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他們要做的事終于開始行動了。
江燕語現在,在陪梅潔潔捕魚︰江燕語光著上身挽著褲角拿著魚叉站在水里,而梅潔潔呢?她也在水里她並不比江燕語穿的多。在這種情況下江燕語還有沒有心思捕魚呢?他必須有,梅潔潔說了如果他要抓不到魚,她就把他給烤了——玉無雙已經在岸上生火了。
「魚兒魚兒你在哪?你為什麼還不出現呢?你不知道姐姐想吃魚嗎?」
「姐姐你再在水里亂動我就真抓不到魚了。魚說了姐姐亂動它就看不清水面上姐姐美麗的身影了。
「真的嗎?魚兒真的這樣說了嗎?」她抱著江燕語的胳膊仰望著著他。
江燕語都快吐血——她只穿了件肚兜而且現在還是濕的她卻把他的胳膊抱的那樣緊。
「你別靠那樣近好嗎?」
「我身上有刺嗎?」
「沒有卻比刺更可怕。我的腳要是沒被你用鎖鏈鎖著或許沒那麼可怕。可我現在被你鎖著,是你的階下囚在跟你這樣相處就很可怕了。」
「真的嗎。」
「是。你這樣對我,我要一個不小心冒犯了你,你就會把我當魚給烤了可我是語不是魚,我決不想變成烤魚。可你這樣也太考驗人了吧。」
「你是不是個經的起考驗的人?」
「不是,所以請你不要靠那麼近。」
「那我就離你遠些。」她溫柔一笑放開江燕語的手,那一團綿軟溫暖就消失了。江燕語有些失落于是他又忍不住苦笑。
「你苦笑什麼?」梅潔潔笑問到。
「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她笑的即可愛又狡猾。
「我也不知道。」江燕語無奈到。
「你快點把魚抓上來,我餓了。」梅潔潔正色到。
江燕語嘆口氣這女人真是有張女圭女圭臉如五月的天說變就變。可是五月的天也沒她變的快︰「否則——」她停住壞笑到「我就吃了你。」
「姐姐你能別這樣嗎?」江燕語苦著臉到︰「你這樣要我怎麼辦?你要是平常女子這會正被我調戲著呢。可是你不是,我就不敢了。我不敢你卻又不停的挑逗。你這樣還不如把我放火上烤了算了。」
「你這人怎麼這樣呢?先前叫姐姐讓我不要把你烤了可現在卻又讓我把你烤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他媽的也不知道我想怎麼樣。」江燕語苦笑到。
「那我跟你出個主意好不好?」
「什麼主意?」
「我們不捉魚了我們找個地方買魚吃好嗎。」
「這真是個好主意,姐姐真聰明。太陽快下山了這水里也越來越冷了。我們上去吧。」
「我也想上去的可是我又怕你不肯乖跟我走。」
「怎麼會呢?你只要不折磨我就好了。」
「我怎麼折磨你了?」
江燕語從上至下的看了梅潔潔一眼到︰「你還沒折磨我嗎?」
「那你為什麼不過來。」
「不是不敢嗎。」
「那如果我想的話。你敢不敢過來?」
「那你就給我一個信息讓我過來唄。」
「你還沒收到我的信息?」
「現在收到了。」
江燕語向前一步可是他忘了鎖著他的鐵鏈把自己拌了一跌。他本能伸手想要抓住什麼,他抓住了,抓住處梅潔潔的肚兜並成功的把它拉了下來。
「你真是個壞家伙。」梅潔潔捂著胸驕笑著跑開了揚起一連串的水花,把江燕語的眼楮都給看花子。
江燕語已換了身嶄新的衣服,衣服很華貴把他打扮的像個富家闊少。等他收拾好出來的時候梅潔潔也收拾好了天已涼,她也穿的挺多,她已把自己裹了起來。可是她的眼楮卻又那麼不老實,在不停的挑逗著你,讓你心癢忍不住想要再發生些什麼。這很過分。先前她只是在挑逗他的****,可這次是他的靈魂。她讓他燥動不安卻又不敢動——她把衣服穿的那樣緊她現在是不是個好姑娘了?她用一身衣服從一個小妖女變成了一顆成熟誘人的水蜜桃。先前的她是讓人想犯罪卻又不敢又愛又恨的,現在的她卻讓你忍不住想要把她的衣服月兌下來卻又不能的——誰會對一個好做這樣的事?
江燕語不停的對自己說她不是個好姑娘只是這次衣服穿的比較老實而已。你對她做什麼都是她自找的。
「我現在沒有在折磨你了吧。」
「你若不看了就算是了。」江燕語無奈笑到。
「你這人怎麼這麼多要求呢?」她憋著嘴不滿到。看樣子她不過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兒罷了。江燕語自己都覺得他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
「我們去哪里吃魚呢?」江燕語差開話題。
「萬花樓怎麼樣?那里不但有魚吃還有酒,還有美人和歌舞可欣賞。我對你好吧。」
「姐姐是要去砸場子嗎?我跟花姐很熟我是不能做那樣的事情的。」
「誰說我要去砸場子的?」
「你要我去萬花樓,卻讓我自帶姑娘那不是去砸場子嗎?」
「那好吧,我就是去砸場子的。你說過乖乖跟我去的。」
「我說了嗎?你把我說的話拿出來給我看。」
「你是不是覺得把你腳上的鏈子打開你就自由了?」
「我不自由嗎?」
「你當然是自由的可是紫藤一個人在家是不安全的喲。」
「我還有兩個朋友他們會照顧她的。」
「你是說陸平安嗎?陸平安可沒找到她喲。」
「姐姐這樣可不好。」
「是你不好!你居然要我把你說過的話拿出來看。話能看的見?」
「姐姐說的對是我不好。我們去萬花樓吧。」
萬花樓。
江燕語方入的門去就有姑姑來招呼他。
「燕語今天怎麼這個時候來?你平時都來的早回去的也早,你不是不放心紫藤一個人在家嗎?」
「紫藤不在家。所以……」
「所以今天晚上你就不回去了?沒事姐姐今天晚上陪你。」
「鳳姑姑你能別調戲我嗎?我今天被我身邊這位調戲了一整天。」
「這小姑娘調戲你?不是你調戲人家?」
「姑姑以你的老練你難道看不出這姑娘是來砸場子的嗎?你去叫一下花姐吧。」江燕語一臉悲慘到。
「好好好,那姑娘是你帶來砸場子的。你先帶姑娘在後院坐一下。我去支會花姐。」
「今天真是來砸場子的。我知道你讓我去後院是還把我當自己人,可我真不是自己人了。」
「這孩子。你平時來不都在後堂和姑姑姐妹們耍的嗎?今天怎麼就不想去了。」
「後院是什麼地方?是十二院中的一院嗎?」
「不是後院是姑娘們練習受教的地方也是姑娘們自個兒閑聚會友的地方。」
「我想去那。」
「你不是來砸場子的嗎?砸場子要在前面。你怎麼能去後面?」
「人家只是有事找花姐的,你卻說我要來砸場子。」梅潔潔委屈到。
「來找花姐好,你這俏模樣花姐一定喜歡。」
後院。
後院現在已沒有姑娘了只有幾個姑姑和小丫頭。姑娘都在前邊和四樓十二院里。
江燕語進去那幾個姑姑就跟他打招呼卻並不起身。
「這麼晚了還不回家卻帶個姑娘來這里。小心我告訴紫藤讓她罰你睡地板。」
「她不在家,我才出來的。」
「那今晚你不回去也無妨。我去吩咐廚房弄倆小菜過來。再看看你哪個相好的得空讓她來陪你。」
「姑姑沒瞧見我身邊的大美人嗎?」
「小子你是來砸場的嗎,到萬花樓還自備姑娘。」姑姑笑語到。
「是呀!你說對了。」江燕語笑到。
「花姐要你稍等他一下。她陪金爺說完話就過來。」鳳姑姑笑盈盈的來回了信。
「金爺?是金團頭嗎?」
「喲。這姑娘居然知道金團頭!就是他。他最近來的勤,花姐居然也肯花時間去陪。以前也沒見他來的多勤也沒見花姐跟他有多親近。可最近兩人那關系卻不一般了。」姑姑壞笑到。
說話間小丫頭已按吩咐把酒菜拿了上來。菜是小菜卻很精致,酒是女兒紅只是普通。
「這個菜好精致喲,可是酒卻不怎麼樣。」
「姑娘若要喝好酒不是沒有,只是好酒得十兩銀子一壺。」
「十兩銀子我還是喝的起的。」梅潔潔不服到。
「我們這有上等的女兒紅,也有十年的竹葉青,還有四川的大曲老窖。不知道姑娘要喝哪種?」
「我要喝最——貴的那種。」梅潔潔賭氣似的說到。
酒已拿來,並不是拿壺裝卻是一小壇,拍開封泥酒香並沒有散出來。姑姑拿了兩個很小很精巧的金杯小心的將酒倒了出來。那酒呈玉色裝在金杯里就像在玉瓖在金上。
「果是極品。萬花樓里居然有這樣的好東西。萬花樓還真是個好地方。」梅潔潔感嘆到。然後拿起酒杯與江燕語對飲。江燕語沒有拒絕拿起酒杯與她一飲而盡。
酒入喉腸卻一點兒味也沒有。
「這是酒嗎?入喉像是軟玉卻沒有味道。」
「不急。」姑姑拿出兩個玉碗倒了兩碗大曲來讓二人喝下。
「要一飲而盡喲。」
江燕語拿起碗將那大曲喝了下去。
梅潔潔也將那碗大曲喝了下去。然後她便聞到了酒香。那種酒香是那樣的醇正,渾厚。那酒香不是從別的地方傳來是從她的肚子里透過她的呼吸傳出來的。她的口舌與鼻息里都是這種香味接著她就覺得自己有些陶陶然,然後渾身上下都變得軟綿綿如墜雲里。她看到很多美好的東西如陽光春花田野山巒絢麗多彩她整個人也都暖洋洋的如同沐浴在冬日的陽光里愜意舒適。她用自己最後一絲力氣去看了江燕語,江燕語也如同她一樣沉浸在那種美妙的感覺里。于是她就再也沒有力氣抵抗。
花姐得意的走了出來︰「我老早就知道你是真的來砸場子的。有人跟我說過下毒對你們沒用。你們的武功也很邪門不是普通人能應對的。可是誰說制人就一定要下毒用武力的?酒也可以不是嗎?你今天喝的酒可真的不便宜,我真舍不得呀。到是江燕語那小子跟著撿了便宜。」
「不行,今天他們喝掉的錢得想辦法賺回來才好。鳳姑姑去問問那些大爺有誰想享受一下醉美人?在過一下酒香就要透過她的身體溢出來了到時怕是整個萬花樓都是一片酒香了。把江燕語抬到大廳里他身上的酒香也不能浪費。可惜他醉的不行了不然我們也享受一回。」
「那小子挺俊。現在又那麼香看看聞聞也是好的不如我們今晚閑的人就打個通鋪和他一起睡算了。
「鳳姑姑還真是不知羞你比他媽媽還長幾歲竟老打他的主意。」
「那小子小時候我也挺痛他的,他現在找大了不得報答報答我呀。竟便宜紫藤那小蹄子了。」
「這老太婆還真是誤事,總以為自己夠聰明也夠本事。不想卻栽了。」一個中年客人走了進來,可是听她的聲音就知道那本該是個美麗的女子。
「我記得你,你不是從荊州來了錢老爺嗎?你來了有半個月了天天的來們這,我卻眼拙沒看出來你竟是個娘們。」鳳姑姑說到。
「我神教中人千變萬化豈是你們看的出來?」
「你們到還真來了。可是我還是不打算把萬花樓多年的積蓄交給你們更不會把萬花樓給你們。」花姐微笑說到,風輕雲淡像是在談一件極平常的事情。
「你還真是不識抬舉,若不是我教要重振雄威需要大量金錢怎麼會跟你談交易邀你這種賤女人加入我們?你居然還敢不識抬舉。」
「不識抬舉?加入你們是抬舉我?還真是好笑你們連婊子的錢都想搶還裝什麼高尚?」
「成大事都不拘小節。」
「你們也做的出大事?我到要好好看看。」
「今天我就讓你好好看看。」
一條絲帶向花姐飛了過去。
「你沒兒子吧,你死了萬花樓就由本教來管吧。」
「我若死了萬花樓就散了,而萬花樓以前的積蓄你們也別想找出來。」
「可你若不交出來,你就會生不如死。」
「我听江燕語說過人是很脆弱的很多髒器穴道可以輕易至人于死,我若不想活你們還能不讓我死。在說你確定我就會落在你們手里?」
金團頭走了出來,立在了門口。
「金長老是吧,別人老團頭團頭的叫你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你只是個團頭呢。可是我們老早就知道你是丐幫的四大長老之一了。這件事金長老也想插上一手?」
「丐幫一向都以行俠仗意為宗旨的。你們打主意居然打到了一幫女人頭上也不嫌丟人?」
「有什麼好丟人的?我也是女人呀!她要有本事讓她來欺負我好了。不過你一個大男人來欺負我就不太好了。」
金團頭冷笑。
那「錢老爺」也笑,他撕下了他臉上的面具,那果然是個美麗的女子。
「你說是不是?」她笑望著他。
金團頭並不看她一眼。
「你為什麼不看我呢?你是不是怕看了我一眼後會不知道站在哪邊?」
她手里的帶子已經收了回來。花姐卻並沒朋提醒金團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