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聲停止,所有人都像定格了一樣,定格在了嚎叫中的狀態。許久終于才恢復過來,看到旁邊的人剛才跟著李冠中嚎叫弄得額頭滿是汗水,會心一笑,其實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呢?一番嚎唱,沒有了剛才那份無助,心中只有迎面風雨大干一場的沖動。
「老四,再給你一次機會,盡快將安全團隊組建起來,不要再出什麼差錯了!」李冠中平復了一下豪壯的心情,然後說道。
「二哥,放心吧,再出現今天這種狀況,不用你來說,我自己也不好意思在這個位置上待了。」金波峻開始表起來決心。
「知道就好,因為你們的失誤,公司面臨著巨大的危機。第一次我睜一只眼閉一眼過去,但是第二次肯定不能就這樣算了,一定得有人站出來承擔責任,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李冠中直白地把自己心里的意思表達了出來。
金波峻點了點頭接著道︰「後天超級機算機就能到,安全團隊我也會盡快拉起來。有好的機算機,好的團隊,我們一定能應對任何的網絡攻擊的。」
李冠中搖著頭,嘴里道︰「老四,我給你信任了,可是你卻辜負了我的信任。想重新找回我對你的信任,你還得做出成績來才行。嘴里說得再好也沒用,我現在只看你的行動了。」
金波峻堅定地點了點頭道︰「我一定會重新獲得二哥的信任的,不會再讓你失望的!」
李冠中突想到好像有什麼不對的,網站運行到互聯網上去。要是對方再來攻擊的話,二人又如何應對呢?要是無休止地糾纏下去,自己的網站還要不要運營?自己豈不是不要賣唱片了,不是就坐著等死嗎?
想到這,李冠中很是擔憂地問道︰「對了,網絡現在能運行上去嗎?對方還會來搞破壞嗎?」
金波峻搖了搖了頭說道︰「至少這一段時間對方是不會來了。他也怕我們報j ng,然後布下陷阱讓他鑽。聰明的駭客此時一般會選擇躲起來,躲過這陣風頭再說。」
李冠中還是不放心地問道︰「要是對方不聰明,非得要來攻擊怎麼辦,你們如何應該對?」
金波峻一听,有些不知如此應對。而旁邊的王輝則道︰「老板,待會我去向我哥要一套防火牆吧。他們公司正在為軍方開發一套專用的防火牆,已經開發了十年,最後一段時間據說開發成功了。改版後的民用版本也出來了,想來對付那些人的攻擊應該沒問題。」
李冠中點點頭︰「你們有信心就好,我試目以待!」
說完抱著吉他走出去,直接來到自己專用的辦公室,正想靠著休息一下,卻傳來一陣敲門聲打亂了李冠中的計劃。
「請進!」
門開,一白s 的靚麗身影走了走來。
「李董,還在憂心公司的事呢?」一進來,呂慧就猜測起來。
李冠中模了模了額頭失落地說道︰「由不得我不憂心呀,要是對方真的偷竊了我們的音樂原文件,並將他們放到網站上供別人免費下載的話,那我們至少是幾百萬,甚至幾千萬上億的損失。換誰損失這麼多錢能不憂心嗎?」
呂慧理解地點了點頭,口中勸慰起來︰「李董,別再憂了,小心白了你的少年頭。再憂也沒用,要是對方真打算那麼做的話,我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還是不要杞人憂天了,徒增無謂的煩惱了。」
李冠中也是點點頭問道︰「慧姐急匆匆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我是想問問你今天的事打算怎麼解決?」呂慧開門見山道。
「我也沒有什麼主意,是不是通知一下當地的網j ng,讓他們協助我們把那幫駭客給找出來?」李冠中把心中不成熟的想法說了出來。
听李冠中如此一說,呂慧馬上阻止道︰「不行,那樣會讓別人看了我們的笑話的。要是別人知道我們只能請網j ng來解決網站的安全問題的話,肯定會損失對我們的信任感。以後誰還能安心在我們網站上消費?」
李冠中苦笑道︰「慧姐,有什麼想法就說出來吧。我現在腦子有點亂,別賣著關子了。」
「很簡單,就是盡快組組建出一支我們公司自己的高水平安全隊伍。」呂慧淡然說道。
李冠中點著頭︰「我同意」
見李冠中同意,呂慧接著道︰「這支隊伍人員大約二十人左右,預算年薪四百萬,李董能接受嗎?」
李冠中了然道︰「這才是你來我這真正的目的吧?」
「聰明,由于數額太大,不得不向你知會一聲,征得你的同意我才能去辦。」李慧解釋道。
「行,看來我這個老板沒白當,還是有點權力力的。我拍板,許了!」李冠中滿意地說道。
李冠中也是沒有辦法,這次事情真的是太嚴重了。安全支出四百萬看起來是很多,但是這次事件自己損失也不小,未知的損失目前還不能估算。算一下,如果網站停運一天的話︰就唱片訂購這一塊,自己就要少賣出去差不多一百多萬張唱片。一百萬唱片算起來就是百萬多元的損失了。
與其讓這些錢白白損失掉,還不如用來建設一支高水平的安全隊伍。這些人也不是白養,這都是些高級人才呀。對他們來說諸如編程、美工、網頁什麼的都是小菜一碟,平時沒事可以讓他們干這些。一旦網絡出現狀況,給他們一台電腦,他們也能搭把手。這筆賬算起來還是蠻劃算的,李冠中為什麼會拒絕呢?
「既然董同意了,我們去籌劃這件事了。就不打擾你發呆了,你繼續吧!」呂慧開著玩笑滿意地離開了。辦公室又恢復了安靜。此時李冠中心里卻禁不住暗暗在想︰這次的事情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呢?難道是唱片聯盟的那幫家伙,還是那些唱片公司?
就在李冠中苦思冥想之際。某處偏僻的地下室,一台電腦前坐著一個滿身骯髒如乞丐的男子。而他旁邊站著的那個矮個男子則正常多了,至少身上一點都不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