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魔眼等同瞬發,在這個距離之下,和對方實力差了一大截的衛宮士郎沒有任何回避的空間,所以,理論上在光網收縮的一刻,衛宮士郎已經敗北。
假如,他沒有任何特殊的手段的話。
「哈、哈、哈!」
詠唱出早已整裝待發的咒文,名副其實的取出自己最強的實力。千鈞一發之際,強行的把時間暫停了,縱使面對著眼前規格外的對手本來就暫停不了多久的時間限制變得更短,甚至可能不足數秒,但是對于同屬非人的衛宮士郎來說已經足夠了。
時間暫停的同時發動直死之魔眼找出光網的死點所在,恢復時間流動之後分毫不差的斬裂其中一邊然後往地上一滾逃了出去,光網撕裂的,僅僅是剩下的殘影。
額頭上一顆汗珠滑過,胸口仿佛喘不過氣來。是因為在那一瞬自己的動作超越了身體的極限?還是因為大難不死的逃過了那必殺的一擊而驚魂未定?又或者兩者皆有?
隨意的一擊已足以讓自己致命搞清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真祖之王確實名不虛傳,寶石翁能夠單挑她死不去,還在後期重創到她,簡直就如同奇跡。
「哦?身體突然間變大了,而且實力好象也有提升是本來就是那樣嗎?不,看來是催化而成的。」自傲的魔眼沒有順利的完成任務,可是卻沒有任何的躁動,充分的顯示出較巨龍勝出不知多少的氣度,朱月輕輕的眯起了雙眼「而且雖然原因不明,但有一瞬間余居然失去了對汝的感知汝的身上也有著余沒有見過的神秘嗎?」
再怎麼說也是當今魔術師中確認存活的頂端之一,就是第二魔法使親臨也不可以在這麼短時間內識破自己的能力。
然而,只是輕描淡寫的就將自己的王牌揭得七七八八,事實證明,就算同是Ultimate
One,互相之間也可有著極大的差距。
兩者給他的危險感完全不是一個等級,這就是有理智和沒理智的分別嗎?最少,對衛宮士郎來說,他寧願和那巨龍交手十次也不願和眼前的人開打。
「嘛,反正距離幼小的真祖墜落還有一段短時間余改變心意了,就稍微陪汝玩一下吧!」櫻紅的舌頭舌忝了舌忝手背,在旁人眼中,特別是對男x ng來說可能無比癢眼的舉止,在衛宮士郎眼中卻是令他汗毛倒豎,只因,那個笑容他並不陌生。
如同貓咪發現玩具,想當初,伊莉亞第一次見到自己是不就是這個表情嗎?
「可別讓余掃興了喔?」
「喔」字話音未落,白花花的拳頭已猛地轟向衛宮士郎的面門。
迎面而來的勁風幾乎使自己無法呼吸,死亡的感覺從心中升起,毫無疑問,吃下這一擊自己立即就可以出局了。
「Timealter-squareaccel!!(固有時制御四倍速)」
將速度提升到極致,用上全身的力氣,長刀翻飛,在半空中了劃出數道的銀弧,快如閃電,甚至令人出現了這幾刀是同時揮出的錯覺。
在輕觸之後立即撤離,每一揮都避免了正面沖突,不求一擊解決,只求以復數的斬擊抵消力量上的差距,采用的正是衛宮士郎慣用的卸力戰略。
「喀喇!!」
每一下都準確的擊中了目標,但就在第三次和拳頭相踫的同時,銀白的長刀從刀身中間冒出裂痕,然後就這樣在空中化成碎片。
令人難以置信,那充斥著神代金屬和術式,在愛爾奎特手中最起碼能擋到百來下的利刃,由衛宮士郎j ng心打造的B級寶具在朱月的手中才僅僅過了三招便結束了短暫的生命。
「I-am-the-bone-of-my-sword」沒有一刻的遲疑,左手武器斷裂之際,右手已重新投影出一把新的寶劍向前揮去。
再非慣用的長刀,手中執著的乃帶著濃厚英格蘭風味的闊劍,要形容的話,大概就是Saber的聖劍那種類型。
論鋒利,自己親自打造的長刀絕對佔優。
但是,現在面對著的對手和自己等級實在相差太遠,沒有足夠的力量,縱使手中的武器再鋒利也傷不了對手,這點從剛才自己揮出的那三刀就可以知道了,朱月白花花的拳頭上就連一條傷痕都沒有。
既然如此,那就放棄純粹的鋒利,以厚重的劍身給予對方打擊吧。
空氣被壓縮,寶劍帶著破空之音以肉眼不能視的速度由上而下斬向朱月,借助了劍的重量,這一擊包含的力量恐怕已和昔r 的狂戰士海格力士相去不遠。
就是Saber也不能輕視這攻擊,如果看到自己的弟子已經成長到這個高度的話,想來她也會感到很欣慰吧!
「漂亮。就算只是一點點,沒想到汝的速度竟然可以超越余,對于這一點余就破例的再次嘉許一下吧!再加上那瞬間煉成的能力,汝給余的驚喜還真不是一點點呢。但是,就讓余告訴汝一件事吧」用盡全身力氣,就連Saber也不能輕視的攻擊,朱月僅是單手便輕輕松松的接下來了。
「速度快最多只能在同級又或者強上不是太多的對手身上佔優,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速度再快也無濟于事。」輕輕一掐,堅固程度比長刀還要強的寶劍已裂成碎片,沒有給對方任何的時間,另一只手已狠狠的轟向衛宮士郎的月復部。
「時間啊,靜止吧!」
本來就是沒有完成的魔法,在這距離之下瞬發的作用對于眼前的對手來說連丁點都沒有,不再顧忌,或者也是因為沒有顧忌的余地,從口中詠唱出自己所掌握的神秘的正體,剎那間,從衛宮士郎的身上綻放出耀眼的青藍s 光芒。
時間靜止,以東方幻想鄉中女僕長的能力為原型,在友人的協助之下強行將之具現的神秘,雖如女僕長的夜的世界一樣有著諸多的限制,比方說無法在時間靜止時對別人造成傷害以及持續時間極短等等。
但是,縱使有著諸多的限制,這能力也絕對是外掛一樣的存在。
詠唱出魔法的正體,在損失那種未知的感覺的同時,換來的,是最大的功率。
縱使面對是死徒之王,最少也能換取一至兩秒的空間吧
「砰!!」
只可惜,是因為對方的攻擊實在是太快,導致這短時間下實在避無可避嗎?還是說那拳頭中蘊含的力量就連時間的拘束也可沖破,使魔法沒有發揮應有的功用?
即使停止了時間,充其量也只可以移開要害,下一刻,朱月那小巧的拳頭還是狠狠的轟中了衛宮士郎。
眼前一黑,鮮血從身上狂噴,數不清的內髒和骨頭被打碎。
無法抵擋這絕對的暴力,血花四濺染紅了黑s 的地板,衛宮士郎的身體就如同斷線的風箏般倒飛,撞穿了重重厚實的牆壁,掀起陣陣灰塵。
「原來如此,上一次的敵人是空間,這次就是時間嗎?嘛,現在也沒什麼關系就是了還以為能給余多大的樂趣,游戲結束了嗎?」輕輕的拭了拭染血的手背,朱月一臉無趣的轉過身去,走向纏繞著無數鎖鏈的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