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讓向萬紅開口還真是不容易啊,真是金口難開啊,怪不得沒有人知道他的故事麼。好在經過我和向甜甜的一星期努力終于把這個倔老頭給說服了。終于答應我在今天晚上肯在他的辦公室和我談談。我心中的這個激動啊,這是沒法說的,因為我能感覺的到我將听到的不是一般的故事。
其實向萬紅這個人這不是一般的簡單,因為我想他竟然是退伍軍人,而且還是個傷殘退伍軍人,那麼肯定會在勞動局和社保局找到他的一些資料,但是很可惜,找到的卻只是一些無用的資料,在他的檔案上只有短短的寥寥幾筆︰向萬紅,民族;漢男,1969年參軍,1971年入黨,1982年在執行任務時因傷致殘。就這幾個字,很不正常啊,他從軍有13年的歷史,那這13年總該有些事情記載啊,就比如說他立過軍功,那都應該有記載啊,這些原因只能說明在當時有某些特殊原因所以導致沒有冊立在案。越是這麼神秘就越讓我有些著迷啊,究竟在他從軍的這13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呢?還有在1982年的時候究竟在執行什麼任務導致他傷殘呢?
帶著這些疑問和我的錄音機,我敲開了他的辦公室的門,走進他的辦公室,第一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有一扇門那麼大的合影,軍隊合影。
"方先生,那是我在參加越南戰爭的時候,我們連和許世友將軍的合影。方先生我知道你是真的想听我的故事的,當然我也是不想讓我的那些戰友的鐵血事跡就此爛在我的肚子里才決定說給你听的。好了,說吧,要我從什麼地方說起?「
「向經理,真是謝謝你看的起晚輩,如果您準備好了的話就從你1969年參軍開始吧。」
他點了點頭,思索了一番後就講起了他的故事。這個故事真的很長很長,我听了三天才把整個故事听完,為了讓大家能夠更清晰的知道這個故事,我特地將錄音整理了一下,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才將頭緒理干淨。現在我將以第一人稱的方式為大家轉述這個故事。
我,向萬紅,1969年參的軍,那年我17歲,和我一起去的還有同村的王八一,他和我的關系很好,雖然曉得時候也和別的小孩一樣笑過他的名字,但現在的我們關系真的很鐵。他有點胖,我叫他胖子。我們一起報的名,一起被錄取,當然也一起去報到。那時我們是被分配到廣州軍區的,那個時候我們國家一共有3個軍區︰昆明,成都,廣州。每個軍區都有自己的保護區域。而廣州軍區保護的區域就包括湖北。所當我們接到自己的錄取信後,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和家人告別,我的父母是莊稼人,雖然有些不舍,但多的是欣慰,因為那個時候當兵是好事,最起碼能有飯吃。我和胖子背著自己的被褥鋪蓋走進了報到處,隨後是跟著一些同樣年紀的人上了火車。黃州離廣州真的不算遠。坐了一晚上和一上午的火車我們就到了廣州火車站。在火車上,我和胖子說了很多的話,我們在幻想廣州是什麼樣子的,是不是真的到處都是羊;大海是什麼樣子的,跟我們家里的漕河有什麼區別?
火車上是包吃的,整列火車都是運送新兵的。所以看到的都是穿著新發的軍裝的人。我和胖子做的火車是一張四人座的位子,坐在我們對面的是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剛開始的時候我和胖子還很奇怪,怎麼會有女孩子呢。胖子是個悶不住問題的人,所以上火車不久他就問那個女孩︰「誒,大妹子,你這是去哪兒啊?」那個女孩看了看他,說道︰「參軍啊,這個是我哥。」她指了指旁邊的那個男孩。那個男孩也以很友好的微笑回了我們。
「參軍?女孩子也能參軍?」胖子又些不解的問道
"哦,那個是因為部隊里也需要衛生員,護士什麼的,所以就把我妹妹招了進來,我叫程乾良,這是我妹妹,程雨晴。」那個女孩的哥哥很友好的伸出了他的手。我和胖子一一和他握手。我不失禮貌的也向他介紹到︰「我叫向萬紅這是和我一起的王八一,我這朋友並不是歧視女孩,請不要誤解哈,」
「他明明就是有歧視女x ng的傾向麼,現在又不是舊社會,女孩子怎麼了啊。」那個叫程雨晴的女孩听我提胖子辯解後不服的責問起來。
「呵呵,真是對不起哈,大妹子,我一個粗人,怎麼會歧視女x ng啊,我的媽媽。n in i,外婆都是女x ng啊,我怎麼會歧視她們啊,想想她們是多麼偉大啊。你說是吧老向。」說完朝我推了推。很顯然,胖子也不想得罪人啊,出門在外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強啊。我連忙出聲附和道︰「是啊是啊,想想原始時候可是母系社會啊,那個時候女x ng就很偉大,更別說現在了啊,只怪胖子他表達太差,才導致大妹子誤解他的意思啦,程大哥你說是吧。」我連忙將這問題推給程良乾。程良乾連忙說︰「是啊,妹妹,肯定是你誤會人家王八一同志的意思了。還是不要再爭啦。」程雨晴雖然不肯,但還是點了點頭。我和胖子對望了一下,松了口氣。
「程大哥,你是哪兒的人啊,瞧你們兄妹兩的談吐不像我們這些鄉下人,你們肯定讀過不少書吧。」我看著他們說道。
「向同志真會看人,我們是黃石人,我父親是我們那兒的地委書記,也讓我兄妹倆讀了幾年書,雖然不多,倒也識的幾個字。你也不要叫我什麼程大哥啦,就叫我老程吧。」
「呵呵,老程你也不要再叫老向叫向同志啦,和我一樣叫他老鄉就可以了,我嘛,叫我胖子就行。」
「胖子,你以後可不能在歧視女x ng了哈。」程雨晴首先說道
「大妹子,一定的,我胖子絕不歧視女x ng哈。想想小時候**的書咱也沒少看,怎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呢是吧。大妹子。」
在第二天下午,我們下了火車,我和胖子走在一起,跟著大部隊坐上了來接我們的卡車。而我和胖子在上車的時候看到有一輛轎車把程良乾兄妹接走了。「我就知道,他們這些當官的子女怎麼會和咱們一樣去當兵吃苦,肯定是他,們的老子早就在這兒為他們鋪好了路。老向,你看,踩下火車就有轎車來接他們,我們卻只能坐這難受的卡車。」
我推了他幾下示意他不要亂說,畢竟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還是把這些牢s o爛到肚子去的好。在車上我們沒有多說什麼話,並坐了那麼就得火車,都累的差不多了。遺憾的是我們的車子從火車站出發後直接走的小道,繞開了廣州市區。連我們想看看廣州這座城市的機會度沒有給我們。從陪同的指導員口中得知我們將去的是白雲山軍區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