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求包養」這幾個字在講出來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出于對當下個人經濟狀況極度吃緊而希望盡快得到緩解的一種語言宣泄,並沒有多少人發自內心的像這樣做,畢竟大多數人既沒有的條件,更不希望就此背上道德的重負去行走難以正常的人生。真正想被包養的人是不會說出來的嗎,她們只會暗自卯勁兒去準備能到達這種結果的各種條件,這也是幾乎所有做事的人的應有的心態。它只是只是一個網絡熱詞,沒有什麼實質含義,只是借助那麼一種存在的社會現象,來借代希望能快速走出經濟窘境的願望,一種葉公好龍式的j ng神勝利法。或者說是一種自嘲式的抱怨。
相比之下,「求介紹」這個短語,除了自嘲和調侃之外,在這個「剩」時代,還是有一定的現實意義的。因為這種可能x ng普遍存在。所以肖增在看到同學和女朋友逛街、去開房、看電影、外出旅游等等的時候,偶爾發出「XXX,求介紹啊」的感嘆,除了調侃之外,也真實的傳達了那種渴望的信息,而他的同學也真實地感覺到了,並且為他留意。林浩然就歷史的成為了這個時段給肖增生活帶來情感漣漪的人。
林灝然,肖增的一個很好的朋友,本科和他一個學校,後來也考研考到了未城的一所高校,學的是管理。他從小就在未城長大,這次考研,又回歸了生他養他的城市,這是很多讀研的孩子的上乘選擇。因為那是家鄉,家鄉的含義不言而喻,地域情節、人脈厚積,盡管現在的城市發生著r 新月異的變化,但是那種「熟悉」給「土著」帶來的安定感從來都具有一種神奇的魔力。西方人是征服土地的行者,而東方人是守護土地的j ng靈。一個人想安定下來,並且回到故鄉,所有能助他安定的條件也差不多齊了。
和大多數城里的孩子一樣,出生在改革開放後,就注定了他們有一個相對殷實的家境。在荷爾蒙旺盛的青ch n期,在生活、學習z y u的大學校園里,林灝然也平淡地擁有了一段青澀的愛情。作為他好哥們兒的肖增,也曾嘗試過,只是很快就遭到婉拒,這個後面會講到。由于他是一個超級的網游FANS,這個也沒給他造成多大傷害,只是後來偶爾想起,卻是有些後悔。如果把大學校園愛情比作一發炮彈,那麼肖增的那發就是啞炮。在大學校園里,一般有三種男生的校園愛情是啞炮或者根本沒有,一是學霸或者游戲霸,對于校園愛情興趣不大;二是對舊情過度幻想,無法正確地看待眼前人;第三對身邊的女生平均用力,讓她們找不著北,無法得知男生的真實意圖。後來因為某種原因,林灝然重新回歸單身,不久就投身考研行列,然後就回到了自己的家鄉——未城。
暑假回家待了一個半月左右,在親戚的介紹下與自己以前的一個小學同學迅速墜入愛河。一個想安定下來的人,在萬事俱備的條件下,還需要猶豫嗎?是的,就得這樣。後來開學後,林顥然和肖增談及此事。肖增羨慕地說︰「灝哥,好幸福啊!」有習慣x ng地補了一句「求介紹啊!」
本來以前林顥然就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了。在大學時苦于資源不足,同時也考慮到肖增遭婉拒的原因——能力一般又沒錢以及太過沉迷網絡游戲,就索x ng當它是句調侃的話。而今再听到這句話,又聯系肖增現在的研究生身份及外面實習有了些許經濟支持,同時已經回到家鄉,資源也多,于是思索了一下跟肖增講︰「我有一個高中同學,叫姚小瑜,本市xx學校專科生,現在在本市xx公司上班。上個星期我踫到她,沒怎麼變,長得還可以。今天你又提起這件事,想起來覺得和你還挺般配,需要介紹一下嗎?呵呵。」
「當然、非常感謝,」肖增回答道,又略加思索︰「只是現在太窮了,不知道她可能看得上?」
「呵呵,你是看不起她是專科的吧?」林顥然犀利地笑道
「哪能呢,我的要求很低,只要是專科以上,有共同語言就好,只是怕她現在看不上我。」
肖增急忙回答。這類人在談及敏感話題都比較滑頭,這是歲月沉澱的一種處世智慧。
林顥然听了也略略听出了肖增的意思,知道農村出來的男生大多有高不成、低不就的毛病,但是一切還要看緣分,話既然講出來了,自然會給一個交代。成不不成,看個人造化,成了自然皆大歡喜,不成就看他表現,表現不好以後自然有說辭不再給他介紹。于是林顥然笑著說「那好,過幾天,我給你們安排一個見面,增哥,加油啊,哈哈。」
「好的,沒問題。你提前跟我講下,我好先安排一下手頭上的工作。」肖增爽快的應道。其實盡管他對學歷有那麼一絲絲遺憾,還是對這段即將可能的戀情抱有熱望。對于一個快25歲的男生來說,至今都沒有過一場熱戀,不由得他不憧憬。
「OK!」林顥然接著調侃道︰「可要準備好費用哦,泡妞是一個奢侈工程。」盡管是調侃,卻也是事實。
「沒問題,嘿嘿。」肖增略顯苦澀的答道。
過了幾天——一個星期五的傍晚,他們三位在未城知名食府「翰林樓」一個小包廂里見面。初次和準女朋友見面,肖增顯然不想太跌面,奢侈了一把,盡管有些心疼,卻也不後悔。
為了顯示自己的人脈品質,林顥然按照社會通行的慣例在介紹自己的人脈時總免不了幾分溢美之詞,何況在撮合青年年女處對象的時候。于是在林顥然的j ng彩介紹下,在優雅的包廂環境中,在美味的菜肴爽透他們的味蕾之時,肖增和姚小瑜似乎都懷著一份探究對方的y 望。
在飯局快要結束的時候,林顥然的手機突然響了,于是他站起來說︰「增哥、小瑜,我的工作就做到這里,接下來就看你們自己的了。我有事先走了啊。」肖增和姚小瑜也站起來,肖增笑著說︰「謝謝灝哥。」姚小瑜靦腆地說︰「顥然,你費心了。」林顥然揮手示意了一下,然後接通電話,一邊說話一邊往外走去。
這時,小包廂里就剩下他們兩個人,都顯得有些拘謹。肖增突然有些緊張的說︰「小瑜,今天很高興認識你。能留一下你的聯系方式嗎?」「呵呵,好的。我報,你記下。」姚小瑜略帶微笑的說︰「135XXXXXXXX」肖增迅速記錄下來,然後撥了出去說︰「我撥了你的號碼,你也記下,呵呵。」然後肖增又要了姚小瑜的qq。
又邊吃表聊吃了約15分鐘,兩人都吃得差不多了。肖增突然說︰「小瑜,待會兒咱們看電影去。」肖增之所以這麼說,一來因為他對姚小瑜還比較滿意,有點心急;二來是因為飯局就要結束,他不知道如何完美作結。
「呵呵,下次吧。今天非常感謝你的款待,也很高興認識你。只是今天有點晚了,早點回去,不然媽媽著急了。要不,現在走吧?」姚小瑜委婉的回答,畢竟初次見面,應當適當謹慎些。接著又俏皮地補充了句︰「呵呵,保持連聯系哦!」
「恩,好的。」肖增有些興奮的回答道︰「我送你」
「好的,謝謝。」姚小瑜微笑著點點頭。
肖增打車把姚小瑜送到她指定的一個路口放下,然後看著她穿過馬路又拐個彎兒進入了一個小區之後才示意司機向學校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