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晴發了這第三記「地刀」。他本身極為的滿意。
他都露出了一點笑意。
但是,很快他的笑容就凝固了,因為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還是一個大問題。
「地刀」號稱無所不至。所以能夠找到夜寒濃、顏惜醉的藏身位置,加以打擊。
但是但是,何限意呢?
「地刀」沒有找到何限意的位置?為什麼?
傅雪晴大吃一驚,為什麼會這樣?難道何限意竟是沒在這里?如果真是這樣,夜寒濃、顏惜醉不會是自己的對手,殺之容易,但是,何限意不在,這可也不是什麼好事。傅雪晴y 滅「高極樓」,為的就是拿何限意的鮮血。何限意不在,他不是白忙活了?
還有一種可能,何限意是在這里的,不過是「地刀」無法探尋得到他。
如果真是這樣的可能,何限意就太可怕了,傅雪晴不由打起十二分j ng神,他猜測到何限意應該是深藏在這里,要給他最致命的一擊。
想到這里,傅雪晴不由一陣心慌,但是卻很快轉成緊張。他一緊張,就舉頭放聲,大嘯一吼。
「顏惜醉、夜寒濃,兩個跳梁小丑,給我死來。」
傅雪晴大喝,法力更是大出,「地刀」無所不至,全部攻擊向他們二人。既然何限意能夠耐住x ng子不出,傅雪晴也決定先干掉兩個大聖巔峰再說,這樣算是剪除掉何限意的左膀右臂了。
「小子,少賣狂,就你這‘地刀’,還傷不了老夫……」
這是夜寒濃的聲音,但是他這聲音明顯說得很是急促,看來在「地刀」的攻勢下,他已經是越來越不支了。何況,他最強大的殺著是「驚雀弓」與「無全目箭」,但是,他這都被「黃鶴箭」給拌住了。
「老二,少說兩句。」
顏惜醉喝斥了夜寒濃,然後繼續說︰「閣下好神通,但是我們真的有什麼深仇大恨嗎?現在這麼拼命,真的有必要嗎?我們算是不打不相識,不如坐下來好好談談。」
顏惜醉是服軟了,一口氣發出「千追萬追」,他法力消耗不小,卻全被傅雪晴的「地刀」破去了。他的位置也暴露了,現在「地刀」的攻勢越來越強烈,他已經心生恐懼,暗中焦急,當然希望利用語言,可以減緩傅雪晴的殺勢。他要緩一口氣,至于談判,那不過是借口,他還有底牌撐腰,被逼到這種地步,他可是恨死了傅雪晴了。
傅雪晴冷哼一聲,到了此時,哪有罷休之說,他更是加大了攻擊力度,殺了再說。
「何限意呢,叫他出來,不然你們就只有速死的份。」
傅雪晴攻擊不斷加深,天黑地亮,遙遠的山邊,一陣搖晃,爆爆烈烈不斷。
「閣下,不要太過分了,樓主不在,有什麼事我們好好談談吧?」顏惜醉邊應付「地刀」,邊急促道。
傅雪晴依然冷酷,「我是來殺何限意的,與你們無關,但是你們竟然敢來阻擊我,那就非死不可了。何限意不在?那你們就給我去死吧。」
「閣下,你這樣做,樓主知道後,你將生不如死的。」這次是夜寒濃開口了。
「我就是專門來找他的,哪還會怕他?」傅雪晴站在地面,整個人大放金光,手中的刀又是一揮,「地刀」之擊,又是加強。
「你大概還不知道樓主的厲害吧?」夜寒濃受到了極大的壓制,他甚至感到他的「無全目箭」也受到了極大的壓制。此時,他連再出箭的機會也沒有了。「地刀」的攻勢無所不至,自然極為的快。
「據我所知,何限意也是大聖巔峰。與你們境界一樣,我又何懼?」傅雪晴是這樣說,但是心中似乎想到什麼。
「此話差矣,大聖巔峰的人,實力也是有強有弱的,畢竟突破並非容易,很多人卡在這里,也很是正常,有些高手經過無數的年月,積累了極為強大的實力,是你無法想象的。」顏惜醉耐著x ng子道,他希望能夠說服傅雪晴,讓他停止了攻擊。
「這個我知道,‘長情門’門主婁嘯晚不就是與你們一個境界,但是你們合了十個大聖巔峰的高手,還要施暗算之毒,才能慘勝。當時何限意也出了手,看來,他也不怎麼樣嘛?」傅雪晴微微想了想,就這麼說道。他從談小冷那里,知道了「長情門」的很多事情,自然也從展丹青那里了解了許多的內幕。不過,展丹青雖然是名義上的三長老,但明顯也只是知道「高極樓」一些比較明面上的秘密而已,真正的機密他還是不知道的。
「‘長情門’?你是‘長情門’的人?」夜寒濃驚呼了出口。
傅雪晴道︰「自然不是。不過談小冷是我的兄弟。」
「原來是這樣。那麼展長老他們的圍捕已經是失敗了?」顏惜醉從傅雪晴的話中,也是聯想到了這點。
「自然,談小冷現在好好的活著,不過出了點小問題,所以要找何限意,放他點鮮血。當然,順便滅了‘高極樓’。」傅雪晴冷傲道。
「談小冷現在是一個亡命之徒,無權無勢,你跟他稱兄道弟,還幫他報仇,能得到什麼?」夜寒濃急忙道,緊接著繼續說,「不如你停手,‘高極樓’可以給你無上的待遇,讓你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權勢滔天,你覺得如何?」
傅雪晴冷哼,對于夜寒濃的話,他幾乎要猛發一刀將他劈了,「不如何,‘高極樓’不算什麼,連談小冷的一根頭發也比不上。廢話少說,何限意呢?叫他出來,不然你們真的要死了。」
說著,傅雪晴手中的刀又是一揮,大地為刀,亮到哪里,哪里就是刀,哪里就是攻擊。
「好好好,你別沖動。樓主其實一直在。他在的,他在的。」顏惜醉一見傅雪晴加強了攻擊的力度,應付起來更是無措,他連忙妥協道。
「老大,你怎麼這個都說出來了,你……」夜寒濃怒喝,但是傅雪晴的「地刀」一強展,他就無法再開口了,只是怒嘯連連,加上悶哼而已。
然後,傅雪晴才出口道︰「哦,是嗎?你們都快掛了,他都不出手,難道你們兩個大聖巔峰就這麼不值錢麼?他就這麼冷血,不顧你們的死活?」
對于何限意在這里,傅雪晴已經有所猜測,自然此時顏惜醉一說,他也不是很驚訝。他故意挑撥一下,看看顏惜醉還能有什麼話說。
「樓主……樓主,或許還不至于這樣吧,不過……不過他分身乏術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顏惜醉說話停停頓頓,不知道是有所顧忌,還是被傅雪晴的「地刀」強勢所逼?
傅雪晴忍不住問道︰「哦?為什麼?」
顏惜醉卻是靜了一下,然後才說︰「我說出來,你能不能保證放過我們。你要樓主的鮮血,你要滅‘高極樓’,我們可以不再阻止,我們離開,離開這里,遠遠的遠遠的,絕對不會再回來了,你可願意?」
「老大,你……」夜寒濃見顏惜醉似乎要出賣樓主,怒吼出口,卻很快又被傅雪晴的「地刀」逼住。
「閣下,不要對老二下辣手。」顏惜醉急忙說了這麼句話。
傅雪晴加強了「地刀」的強擊,卻是沒有下死手,只是圍而攻之,讓他們疲于應付。
「只要你們說的是真的,只要我找到何限意,你們也算是可有可無,我可以放過你們。」傅雪晴思索顏惜醉的話,似乎把握到了什麼關鍵,但是他也是沉得住氣,倒要看看顏惜醉還能說出些什麼。
顏惜醉慌忙道︰「那那那,這可是你親口說的哦,不可以反悔的哦。」
「快說,不然我就直接殺了你們,自己找。」傅雪晴似乎很是不耐了,他手中的刀又揮了一揮,一揮大地一動。
「好好好,你別沖動。」顏惜醉發現傅雪晴的出手極為的狠辣,好像沒有什麼討價還價的余地。他也不敢再多要求什麼了。「其實,樓主現在在閉關,而且處于最關鍵的時刻,所以我們在外面,戰得驚天動地,他也無法插手,他不能受到打擾,不然的話,可能走火入魔,萬劫不復。」
傅雪晴听後眼楮大亮,「真的?」
「絕對不是假話,我們的生死都在你的手里,我們怎麼敢騙你?」顏惜醉這話說得,幾乎要對天發誓了。
「為什麼我的‘地刀’,無所不至,還是無法找到他?」這是傅雪晴最疑惑的事情,他一定要搞清楚,不然他寢食難安。
「哈哈,你的‘地刀’是厲害,可是樓主也不簡單,他躲在‘高極樓’之中,有著奇異的禁制保護,你找不出他也是正常。」顏惜醉解釋說。
傅雪晴大奇,問︰「他在哪?」
「他就在這‘神秘門’,他在山之巔,天之巔。」顏惜醉泄露道。
「什麼意思?」傅雪晴的眉頭皺了起來。
顏惜醉只好細細說來,「其實,‘神秘門’並不是文夷山最高峰,還有一座更為高的山峰,不過是被樓主施了禁制,連著山上的‘高極樓’,一起被隱藏你起來,所以你找不到罷了。」
傅雪晴眉頭一跳,心頭一震,「哦,那要怎麼著,才能讓它出來?」
顏惜醉道︰「你應該發現了,這里的天空有些異樣吧?」
「不錯。」這下,傅雪晴的眉頭更皺了,他所驚訝的、驚疑的,顏惜醉都全部指了出來。
「呵呵,那是因為這里被樓主布下了禁制,掩蓋了一切。」顏惜醉笑道。
「我如何破除?」
顏惜醉認真道︰「你的刀攻那麼了得,只要你一躍而起,朝天發出一刀,直接開天,只要你的實力夠了,就能夠斬開一切。掩藏的一切,也都會浮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