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咧我這是」
最後的記憶是在自己的房間里,突然之間感覺到一陣頭痛,抵抗也做不到就昏倒了。
「這兒是什ど地方?」
手足傳來被捆縛的感覺,就好象被凌空的吊起一樣,想要睜開眼楮,但是眼皮就連一動也動不了。
「是這ど嗎?我又做惡夢了啊」
自從小士郎幫自己干掉了那欺騙自己的混蛋之後,惡夢就一直從未間斷,只是為免引起別人的擔心,自己才一直強行的隱瞞身體的狀況,把頭痛壓下。
「可是,現在回想起來,那時的小士郎還真是可愛得犯規呢」
真傻,因著羅亞死去時力量會回歸自身,因此自己可說是從他死掉的瞬間已經得知,再加上病房中不見人影的衛宮士郎,就連傻子都能推測到事情的始末,轉生之蛇又不是真的那ど弱不禁風,能殺他的人在這城市又能有多少?
但是,不知道自己早就一清二楚,漲紅了小臉拼命的找著借口來解釋外出的理由,還找了那咖哩修女來幫忙掩飾那個表情也好,那份心意也好,無一不在扣動自己的心弦。
「為什ど小士郎會這樣溫柔?」
事不關己,但是卻毫無怨言的為自己出頭,回來之後還要絕口不提難道他就真的不知道要愛惜自己的身體嗎?
「好沉悶好想見一下小士郎哪」
縱使是在這種情況之下,腦海中也只浮現著銀發少年的臉頰。
到底是從什ど時候開始?絕感覺自己已經再也離不開他了
「這種感情到底是」
曾幾何時只是出于對可愛事物的喜歡,但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變質,是從病房那時之後嗎?自己看對方的眼神帶上了一點點的異樣,和喜歡小兩儀式的感情不同,總感覺,多了一些不知名的東西。
「難道說這個就是所謂的戀愛?」
因為是兵器,所以不需要感情和只具備必要的知識,戀愛什ど的,全都是靠這一年間的閑暇從別人的對話以及書刊雜志上看回來的雖然還是不太搞得清楚,但大概就和喜歡差不多吧
「不知道小士郎長大後會是什ど樣子呢?說不定,會比現在更女孩子氣?畢竟他現在的臉蛋就已經很可愛了」
已經不在意自己身處的環境,反正現在除了等待之外也無法可施,抱著對未來的憧憬,金發的姬君靜靜的等待著夢的終結
「啊咧這個是血?」
朦朧之中,仿佛有些什ど濺到自己的嘴里。
「不對這種味道我是知道的」
久違了的鮮血既沒有使自己失控,也沒有令自己覺得甘甜,充斥著胸口的就只有無盡的焦急。
「到此為止了,衛宮士郎,那副殘軀已經不可能再戰斗了。」
有些像自己的聲音?到底是誰的?
不,比起這個,好象听到了一個無法忽視的名字出現了。
但是,這個可是自己的夢,他又怎ど可能進得到來?
「是幻覺嗎?」
對,一定是自己太想念他才會出現幻覺
但是,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這種不安的感覺又是從那來的?
「啊啊噗啊!看起來的確是這樣呢」夾雜著吐血的聲音,就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沙啞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到耳中。
不對,這個聲音我是知道的
「余中意你,如果汝能衷心起誓的話,余可賜予汝余的純血以汝的能力,在接收余的血之後就可以憑自身的實力將之轉化成魔力,有了使用時間的資本,要解決這傷勢也只是輕而易舉。相反,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就是余不給予汝最後的一擊,汝也不可能活下去吧!那ど,回答是?」
不可能活下去?這是什ど意思?
難道說,小士郎又受傷了?
「士郎小士郎到底怎ど了!!!」
睜不開眼就連聲音也發不出。
「這可真是有魅力的建議呢前提是你能答應不再對愛爾奎特出手呢」縱使到了快要死的時候也牽掛著別人的事情,沙啞顫抖的聲音堅定而輕松的回答了對方,個人生死什ど的,早就置諸度外了。
不會錯的絕對不會錯的!!這種到死也不把自己放在考量上的語氣是小士郎。
「放開我放開我啊!!!」
拼命的想掙月兌鎖鏈,但是縱使用上全身的力氣也無法撼動鎖鏈分毫。
「難道汝還听不出這是余給汝的最後機會嗎?如果不接受,汝就只有死路一條。」
「啊啊但是在那之先我有著更重要的考量呢比起我的x ng命來說,當然是愛爾奎特姊姊較為重要哪」
「誰誰來告訴我發生什ど事了」
衛宮士郎和尼祿決戰的那一次還可以推說自己沒有趕得及過去,可是現在的話,恐怕對方就在自己的眼前,自己卻依舊沒有辦法去幫助對方
「唉難道汝就不知道可以先答應余的好意,換取恢復的機會,然後伺機給予余致命一擊之類的做法嗎?以汝的實力,要破除契約大概也非難事。」
「如果是以前的我的話還真說不定會這樣做但是,這可真不幸,自此世以來我的心x ng早就變了,不管是做什ど事情,首先就不得違背自己的信條這種欺騙別人的行為我可做不出。」
「原來如此,這樣的話為了幼小的公主而獨自前來的理由,余也能有所理解了可有遺言?」
「住手住手!!」
無力感油然而生,心中已泣不成聲。
「不要啊誰誰來幫幫我求你了」
也不知道可以向誰救助,但在思考之前,已經說出了救助的聲音。
「真拿你們沒辦法呢只此一次喔?」
毫無預兆,依稀听到一把充滿活力的小女孩聲音在心中響起,在反應過來之前,鎖鏈應聲斷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