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r 在大風山落敗後,利拉兒隨庫卡退到了真武山一帶,依靠有利地勢修築工事。
力古的人窮追不舍,在真武山展開多次交鋒,庫卡的人面臨敵人的炮火,毫不退縮,因為後面就是首領部落,已經沒有退路。
他們為了節省子彈,將山上的滾石壘成一道道石牆,發現敵人進攻時,先將石頭推下山去,石頭順著山勢越滾越快,砸得敵人哭爹喊娘。
待敵人攻得近了,便依靠石頭做掩體,描準了再sh 擊,幾天下來,敵人傷亡頗重。後來庫卡得到了我傳遞的消息,讓他們化整為零,展開游擊戰爭,又將隊伍劃分成若干個小隊,每隊幾十人,悄悄模下山去襲擾,往往一得手就撤,敵人四處遇襲,雖然單個戰役傷亡不大,但是累加起來,也是叫苦不迭,夜不能寐,後來干脆不再主動進攻,改為扎營防守,並派出若干個小隊四處巡邏,與庫卡對抗,這樣一來,大戰役沒有,小沖突不斷,互有傷亡。
利拉兒帶領的也是一支游擊隊,他們是在前天晚上準備去偷襲南葉派的巡邏分隊時,偶然遇到陣陣和西麗醫生、喬木大叔,三個人被一隊南葉派的人押在中間,而這群人中間,居然還有凡哥。
陣陣的嘴角還留有血跡,顯然被抓住後遭到過毒打,至于為什麼沒有被殺就不得而知了,我想凡哥知道陣陣三人是醫生,是要將他們帶回去,讓他替南葉派醫治傷員的吧!
雙方當時人力懸殊,加之對方手里有陣陣三人,擔心攻擊不成反致三人遇害,所以沒敢冒然行動,便一直尾隨追蹤,只見這隊人回到了一個小山丘上面,山丘上到處都有守衛持槍來回巡邏,這里很可能是南葉派隊伍的扎營點。
利拉兒一邊派人報信給庫卡,又一邊派人打探消息,這兩天都一直在這一帶活動,尋找救陣陣的機會,可是對方崗哨密布,又有火箭炮在手,自己這點人力填炮坑恐怕都不夠,只盼望庫卡能盡快與他取得聯系,商量一個萬全的營救之策。
「現在庫卡與你聯系上了嗎?」我听後問道。
利拉兒搖了搖頭,「算時間,應該就快有消息了!」
在利拉兒的帶領下,我爬上一顆大樹,透過望遠鏡觀察他所說的南葉派扎營點,那地方離這里並不遠,一個多小時就能趕到。果然如利拉兒所說,山丘上到處都是背著槍走動的哨兵,搭了好多木篷子,不時有人員從里面進出,但具體的人員數量不詳。
「有沒有派人混進去模模情況?」我一邊望著遠處的動靜一邊問。
「混進去?」利拉兒吐了吐舌頭,「那不是白白送命嗎?」
「不是,一場戰爭就是個爾虞我詐的過程,間諜,信息與正面作戰一樣重要,這樣吧,晚上我去。」我有些漫不經心的說。
半天沒听到人回應,我低下頭,居然發現樹下的人都吃驚的望著我。
「怎麼,害怕了?」我笑著問道。
「郭總統,你別去,太危險了,要去也是我們去。」利拉兒擔憂的說,土西娃在旁邊也跟著點頭︰「是啊,今晚我去,你們等我的消息。」
我笑了笑,滑到樹下,朝周圍的人看了看說道︰「我現在做一個動作,你們誰能辦得到,就由誰去。」
大家相互對望,都有些不解的看著我。
我活動了一下筋骨,從地上撿起一塊巴掌大小的石頭,一拳擊個粉碎,所有人都驚在當場。
土西娃有些不相信,也從地上撿塊石頭,學著我的樣子一拳打過去,石頭沒碎,他的手卻冒出血來。
「怎麼樣,你們誰還可以試試?」我笑著問。
大家都搖了搖頭,此時琳娜卻走了過來。
我心里暗暗著急,這是有可能送命的事情,你來搗什麼亂啊?
只見琳娜也揀起石頭,她不用拳頭,而是一掌劈了下去,石頭裂為幾塊。
我心里不由為她叫好,看來她功夫確實不錯,一個女孩家,也不知她是怎麼練出來的。但去敵營暗探,是件風險極大的事情,我說什麼也不能讓她去冒這個險。
「大家看到了吧,今晚我跟郭總統一起去。」琳娜有些得意的望著我。
「不行,你不許去。」我有些急了!
「你想反悔麼,剛才你說能誰做到就可以去。」琳娜嘟著嘴,有些不滿的說。
「可我是用拳頭,你是用掌的。」
「你剛才也沒說只能用拳頭。」
「你……」,我本沖她發火,在她來之前我就再三跟她重復過,她必須听我的,否則我便不讓她來。可是看看周圍都是自己的部下,在這種場合里不好發作,便指著她說︰「你跟我過來一下。」
我將她帶到一個部下們看不見的地方,有些無奈的說︰「你搗什麼亂啊,你知不知道,到敵營里面去暗探,很可能會送命的。」
「那你為什麼不怕送命?」
「因為……因為我要救陣陣,他是我的好戰友,我的好部下。」
「我要救西麗,她是我的好醫生,好大姐。」
「你……」,我一時語塞,便改口服軟,「琳娜,你來的時候答應過我的,萬事要听我的安排,難道你忘了?」
「我還記得你說過,我要寸步不離開你,你要保護我的安全,現在你要走,把我一個人留在這里算什麼?你放心,我不會是你的累贅,我能幫你,更重要的是,我不想你一個人去冒險,就是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她說得聲情並茂,眼楮里還閃出幾顆淚花,讓我有些感動,愣在那里說不出話來。
她上來一把抱住我,將我摟得快喘不過氣來,溫軟的話在耳邊響起︰「你放心,我一定做好你的幫手,不會給你添亂,好不好?」
說悄悄話的女人最可怕,讓你失去拒絕的勇氣,當然,前提是這個女人不是很丑。
我是戰斗力比較強的人了,也不得不在這悄悄話女人面前敗下陣來。
晚上,我們換好行裝,羊皮帽子遮得只剩下兩只眼楮,準備好彈藥,食物,模黑來到南葉派營地外面。
通過白天的觀察,這個山丘東西北面各有一條路可以上去,南面望遠鏡里看不見,不得而知,每一個路口都有人來回把守著。
我們找了一條最近的路,也就是北面的路,沒敢直接在路上走,害怕踫到南葉派出來巡邏的游擊隊,而是在路邊的樹林里、草縫里一步一步的往上鑽。
這樣速度顯然慢了許多,原本二十分鐘能上去的山丘,我們至少花了一個多小時,羊皮帽子將臉遮得太嚴實,現在氣溫已經開始回升,熱得汗流滿面,背上,頭上,幾乎都可以擰出水來。
快要接近前面的哨兵時,路上響起一陣密集的腳步聲,我們屏住呼息,頭埋在草叢里,眼看著一隊人從路上走下山丘,這麼晚了,也不知道他們這是要去干嘛?
待人走過,我們又按照剛才的方式,輕手輕腳的向上爬,越接近營地,危險便越增加幾分。
只見山丘上除了道路以外的地方,都被用樹枝攔了起來,樹枝是插進泥土里的,各樹枝之間又用草藤編在一起,如果用力拔,勢必會弄出響聲而驚動哨兵,這一點是白天在望遠鏡里所沒有看到的,一時之間還想不出解決之策,心里不由暗暗著急。
已經快到半夜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安靜的可以听見汗水掉落地面的響聲,可上面的哨兵仍然來回不停的走動著,他們怎麼就不知道累呢?
突然,我發現哨兵不見了,這讓我大喜過望,悄悄的朝路口靠去,卻看見兩個哨兵立在原地不動,又從營地里面走出兩個人來,嚇著我連忙低下頭,看來他們到換班的時間了!
又輕輕探出頭,只見幾個哨兵簡單說了幾句,原來值班的哨兵走向了營地,換成剛出來的兩個人打著哈欠又來回走動,周而復始。
找不到下手的機會,我準備放棄了,將嘴湊近琳娜的耳邊悄聲說,「不行我們就回去吧!」
「不急,我有辦法!」
「什麼辦法?」我有些詫異的看著她。
只見她不答話,將自己的帽子摘了,外面披的衣服月兌了,白女敕的臉上全是汗水,頭發濕得就跟剛洗了一樣。
「你月兌了干嘛?」
「熱!」琳娜說完一下竄到路口,我一把沒抓住她,只見她三兩步爬上了路口。
「倔妮子!」我心里暗罵,掏出手槍對著上面,一旦她遇到危險,就要舍命開火。
只見琳娜上到路口時,減慢了爬行的速度,嘴里還可憐的叫喚著︰「救命,救救我,我好餓!」
直到這時,我才終于知道她要干什麼了,便將手槍插回槍套,拔出腿上的短刀來。
只見兩個哨兵听到琳娜的叫聲,都端著槍朝她圍了過來,拿槍指著她,又不時四處張望,我猜他們是查看琳娜還有沒有同伙。
「你是干什麼的?」一個哨兵用槍抵在她腦袋上,用腳踏住她的胸口。
我心里暗罵,兩個南葉派的畜生,對女人橫什麼橫?
「救救我,我已經兩天沒有吃飯了,給我點吃的,讓我做什麼都行!」琳娜說完解開自己衣服上的繩子,用手一拉,兩顆小山一樣滾圓若隱若現。
我難受的閉上雙眼,郭士成啊郭士成,你真沒用,讓自己的女人遭此侮辱,以後還如何做一派之首。
兩個哨兵相互對望了一眼,嘴里發出一陣y n笑。
「來吧,跟我們來拿吃的!」一個哨兵將她提起來,拉向路口旁邊的樹底下,剛好是在我藏身的對面,離得有五米的樣子。
琳娜一搖一晃的隨著兩個哨兵過去,胸口的滾圓隨著搖晃四處跳動,我握緊了手里的短刀,隨時準備抓住機會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