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著我的眼楮,好不好。我知道你是個厲害的男人。你說過白痴在床上一點意思也沒有是不是。」
「你是想讓我看著你的眼楮,還是解開你的穴道?」
「看著我的眼楮。我的眼楮豈不是很美。你告訴我,我的眼楮是不是比秋水更溫柔?」
「你難道跟那些臭男人一樣只想做那樣的事,一點情調都沒有?」
「我對你只有欲,沒有情,就不用調了。我們還是解決點實際的吧。」她的腰帶已經被松開,她的衣服也已遮不住她的軀體,胸膛已呈現在他面前。
「你還沒跟男人上過床?」
江燕語可以感覺到身子下上官小仙的變化,他突然放開她。
「是。你想不到。」
「想不到。」
江燕語伸手解開她的穴道。
「你不想?」
「我非常非常討厭玩弄別人的人對這樣的人我只想讓他們也吃些虧長長記性。」
「你並沒有讓我吃太多虧。」
「那是因為我不敢。」
「不敢。」
「萬花樓知道吧。里面有個叫凌宵妓女……」
「她讓騙去他身子的男人生不如死,死又可惜。」
「是。我從不認為女人好欺負。」
「你怕?」
「這個世上已沒有什麼事能讓我害怕,再難以面對的事我都以面對。這只是筆交易,我敬你一尺,你也別忘了回我一尺。誰也別壞了規矩。」
「若壞了規矩呢?」
「最好不要。」
「你會殺了他?不管是誰?哪怕他是你老子?」
「是。」
上官小仙看著他的眼楮居然打了個寒顫。這個男人你即不能誘騙也不能逼迫。他一面是個乖孩子另一面則是心狠無情。
不過計劃已經開始她亦不能停。她知道她低估了他,她卻沒有時間在去調整也只能讓他們小心。
葉開一個人回來了,丁靈琳卻已不在了。
上官小仙戴著花環笑的一臉純真。
「丁姑娘呢?」
「走了。」
「你沒追上。」
「女人若要走你留的住,況且這次是真的鬧翻了。」
葉開帶著上官小仙獨自上路。丁靈琳還真蠢放心自己的男人跟別的女人獨處。(其實帶上官小仙出發的人是丁靈琳,葉開化作另外的人去辦事了。詳情見古龍的「九月鷹飛」。)
林桃兒已成為了真正的自己人她叫江燕語哥哥叫紫藤嫂子她叫的又甜又親切。她住到江燕語這時後已變的開朗許多。人也精神許多不向以前那麼消極。
紫藤的身子已經變以越來越懶而且嘴也饞了。她喜歡吃桔子帶喜歡各種干果蜜餞。這東西小鎮也有可是並不好,所以江燕語總是去城里買給她。他有時一個人去有時也帶上林桃兒。他對林桃兒始終是不錯的甚至是寵愛。他們走到街上的時候總有人認為他們是一對。他們本就是美麗的人年齡又想仿讓人誤會總是難免的。
「這不是姓江那小子嗎?怎麼在這看到你?」一個衣著干淨精神矍鑠頭發半白的老人叫住江燕語。
「陳老先生,居然在這里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真沒想到你會回江南來。」
「本不願在回來,可是人老了就想著葉落歸根于是就回來了。」
「不知老先生現住在何處,也好走動。」
「我就住在縣城的大車鋪子里。」
「這里怎麼也是老先生的故鄉,怎可住在客棧?」
「我少年離家幾十年不回,現今回來又沒個成就怎好面對族人?老屋到還在只是傾倒瓦露早就住不成了。」
「先生不若住我家可好?我現在小鎮有一小院前面開著藥鋪後面正屋我和內子,小妹住著。東西廂房都空著先生若不嫌棄便可住下。也算是有個安定的落腳處。」
「你有家眷在只怕不方便。」
「有何不方便,先生雖浪蕩一生但不失風骨又有何不方便不放心。」
那陳先生抱手︰「那就打擾江兄弟了。」
那人原是本處別鎮的人。少年為情事離家便不曾回來過。年老了終要葉落歸根。葉落歸根是不是總是中國人的情結?
那人便在江燕語處住下,那人並不安定總是一個人無聊的時候各處走動。有時也去跟隔壁的老郎中下棋。兩人聊著聊著居然記起幾十年前欠老郎中三錢診費。
陳先生對這三錢診費頗為躊躇他身上是沒有錢的。他住的大車鋪子已是最便宜但還是江燕語還的房錢,現在他卻又欠了別人的錢,不知如何開口。這卻被林桃兒知道。林桃兒就替他還了。
「讓姑娘笑話了。我本還有幾個親戚可是幾十年不見實在不好走動。最後還給你們這萍水相逢的朋友添了麻煩。」
「你既已是我哥哥的朋友就不該如此客氣。」
那陳先生也不是粗鄙的人,他也是詩詞歌賦樣樣都懂。一手字也寫的不錯。這讓林桃兒對這老先生平添了一份尊敬。他這樣一個人晚年淪落想來中間也定是有許多傷心斷情處才會至此。她心里知道便不問那陳先生的舊事,可是她還是忍不住打听了那陳先生鄰鎮果有其人。她對陳老先生不壞,甚至還給他準備過冬的衣物。陳老先生接過衣物卻她道︰「何苦。」
她以為她听錯了。因為「何苦」說不通。
紫藤將要生產,江燕語已寸步不離。有官兵上門,居然是林桃兒許的武將。
「大膽江燕語居然敢誘拐良家女子,該當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