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那堆暗殺者就先不管了七,八,不或許更多。雖然早就知道你們愛因茲貝倫這邊有問題,可是也沒想到居然會有八個以上的英靈級戰力。然後,根據特異點一般就是問題的所在這規則,有著多于一個英靈級戰力什麼的,想來那邊那個留胡子的小哥和紫發的小女娃都是和你們一伙的吧?那麼,今天找本王還有Lancer的小哥來這里到底所謂何事?讓我算一下扣除非戰力的那幾個,這里少說也有四十多個英靈級戰力的人,該不會是打算把本王這幾人生剮了吧?」
明明身為客人,而且還是如自己所言一般處于絕對的劣勢,然而,卻還是毫不顧忌的擺出了一副主人家的模樣把發話權搶到手了,而且還要帶著刺地挑明了話。
假如這是在比較險惡的環境下的話,說不定在下一瞬間就會被慘遭分尸。
彷佛打從出生以來,字典中就沒有害怕這兩字的存在。即使處于劣勢之中,征服王伊斯坎達爾還是大咧咧的,沖天的豪氣絲毫不減。
「吶呢?四十多個英靈?!!笨、笨蛋!你這樣說話的話要是觸怒了他們的話怎麼辦!!」
與征服王的豪氣相比之下,在听到他的發言後,作為他的契主,年青的韋伯則是徹底的崩潰了。
四十多個英靈級?!那到底是一個怎樣的數字?!!
如果說從者是足以打敗絕大部份魔術師的使魔的話那麼作為約為有十倍于從者的實力的英靈真身,每一個的英靈,那都是足以碾壓除了死徒二十七祖,聖堂教會埋葬機關,以及此世三大魔法使以外所有人的存在!
連這場變異了的聖杯戰爭的本身,也只有僅僅七個的英靈!
就算把那一分為三十二的暗殺者都忽略不計了,按照伊斯坎達爾的說法,再怎麼少說也好,這里也有近二十個英靈級的人說白了,那就是足以在一夜之內把聖杯戰爭徹底終結掉的戰力!
就連常人都知道于這樣的差距下不可能存在著一絲的勝算直到此刻才明白自己原來一直在妄想著跟如此厲害的勢力交手並從中取勝,在某程度上,韋伯可以說是悔得連腸子也青了。
而事實上,這也不能怪韋伯膽小。
畢竟,實力的差距是十分明顯的,被嚇到也是理所當然。作為極為弱勢的一方之一,從剛剛開始,肯尼斯就一直鐵青著的臉孔也正好左證了這一點。
「冷靜一點!小子!!」能夠還保持著鎮定的,就只余下伊斯坎達爾和迪盧木多兩名英靈。朝著自己那沒出息的契主大吼了一聲,伊斯坎達爾很是不屑的教訓著他「就如你所言,這里可是有四十多個英靈級的人啊!不,或者應該說,當中本身就有很多自己也是英靈的人,本王可以很清楚地感覺到這一點。小子,你仔細想想!有著這樣的戰力,假如他們真的要把我們逐個干掉的話,難道我們還有什麼反抗的余地嗎?既然他們都把我們找了,那就證明最少,他們是沒有打算要把我們殺掉的,肯定是有些什麼事情想要跟我們談談,比方說在某些事上的合作什麼的,最起碼到目前為止還是這樣。既然如此的話,那麼反說,我們也就沒有害怕的需要了。所以,先把你這丟人現眼的姿態收斂一下吧,我們還有正事要談呢!」
「但、但是」
「那個大叔說得有道理,所以你就先把那煩人的顫抖停下來吧。」沒等韋伯把他對伊斯坎達爾的抱怨說完,坐在愛因茲貝倫那方正中位置的蒼崎青子已很是無奈地打斷道。
「真是的就是說啊。」隨後,這次接過了話的,則是坐在遠阪時臣旁邊的遠阪凜「如此沒膽子的表現真難令人想象,他就是那個未來那號稱「只要有這想法就能改變時計塔實力分布」的那個**男人呢。與其說是成長了,不如說那完全已經是另一個角色了吧?」
看似無心的兩句說話,卻是有意無意的向伊斯坎達爾四人拋出了宛如炸彈般的重量級訊息。
「未來嗎?」撫了撫那招牌般的須子,伊斯坎達爾嘴角上揚的說道「真是說出了有意義的一個字詞呢。雖然本王我是這樣想的,但是該不會你們幾個,是來自未來的人吧?」
「說些什麼蠢話呢!!從未來回到什麼的,這種事情連听都沒有听說過」
「啊啦?沒听說過就代表沒有了嗎?對于一般人來說,我們這些魔術師,從者,乃至以真身降臨于世的英靈,都是些听都沒有听說過的事情。難道這又代表我們都是虛幻的?魔術實際上是不存在的?」肯尼斯的話沒說完,就被蒼崎橙子眼皮都沒有抬起地反駁了。
「可、可惡!」被蒼崎橙子一陣搶白,肯尼斯的額角登時就爆出了一條青筋「黃毛丫頭,我們這些貴族名門與契主在說話,誰允許妳這局外人插嘴?」
其實,肯尼斯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反應也是可以理解的。
作為魔術名流兼稀有天才,肯尼斯在時計塔的時候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所有人對他都是客客氣氣的,就連韋伯這種恨不得把他打成二等殘廢的人在當初見到他時也得點頭哈腰,又何曾試過被人如此不留情面地嘲諷?
當然了,Saber和伊斯坎達爾在初見的時候就沒少對他做過這種事情,然而那兩個卻是英靈,肯尼斯就算不想也得忍了!但眼前的蒼崎橙子則不同了,最少就目前來看,肯尼斯完全不覺得自己有顧忌對方的需要。
也正因如此,被學生背叛的事實,聖杯戰爭一直以來的諸事不順,以及當初被Saber兩人嘲弄的經過,這些一切一切的怒火,眼看就要全都發泄到蒼崎橙子身上!
只可惜
「你!!剛剛叫誰黃毛丫頭來著?你知道這是誰家的嗎?!!」比較起怒火中燒的肯尼斯,那邊同樣被肯尼斯觸動了神經導致火冒三丈的蒼崎青子已先一步拍桌而起,一副殺死人般的表情瞪向了肯尼斯。
其實,假如一切的事情都按著正常的方向發展的話,就算蒼崎姐妹沒有變成死仇,最起碼也應該是老死不相往來的感覺的。
只是,因著某個人的介入與勸導
在原本的歷史上,導致兩姐妹鬧翻的導火線最終還是沒有點燃,或者應該說,就連最初最初那導致彼此之間出現隔閡的牆壁也沒有築成。
所以,此刻在這里的蒼崎青子,還是當初那個依戀著自家的蒼崎青子。此刻的蒼崎橙子,也依舊是那個關懷著自家妹妹的蒼崎橙子。
在衛宮士郎一直忙于處理第五次聖杯戰爭的事情的這些年來,一直並肩于各地同游著,姐妹的情深,甚至早已更勝當初。
對于這樣的蒼崎青子來說,禁忌就只有三個。
她蒼崎橙子,友人久遠寺有珠,以及心中地位特殊的衛宮士郎三人。
此刻,雖說是無心之言,但是肯尼斯的說話,正正就是觸犯了蒼崎青子的底線!
魔法使的怒火到底與魔術師的怒火相去了多遠?
答案就是假如被魔術師盯上會讓人感到死亡的話,那麼被魔法使盯上的話,就彷佛連感官都麻木了。
被蒼崎青子的殺氣籠罩,身體本能地便感到了一陣由衷的顫抖,然而,在接受到這些感覺之前,肯尼斯腦中卻已像斷弦一般失去了思考能力。
不能呼吸,雙眼模糊,就連動一下嘴唇都不能。想要恐懼,卻連恐懼都已做不到,就好像置身于惡夢之中。
當再度恢復知覺之時,肯尼斯才驚覺自家的英靈迪盧木多已站到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