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軍 第七章 等蛇出洞

作者 ︰ 鐵血榮軍

()我和胖子越好今天晚上不睡覺,等他出去,在跟著他,看看他究竟是要去干嘛。白天我和胖子觀察了長逸夫整整一天,可是卻沒有發現他沒有半點可疑之處,如果不是我親眼看到他半夜出去的話,我還真會懷疑是不是胖子在耍我。

七月的天,黑的很晚,七點多才徹底黑了下來。軍營的作息時間是這樣的只要天黑了,除了那些值班站崗的士兵們外,其余的可以z y u活動。當然,由于我們還是新兵,所以並沒有要讓我們值班站崗。我和胖子在天黑後就沒有再出宿舍門,因為,我們看到張逸夫天剛剛黑就回宿舍睡覺了,我和胖子便只好也回宿舍呆著,我和胖子為了不讓他懷疑我們,我們便在宿舍里海天胡地的聊了一通,可是他好像並沒有听我們說話,而是睡下去不久就打起酣來了。期間程良乾來找我們去看老兵們表演節目,我和胖子度很想去,因為那些表演太j ng彩了,在那個軍營里面,能娛樂的除了收音機,就只有看那些老兵們的表演了,他們會表演很多節目,有說書講故事的,也有吟詩頌詞的,還有表演武技的,很j ng彩。但是我和胖子為了不出意外,只好拒絕了看表演。我們朝張逸夫的床上看去,那小子卻睡得很熟。

大概差不多9點的時候,宿舍的人都回來睡覺了,程良乾也回來了,他睡覺前和我們見了講今天老兵們的j ng彩表演,然後就睡了。大約10點鐘的時候,宿舍熄燈了,我和胖子便靜靜的等待著「蛇出洞」。可是我們等了不知多久,也沒有听到一絲動靜。張逸夫那小子仍然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我和胖子又不敢睡去,萬一這小子有詐,趁我們睡著的時候偷偷的溜了出去怎麼辦。于是我和胖子繼續耐心的等著,在那個沒有手表的年代,等待時間仿佛凝固住了,我看了看窗外的白雲山,寂靜而又y n森。不時的會有夜晚出行的飛鳥掠過山峰。外面很安靜,我們也不知等了多久,仍不見張逸夫有半點舉動,反倒是我和胖子有些成不住想睡覺了,但是我堅持住了,而床下的胖子則在漫長的等待中發出了陣陣酣聲。

胖子既然睡著了,那我無論如何也不能睡了,現在又不能動一下把胖子叫醒,萬一張逸夫這小子是假睡,那豈不糟了。我只好他們還在床上一動不動,听著宿舍里面此起彼伏的鼾聲。就在我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我突然听到了一絲想動,頓時,我清醒了過來,只听見有一個人下了床穿鞋的聲音,然後就往宿舍外走,我趁他打開宿舍門照進來的光亮看清了那個人,不是張逸夫,而是身材魁梧的黃歡,我連忙繼續裝睡,可能黃歡去小便去了。果然他出去沒多久,就又回來了,然後又躺床上睡了過去,沒多久也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這一夜,真的很難熬,特別是在你很想睡覺,去油不能睡,你保持自己不睡著的情況下有的要使自己看起來就像睡著了一樣,而且還不能動,這可比我們剛來的時候接受的軍訓還要殘酷啊。就在看到窗外已經蒙蒙亮的時候,我看了看張逸夫,在確定他不會出去的時候,我終于撐不住睡了過去。也不知睡了多久,就听到有人在我旁邊喊我的名字,朦朧中有些模糊,我想起來看看是誰在叫我,可是困得很還是睡了,但是這個噪音,就像魔鬼一樣,硬是把我給叫了起來。我睜開眼看了看,叫我的人是程良乾,他見我醒了過來,就說,快起來,不然待會沒飯吃了。然後又往我的下鋪喊胖子的名字,看來胖子也還沒起來。

我和胖子都起來後,以最快的速度刷牙洗臉,然後又飛奔食堂拿了自己的那份早餐,坐在椅子上吃了起來。程良乾和他的妹妹早就吃了,所以沒和我們在一起。我們則邊吃早餐邊聊起了昨天晚上的事。「老向,你昨天晚上,有沒有看到張逸夫那小子出去啊。」胖子問

「那小子昨天晚上睡覺睡得香著呢,連起來上廁所都沒有。害的我昨天晚上熬了一宿,在天快亮了的時候才睡覺,現在我都還困著呢,」說完,打起了還欠。

「呵呵,老向,其實我也真的不想睡啊,可是你知道胖子我的抵抗能力差,一不小心就睡著了。對了,你說張逸夫那小子為什麼昨天晚上為什麼沒出去啊。害的我們白熬夜了。」

「可能他前天晚上出去了,然後回來很晚才睡,所以昨天晚上補覺,可能今天晚上會出去。」我分析了一下說道。

「這樣啊,那我們今天晚上再守著。不過我們昨天晚上都沒睡好,今天可不能在像昨天那樣了啊,不然,我們可能守不到12點就都睡著了。」

「我也是這樣想的,我看不如這樣,晚上我早早就睡覺,然後,你在宿舍快熄燈的時候,把我叫醒,那樣我也算補了幾個小時的覺,晚上才能有j ng神守夜。我醒了後,你就可以睡覺,如果發現了他出去的話我再把你叫醒。」我說

「誒,老向,你這辦法好,那我們晚上就按你說的辦。」

我和胖子在討論好後也吃完了各自的早餐,匆匆的離開了食堂回到了訓練的c o場。我私底下看了看張逸夫那小子,可能是由于他昨天晚上睡了一晚好覺,所以今天格外j ng神,倒是害慘了我和胖子,整整一天無j ng打采,困得很,程良乾看我和胖子這個樣子還以為我們病了,還問我們要不要待會讓他妹妹給我們看看病。要說他妹妹,現在也算的上我們鄉下的赤腳醫生了,在這將近兩個月的軍營訓練生活里,程雨晴她也學會了很多,常常看到軍營里面的一些同志會找他問病拿藥。

我和胖子則對程良乾說我們沒病,只是昨天晚上沒睡好,困的。雖然他妹妹算是個赤腳醫生,可是萬一我們沒病,被她誤診了個病出來,那還不得天天吃她給的難吃的苦藥啊。為了不受那份罪,我們費盡口舌才說服程良乾,我們真的沒病只是昨天晚上沒睡好。

白天的時間可真難熬啊,特別是在那麼困得情況下還的接受訓練,真是難受啊,而且還有好幾次差點在訓練的緊要關頭失手,害的我出了好幾次的冷汗。張逸夫這小子,可別讓我逮著你,不然非得讓你嘗嘗這種滋味。白天固然難熬,但太陽終會落山。于是我和胖子便按我們安排好的安排,我先睡覺,我吃完晚飯後就趟床上睡覺了。胖子則按我的安排,在自己的床上看書。

我好好的睡了一覺,還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回到了家鄉,看到了自己的爹娘正拉著我的手噓寒問暖,還有那個曾經讓我有些心動的隔壁家的女孩,破天荒的出了自己的家門,而且還邀我去她家玩。我激動的很,跟著她進了她的家門,她的父母是我們村的書記,所以家里要比我們這些人的家里要好一些,可是我一進了她家的門,她家里就變的一片漆黑,我有些不安,于是便拉著她的手往外走。可是當我拉著她的手的時候,傳來一陣冰涼的感覺,我回過頭看了看她,可是我的眼里哪里還有我喜歡的那個女孩的身影,而是一具仿佛死了很久的渾身浮腫帶青的尸體正笑眯眯的看著我,那令人作嘔的面部仿佛在說,來吧,你喜歡的人正在等你呢。我有些恐慌試圖從它的手里逃出來,可是,它的力氣很大,無論我怎麼用力都無法掙開它的手,就在我覺得自己死定了的時候,突然听到了胖子的聲音,仿佛是在喊我,胖子的聲音離我越來越近︰「老向。老向。老向。老向」終于我睜開眼楮才發現原來只是一個夢。

「老向,終于醒了啊。好了宿舍快要熄燈了,我睡覺了哈。剩下的交給你了。」胖子正趴在我的床邊小聲的對我說。

"恩,你睡吧,胖子,下面我守著就好了。「我看看張逸夫的床,他還沒有睡覺,正在看書,看來他今天肯定會在出去的了。胖子听我說他可以去睡覺了連忙回到自己的床鋪睡覺了。我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肯定是剛才做惡夢的原因。我醒了沒多久,宿舍就熄了燈。我躺在床上安靜的听著宿舍的一舉一動。這種公是很無聊的,我知道張逸夫那小子暫時還不會有動作,于是我便開始好好的回憶起了剛才這個噩夢。夢中我爹娘的聲音是多麼熟悉,可是現在我們卻天各一方了。還有那個我喜歡的隔壁家的女孩,她叫海燕,人如她的名字一樣令人喜歡。他的父親姓舒。卻偏偏又是我們村的書記,所以小時候每次听到別人叫他書記的時候,我總會分不清是舒記還是書記。

舒海燕,是個很秀氣的姑娘,她讀了很多的書。他的父親供他念了高中,而且馬上就要念大學。而我一個無名的小卒,每次想到他,我都難免會有那麼一些自卑。不知道,在我出來的這兩個月,她放暑假是否還會回到村里。

我想到了這些就有些難過,同時也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努力,不能讓我退役後回到家鄉讓舒海燕看不起,即使我沒錢,沒資格娶她,但我扔要讓自己在她的面前不再自卑。在我等"蛇出洞"的時候,我想了很多,我還想了將來我和胖子的服役期完畢後一定要去南方好好的奮斗一番,去闖蕩出自己的事業和身份。熄燈後大概過了兩三個小時,張逸夫終于等不住,開始行動了。他很聰明,並沒有立刻就出了宿舍,而是起身穿好鞋後蹲在地上仿佛在找什麼東西,實則是在試探還有沒有人沒睡著。如果有人沒睡著的話看到他蹲在地上找東西,一定會問他為什麼不開燈找,因為我們中國人都是這麼愛幫助別人。

他蹲在地上裝模作樣的找東西,大約有兩三分鐘的時間,緩緩的站起身環視了一下宿舍的人,見沒有異常便拉開了宿舍的門出去了。我趁他出去把門關上後,就輕輕的下了床,穿好鞋子,叫醒了睡覺的胖子。他被我叫醒後,瞄了瞄張逸夫的床,就知道發生什麼了,他也沒說什麼只是起身穿好鞋子和我就往外走。可是就在我們呀開門的時候,背後突然也有了響動。我和胖子吃了一驚,往聲音的來源看去,是程良乾,他也起床穿好了鞋子。他仿佛知道我們的秘密似得,對我們擺了擺手,示意我們趕快出去。

我們小心的除了宿舍,跟著胖子往軍營的門口走去。由于胖子上次跟蹤了張逸夫,所以他帶我們很輕巧的躲過站崗的士兵來到的軍營外。我們除了軍營後就看到軍營往白雲山方向的小路上有一個人影正快步走著。我們三個小心的跟他後面的100米左右的距離。張逸夫很似乎對自己的行動很放心,所以並沒有回頭看,而是一心一意的往白雲山里面走去。在這漆黑的晚上走山路是很難的。因為這條路很少有人走,除了軍營需要柴火的時候會進白雲山取柴火外,都沒有人進過山里。可是張逸夫卻好像對這里很熟,輕車熟路般的穿林過道。這不由得又讓我對他的身份有些好奇。

夜晚跟蹤是很難得,因為,距離遠了會跟丟,而跟進了又會被發現。所以我們一直在小心翼翼的跟著。在那有一絲的月光照耀下張逸夫他在這條小路上走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後,又轉身插入了另外的一個樹叢里。我們也只好跟著進了樹叢。樹叢里到處都是荊棘。我們從那里穿過的時候身上不知被劃了多少的傷痕。我們跟著他的身影又走了一里地左右,完全看不到我們的軍營了。又往前走了一會兒,就出了樹叢。可是他出樹叢後並沒有繼續走。而是在地上找些什麼。我們不敢近前,只好,在樹叢深處躲了起來。過了一會,忽然前面出現了一道亮光。張逸夫他點了根火把,他拿著火把繼續往前走去。我們跟著除了樹叢,樹叢的前面是一座森林。

這座森林,遠遠的望去,黑洞洞的。只看得到張逸夫正一只手舉著火把,一只手拿著根棍子在草叢中開路來。雖然沒有剛才的快,但是仍然很熟練的往森林深處走去。我們跟在他開闢好的路上跟著。走到森林深處的時候,我們都覺得這個森林很詭異,因為,這里竟然沒有蛐蛐和牛蛙的叫聲,仿佛這里和森林外面是另一個世界。

張逸夫仍舊往前走著,我估計了一下這個時候,離我們剛才出來也應該有一個小時了。張逸夫,他繼續往前走著,我們在後面跟著,期間胖子曾拉著我,比劃了一下,意思是要不要現在就把他制服掉。我也比劃了一下,意思是,現在還不行。我們跟著他繼續往前走著。終于在走了快半個小時的時候終于走出了森林。而且還听到一些水聲。

除了森林,就是一大片的平地和草叢。平地上有一些樹,但是不是很茂密。張逸夫出了森林後繼續往前走。我們在後面跟著。越往前走,流水的聲音越來越大。終于在張逸夫停止走動的時候,我們也看到了在我們對面的平地上有一條河流,河流從上往下流,而平地的最前面則是一處深潭,就這樣形成了一個小規模的瀑布。我示意了一下胖子,可以動手了。胖子連忙配合著我小心翼翼的往張逸夫走去。就在我們接近他的時候他突然回過頭,不過沒用,我們還是一上去就給了他一招從軍訓里學來的擒敵術。我和胖子一人抓住他一只手反轉著,把他壓倒在地上。

"張逸夫,你tm的趕緊說,你是什麼身份,是不是老蔣派來破壞我們建設社會主義的特務。要是不老實說,你胖爺我就把你丟這潭里淹死你。」胖子首先用狠話問道。

就在我們抓到張逸夫後,程良乾也從後面走了出來。我見他來了,便示意胖子不要亂說。我問道︰「張逸夫同志,請你仔細的說明你大半夜的不睡覺來這里做什麼,如果不說清楚,那麼我們只好把你帶回去交給組織來審問你了。」我問道

「我看,他肯定是個倒斗的。」程良乾首先說道。

「倒斗,你怎麼知道啊,倒斗是干什麼的啊?」胖子首先問道。

「倒斗,就是盜墓賊的代名詞。我看張逸夫同志八成是來這里盜墓來了。」程良乾撿起了地上的火把,看向我

"程大哥,你是怎麼知道的?「我不解的問

「這個我待會在和你們說,還是先問問張逸夫吧。」程良乾沒有回答我的疑問,而是要我先審問張逸夫。我和胖子緯二路能讓他說實話,便使勁的把他往地上按,疼得他哇哇大叫。知道疼,這便好。我問道︰「張逸夫,剛才程良乾同志說的是對的嗎?你是來倒斗的?不要忽悠我們哈,不然你會和難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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