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看著衛宮士郎本來站著的位置,也不知道是說給自己听,還是同時在問其余的眾人,遠阪時臣輕聲的呢喃道。
在一分鐘前,當衛宮士郎交代完關于這場攻防戰的基礎背景後,便隨即從這不知有多高的樓頂躍了下去。
緊接著衛宮士郎的行動,兩儀式,貞德,Saber以及愛爾奎特四個女孩子也毫不猶疑的從樓頂的邊緣跑了下去,在片刻之間便已追上了略為刻意放緩了速度的衛宮士郎,五人的身影隨即在黑夜的街道中消失了。
其後,就如同連鎖效應一般
妃宮雪那繡著火雲的袍袖一揚,下一瞬間已從原地消失了。蒼崎青子也不理自家那一臉的別扭,一個公主抱便把她抱起了,然後在幾個跳躍之間便已落到了地面,在把自家放回地上後,便與她一同往著][].[].[]與衛宮士郎略為有出入的方向奔去。
至于吉爾伽美什與恩奇都那邊,但見後者愉快地輕哼一聲,伴隨著一陣白光閃過,本來還顯得嬌小的身軀便已變成了一只足以載人的雄鷹!吉爾伽美什一言不發地坐到了變成雄鷹的恩奇都身上,後者隨即拍翼展翅,戴著前者頭也不回地飛往了夜空之中,剎那間便已經只余下一個小黑點。
扣除其實可以把三十二人當作為一人的暗殺者。本來這里就只有二十八人,現在一下子便走了十個,再加上其中兩人已表明只能留在這里在場中還沒作出決定的,就只余近半的人數。
「Archer?老地方!」
「明白了。現在便起行吧。」
「慢著!,也帶上我!」
「小櫻!凜!等我一下!」
司令官已去,既然如此,那麼就是再猶疑也沒有用,現在已是自由行動的時間了。
遠阪凜輕輕的向旁邊的衛宮櫻打了一聲招呼,然後在下一刻便走進了憑空出現的漩渦之中。基于彼此的默契,幾乎是在遠阪凜消失不見的同時,衛宮櫻亦已只留下了一個背影給眾人。
在那之後,伴隨著一聲的輕呼,間桐櫻和美杜莎亦先後鑽進了遠阪凜制造的漩渦之中。
由于事情實在發生得太快的緣故,即使是站得與遠阪凜幾人相近的言峰綺禮和遠阪時臣也沒有反應。等到眾人回過神來時,這兩對主從的身影亦已從大廈的樓頂消失。
「真是的這幾個家伙也真是隨心所欲呢。」看著已經近乎人去樓空的樓頂,伊斯坎達爾環顧了四周一眼,隨即撫著胡子長嘆了一聲「那麼基本上就只余下我們這些第四次聖杯戰爭中的人了嗎?」
兩儀式與愛爾奎特等人,雖然在上一次沒有參與此世之惡的討伐,然而憑著多年以來跟衛宮士郎的默契,基本上是連一剎那的思考時間都不需要便作出了配合衛宮士郎的行動。
至于遠阪凜與間桐櫻這兩對主從,作為第五次聖杯戰爭中的契主,上一次討付此世之惡的參與者之一,既然這次的形勢與上一次幾乎一樣,那就更是沒什麼可說的,直接重現當初曾經做過的一切就是。
真正遇上了疑難的人,就是此刻被遺留下來的第四次聖杯戰爭眾人了。
雖說對方基本上是會采取直線的攻擊,而場地的地圖亦是早已給予了在場的每一個人。可是事到臨頭時,到底是參與攻堅還是協助防守?自身又應該采取些什麼的行動?
這些的一切,還在這里的絕大部份人其實都還沒有思考好。
「伊莉雅!你會跟著士郎君他們一起下去嗎?」
「唔?不會喔~我和赫爾克里士會待在這里保護切嗣和媽媽的。」
在大廈頂樓天台大門的旁邊,已經變回了十來歲模樣的伊莉雅掛在赫爾克里士的背上抱著他的脖子,與此同時漫不經心的看向了雙眼中帶上了些許不安的愛麗絲菲爾「放心吧,媽媽。大哥哥他可是很強的!再加上Saber她們的話,別說保命了,就是直接在那些黑色的獸群之中撕開一道缺口直達柳洞寺也成~比起這個,我還是比較擔心切嗣和媽媽呢。」
「擔心我們?」粗糙的手掌悄悄的模了一下腰間的槍袋,卻又隨即放開了。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衛宮切嗣走前面步,笑著撫了撫伊莉雅的小腦袋「真是的居然給女兒擔心了,我這爸爸也真是沒用呢。」
「嗯嗯!因為切嗣比起赫爾克里士和大哥哥來說沒什麼戰斗力呢~」
「真是沒辦法一切就拜托你了。」
「那麼銀發小女孩那邊看來也有決斷了,還沒有采取行動的就只有我們了嗎?」淡淡的看了愛麗絲菲爾四人那邊一眼,伊斯坎達爾轉過頭來看向了迪盧木多主從,遠阪時臣師徒,以及蘭斯洛特-加龍省五人「你們打算怎麼做?」
「沒什麼好說的。魔法使大人的家屬,就如同上等名流一樣尊貴,絕不能讓他們受到一點的損傷。」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事關自身狂熱的所在,即使是承受著伊斯坎達爾的目光,肯尼斯也沒有顯得一絲的膽怯,更反地,雙眼的眼神就如同下了某種決斷一般銳利「Lancer,雖然我明白令咒對以真身現世的你們來說已經沒什麼用了,但是即使只有一點點的加成我也不會放過」
說著說著,肯尼斯頓了一下,隨即伸出自己帶有令咒的手臂,指向了單膝跪地的迪盧木多「我將以己身擋在這里,就是賭上性命也不會讓魔法使大人的家屬受到傷害Lancer,我現在以第一枚令咒命令你,采取你覺得最為合適的行動來阻止獸群來到這里吧!然後再用第二枚令咒命令你,必定要取得這次戰爭的勝利!最後再用第三枚令咒命令你活著回來!以上三點,如果你做不到的話,我將不再視你為我的騎士,听懂了嗎?」
「謹遵御意。」
距離肯尼斯的發話,就只有短短的一一瞬間。當迪盧木多的聲音落地時,他本人亦已從樓頂上消失了。
剩下還沒有作出抉擇的,就只余下遠阪時臣師徒以及蘭斯洛特-加龍省幾人。
「老師,請問我們該采取什麼行動?」一眾的暗殺者便立于身後,面朝遠阪時臣的方向,言峰綺禮微微的欠了欠身。
「嗯阿其波盧德閣下說得有道理。第四魔法使大人的家屬不能受到一點的傷害。綺禮,你和暗殺者們就留在此地保護他們吧。」雖然沒有像肯尼斯一樣在瞬間之中便彷佛變了另一個人似的,然而,眼中燃起的斗志之火卻還是無法被掩藏,遠阪時臣從西裝的袖子里抽出了一根瓖嵌著赤紅寶石的短杖,然後舉目看向身旁的蘭斯洛特「作為父親可不能讓女兒獨自面對困難。蘭斯洛特卿,如果你準備到我的女兒們身旁的話,可以一道帶上我嗎?」
「嘛,再怎麼說櫻小姐她都是我現在的臨時契主,更別提她還是王的友人,我本來就有這個打算抓緊了!」話音未落,蘭斯洛特把頭盔往頭上一套,隨即一把便拉住了遠阪時臣的衣領,扯著他共同從頂層跳了下去。
「也就是說最後,就只余下我們了嗎?」看著扣除一眾暗殺者外,便只余下寥寥數人的大廈樓頂,一如以往地,伊斯坎達爾一把將韋伯扔到了牛車之上,然後自己也坐到了寶具的鴐駛座上,仲天大笑著揚了一下手中的鞭子「那銀發的神明就先不提,可不能輸給那幾個人類的小鬼了!小子,坐好了嗎?要出征了!就讓我們親自赴戰場的中心之地吧!」
︰呼,千鈞一發。二更成功今天就這樣吧,作者君我執拾一下便出門了,再回到家中時應該也是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