出的驚呼,卻也毫無隱瞞地,再一次地將Saber與來者認識的事實暴露于眾人的面前。
黑發齊肩,而且還要穿著和服與外套這種毫不相襯的奇葩配搭,當今世上,除了某個又控風衣(英靈工作服)又控和服(神明狀態工作服)的銀發笨蛋以外,自然就只余下和他從小開始便住在一起,某程度上已經能稱之為青梅竹馬的兩儀式了(成人版)!
不過話說回來,先是莫名其妙地叫破了第一次見面的英靈(迪盧木多)的名字,然後又是莫名其妙地與另一個英靈關系好得甚至代她接戰了,接著到了現在,竟然還與突然冒出來順手擊倒了一名英靈的神秘人認識事而至此,其實說得夸張一點,在眾人的心中甚至已經不由得開始冒出一個想法其實就算在這場聖杯戰爭之中遇到什麼不合理的事情,總而言之只要往Saber的身上去想就可以了吧?反正總而言之幾乎所有奇怪的事情都和她有關似的!不過,當然,這些不會是當事人會考慮的事情就是了
「只不過是路過而已在找出老鼠的途中,因為感覺到可能和這里有關所以看一下,沒想到好像還真的找對了。」
輕輕的從屋頂上躍下來,卻在雙腳即將要踫到地面時突然冒出一陣微風,柔和地托住了整個人的身軀,當木屐落地發出清脆的響聲之際,兩儀式也剛好抬起頭來看向Saber和吉爾伽美什的方向「嘛也罷。反正本來也想要告訴你們一下,現在正好省卻了找你們的時間。」
「找我們?你到底在說什麼?啊!該不會是雪那邊出了些什麼問題?!!」
「怎麼可能?雖說的確平時是很像小動物,可是認真起來時又是另一副臉孔了。你也不是不知道吧?在我們眾人當中,真要說的話,妃宮的實力除了那個還在海外的笨蛋以外,大概也就只有你旁邊那個金色的才能與之相比,就是我和你加起來也不夠看。再加上,那邊最為棘手的家伙都被你拖在這兒了,怎麼可能會出問題?」
「喂,金色的是什麼意思?」
吉爾伽美什略帶不快的咂舌聲從一旁傳來,然而卻被說話中的兩人不約而同地無視了。在稍為思考以後,微微地頷首以示對兩儀式之言的同意,Saber隨即問道「那麼既然不是那邊出了什麼問題的話,到底你找我們是為了什麼事?迫使你不得不暫且借助刻印回復真身什麼的想來也不會是為了擱倒暗殺者這種小事情吧?」
「啊啊,現在正想跟你們說明」
默默地揉了一下額角,順道將剛剛擊昏路人的凶器(小刀)收進袖子里,兩儀式緩緩地舉起了自己的左手。在那兒的無名指上,正戴著一只瓖嵌著寶石的銀制戒指。
于寶石的中央位置,隱約可以看到一條細細的線從中延伸了出來,指向倉庫街的上空。與此同時,兩儀式也剛好開口說道「Saber,你還記得嗎?之前你錯把章魚當作不知那來的魔物,然後一個不小心把整個廚房都拆了的事情。」
「唔!!為什麼突然談起這件事?這和你現在要說的事有關嗎?」或許是因為被當眾談起丟臉的事情所以感到有點不好意思的緣故吧?Saber的臉上泛著微紅問道。
「有關有關準確來說,是與造成你有這個誤會的罪魁禍首的正體有關。」說話的聲音說到這里頓了一下,就如同不知那兒的某人一般,兩儀式從袖子中拿出了一副無度數的眼鏡,在把它戴到臉上後才續說道「你看,之前你不是也跟我們訴過苦嗎?像是那家伙不知把你誤認為那兒的「聖女」,然後死命地纏著你什麼的。」
「啊啊,是在說Caster的事情吧?的確我是有這樣跟你們說過。」
「然後啊,雖然,當時我和橙子姐她們都以為是精神病發作外加宗教狂熱的緣故,可是在回來之後,橙子姐越是想下去就越是覺得不妥。終于,我們在某個凶案的現象找到了一點決定性的蛛絲馬跡」從舉起的左手中伸出一只手指,兩儀式逐字逐句地說道「深海的異界魔物,惡心的斗蓬,以殺人為樂,以及開口閉口都是「聖女」。你口中的那個瘋子啊,恐怕是貞德姐的熟人。」
︰嗯據我的估計,士郎大概最少還得神隱一周。嘛,沒有辦法哪,這一卷的出場人物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