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切嗣也是,這樣真的好嗎?」
看著前方仍在拌嘴中的Saber和吉爾伽美什兩人,走在後方的愛麗絲菲爾輕輕的嘆息了一聲。
在昨晚,當愛麗絲菲爾把Saber所說的話盡數轉告了衛宮切嗣之後,他既沒有去找Saber追問更多的細節,也沒有拿出一貫的作風去研究如何利用這件事情,在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就只淡淡的說了一句「是嗎?原來是這樣嗎?作為父親,居然還要讓和女兒來收拾殘局,真是沒面子」
輕輕的一句感嘆,在其背後,象征著的卻是斗志的煙消雲散。
誠然,縱使衛宮切嗣本身並不是一個意志特別堅強的人,但是當他定下了目標之後,往往還是雷厲風行志在必得的,這一次的聖杯戰爭也是如此,打從最初開始,他衛宮切嗣求勝的決心就沒有比任何人薄弱。
就算告知他未來的自己已經失敗了也好,那麼就徹底地重新審視和調整已有的戰略好了。告知他失敗,並不會使他萌生放棄的念頭,更反激發起其不甘與不服的斗志。衛宮切嗣就是這樣的人。
可是事已至此了,就算不言敗也好,他又還能做些什麼?
聖杯被污染,本來想要救世的念頭更反可能變成滅世換言之,他參與聖杯戰爭的意義已經不存在了。
于此不再存在著目的,那麼他唯一需要在意的,就只余下心系自己的家人這件事情。
妻子的話,由兩個最強的英靈保護著,真要說的話其實比衛宮切嗣他本人還要安全,所以實際上還是不用擔心的。問題出在自己在未來的身上。
了解到聖杯的真實,並且以救下自己和愛麗絲菲爾為前提摧毀它作為父親來說,要讓擔心到這個地步,衛宮切嗣除了苦笑之外真的想不到該用什麼方法來表達。
「是叫士郎對吧。真是的,都已經什麼都計劃好了,這真是叫我乖乖去養老的節奏。但是,就算我是個再失敗的父親也好,也總不可能讓子女默默地承受起一切。如果想要幫忙的話,數據是必要的。接下來這兩天,我將會和我的助手四處去調查一下關于愛因茲貝倫家在第三次聖杯戰爭中自滅的事情。可能的話,再盡量取得一些情報,特別是關于其余的契主的資料如果士郎的目的是要終結聖杯而不是取得聖杯的話,那麼,他會做的應該就會是說服契主而不是干掉契主,我想關于不同契主的人格弱點之類的,再怎麼說都會有點兒用處。嘛,即使或者可能幫忙不大,但是就當作是廢物老爹的掙扎吧。可不能讓子女獨出風頭呢。啊啊,不過愛麗你的話,暫且先隨意活動吧?」
在說完這番話之後,在今天的一大清早,衛宮切嗣就真的坐言起行帶著助手久宇舞彌乘飛機德國搜集情報了,只留下愛麗絲菲爾三人在日本。
想要為子女們出一份力是好可是現在這麼一走的話,換言之也和把現階段的狀況完全托付給他們沒什麼分別。
就這樣把一切交給子女們處理,自己卻在這里享受什麼的真的可以嗎?
凝視著眼前兩人的背影,這樣的疑問于愛麗絲菲爾的心中一直揮之不去,就宛如陽光下的陰影一般,阻礙著她全心全意地投入到現在的逛街上。
直至
「我說那邊那個不是青子嗎?」
「她手上的那個好像有點眼熟不對,那不是士郎嗎?!!」
這樣的對答傳入愛麗絲菲爾的耳中,迅速把她的魂魄給勾了回來。
終于能見面了嗎?自己在未來的那個力抗眾敵,在第五次聖杯戰爭中取得勝利,傳聞能夠以徒手制衡英靈的人型鋼彈,到底長什麼模樣?
在熾烈的好奇心驅使之下,愛麗絲菲爾把頭猛地一抬,忙不迭地把視線投向Saber兩人所說的方向看。
誰知道,也就是單單這一看,便致使她在接下來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中都沒有辦法回過神來
「唔?這不是Saber和大吉爾嗎?早上好~這個時間在這里干什麼?」
黑色的長發,就一如當年衛宮士郎與對方相見時一般,在脖子後方傾瀉下來。秀麗的臉孔甚至比衛宮士郎與她初見時還要再年輕一點,在了Saber和吉爾伽美什之後,蒼崎青子便蹦蹦跳跳地走了。當然,抱著洋女圭女圭(?)的手是不會松開的。
于她身旁,還跟著自家的和另一個同為抱抱黨的金發女孩子。
「別往我的名字前加上大字」
「可是小吉爾和大吉爾在本質上是不同的呀?」
「呵呵?例如呢?」
「小吉爾可以玩抱抱,大吉爾不可以!」
「你!!」
面對著蒼崎青子那笑嘻嘻的直白回答,一時之間就連威嚴如吉爾伽美什也不知該把火氣發在那兒好。
要說對方無禮嘛可彼此的交情又不止那一點半點,而對方說的也是事實
要說對方天真無邪嘛可只要認識眼前這個的人都知道,眼前這個雖然平時看起來一整副缺了條神經的樣子,可要是當她真的認真起來的話,智商卻也不比她手上抱著的那只低多少,實實在在地是個賢者類的人物。可現在這反應嘛或者可以想象一下,一把年紀的甘道夫爺爺突然從你身旁蹦出來說麼麼噠?大抵上也和這差不多
「住口吧,青子。始終現在站在這里的是成年版的吉爾小姐呢,注意別太習慣地用上平時跟小孩版的吉爾小姐說話時的語調來調戲她了等到她再變時再舉高高吧!」
「喂!當我沒听到嗎?」
一如以往地,從旁制止(?)自家妹妹的,正是最為正統的知性美女代表,蒼崎橙子。只見她從旁步出,托了一下眼鏡,然後一臉無奈地對著蒼崎青子說道「話說回來啊,你手上的那只抱了這麼久應該差不多夠了吧?差不多該把他放下」
「我才不要~自從上一次這樣抱著可愛的洋女圭女圭以來,我都已經有二十多年沒有這樣抱著洋女圭女圭走路了。而且你看啊!現在的洋女圭女圭比以前還要小,不覺得很可愛嗎?!」
「我不是洋女圭女圭」
「也是呢的確,這種懷念的感覺是好久沒有了。但是假如要抱的話,旁邊的小式也」
「不要~小式比笨士郎乖多了,難得能抱著這麼圓嘟嘟的小式,我才不要放手呢!」
「愛爾奎特,請把我放下來」
「不否定我是洋女圭女圭這一點嗎?橙子」
︰白姬上一次(非名字)出場到底是什麼時候呢答不出這問題的作者君我去面壁了。
︰因為某些需要的緣故,作者君我重新調整碼字的時間了,今天是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