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退後了好遠,發現沒什麼異樣才停住腳。我撿起地上的火把,招呼他們兩趕快起來,火把的余光中只看得到有一個人正坐在棺材里面,由于離棺材有一段距離,所以看不清楚那人的五官。程良乾和張逸夫圍在我身邊也在打量著那個人,但是沒有人會近前去看。「你們誰知道那個人是怎麼回事啊?」我問向他們兩個。
「我還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不過至少這麼久了那個人依然是坐在那棺材里並沒有動一下,對我們應該沒有威脅吧。」張逸夫抓了抓腦袋說道。「恩,我也沒听說過,開了棺材,棺材里的人還會自己坐起來。雖然說是人是從棺材里坐起來的,不過我們還不知道到底是具尸體,還是一個活人。現在我們最好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程良乾說完,張逸夫便立即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我打趣的說道︰「張逸夫,你說你膽子這麼小怎麼還敢一個人來盜墓啊,還好我們跟你一起來了,不然恐怕你會被嚇死在這里了。」程良乾听了我的話後也笑了,張逸夫紅著臉默不作聲。
我們說話的這些時候眼楮卻一直都沒離開那個坐著的人,剛才我開玩笑並不是為了取消張逸夫那小子,只是我們經這麼一下,而且又在這個死人住的地方踫到了這種詭事,而且還要和那個人干瞪眼,多少有些讓人不舒服,好在大家經這麼一笑,氣氛倒也緩和了不少。「你看,他現在都還沒動,可能真的是一具尸體罷了,要不我和程良乾近身去看看,搞不好是我們自己在嚇自己吧。」我見那個人依然是一動不動的就這樣坐在棺材里說道,程良乾也贊成的願意這樣,張逸夫由于害怕所以並沒有要跟我們一起走進看看。我和程良乾一左一右的往棺材走去,我舉著火把,一步,又一步的小心翼翼的走著,隨時做好往後退的準備,當我們走到棺材跟前的時候,那個人依然是一動不動,我們走到跟前,在火把的照耀下我和程良乾不由得吃了一驚,竟然從棺材里面坐起來的是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穿著不知道什麼朝代的服飾,不過從相貌上看去倒是年輕的很,五官很端正,雙目緊閉著完全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我大膽的伸出手指探向這位年輕的夫人的鼻子,果然沒有呼吸,那絕對是死得了。我聳聳肩示意他們放松一下。我伸出手把這個年輕的夫人扶著放倒進了棺材里面,他們兩個見我這麼做後都明白了,圍在棺材旁邊打量著。程良乾用手把那個夫人的眼楮扒拉了一下說道︰「我們真是自己嚇自己,這個的確是個死人啊,可是怎麼說這都算是古墓了,可是這位墓主人怎麼和才剛死不久一樣,要不是沒有呼吸和瞳孔放大了,只怕和睡著了沒什麼區別。‘張逸夫則也伸手去踫那具古尸,他並沒有去踫那具尸體,而是在尸體的枕頭下面翻什麼東西。我以為他是在打這尸體主人的陪葬品,趕緊喝住了他。「張逸夫,你這龜孫子,剛才還嚇得就差沒尿褲子,現在卻又打人家陪葬的東西了,你小子心理素質還真他媽的不賴啊。」
張逸夫听我喝住他後,委屈的說道︰「哎呀,向大哥,你像哪兒去了啊,我們現在都被困在這里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出去呢,我哪有心思再去想這些啊,我翻人家枕頭只是想看看這里到底有沒有專門記載她一生的墓志啊。」
「你小子又想忽悠我了是吧,不過有程良乾在我倒不怕你忽悠我。」我又向程良乾問道︰「老程,張逸夫這小子剛才說的墓志是不是在忽悠我們啊?」
「老向,你真錯怪張逸夫同志了,俄國我們能找到墓志也許會對我們離開這個古墓又寫幫助。最早的墓志是出自治水的夏禹,在我國南部浙江省紹興發現的夏禹墓中就發現了最早的墓志,是一塊在烏龜的甲殼上留下的墓志,雖然烏龜的甲殼不是很大,但是專家們還是從那難懂的甲骨文里了解到了大禹的一生。如果我們能夠找到這個古尸的墓志,了解她生前的事跡的話,會對我們有很大的幫助的。」程良乾說。
「這個墓志有這麼大的用處啊,那我們趕快找找吧,張逸夫,你繼續找哈。」我自知錯怪了張逸夫那小子。由于棺材個、本身就不是很大,所以張逸夫繼續找了一會兒就從枕頭里翻出一本古書來。「就是這個了,幸虧這個棺材是防蟲的,不然還不知道這本紙做的墓志能不能留到現在啊。」
我和程良乾向張逸夫靠攏,我舉著火把,由程良乾來翻看。不得不說古人的造紙術還真不賴,我們現在翻看的這本古書依然如新書一樣。書的皮面上用毛筆寫著墓志兩個楷書體的大字,程良乾翻看的時候,我和張逸夫並不能仔細的閱讀,所以我和張逸夫只好等程良乾看完,再講給我們听了,書里面寫的都是繁體字,倒也好忍,所以倒是應該謝謝秦朝時的那個李斯了。程良乾看的時候不時的嘆息和驚呼,不過為了不打擾他看完,我和張逸夫倒也不好追問。過了十分鐘左右的時間程良乾才將這本墓志看完,看完後也沒等我們問自己解說了起來︰「原來睡在這個棺材里的竟然是一位20歲不到的小姑娘啊,真是可惜了那青ch n生命啊。那本墓志里大致是這樣講的,這位小姑娘,姓于,她出生在北魏時期,當時天下大亂,尚未安定,她父親是一位縣里教書的,從小倒也是受書香洗禮,但是在她十六歲的那年北魏正好發生政治動蕩,分裂為東魏和西魏,而她家則正好在東魏和西魏的交界處,他父親被西魏的亂軍殺死,而她則被當時帶領西魏的權臣宇文護看中,納了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