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無又嘆口氣就去發信息去了——丟了一個公主畢竟是大事。
鳳姑姑沒有再來過,所以依舊沒有水,受傷的梅潔潔和睫娘已經支持不下去了月兌水本就比饑餓更可怕。她們昏昏沉沉的跟本就不知道過了多久,然後她們看到了花姐。
她們終于喝到了水。
現在已第五天,她們自己都覺得自還活著是個奇跡。
梅潔潔的傷勢已越拖越嚴重了,她感覺自己再得不到治療就會死。
「求求你救救我,是我不對不該來找你麻煩。」
「你亦不必如此。我知道你是怎樣的人。你在魔教也沒有任何的地位可言。你們的計劃失敗了。你們原想讓我欠金團頭一個大人情的。我欠了。你們原想繼續不斷的找我的麻煩讓我依賴金團頭的,可惜他現在瘋了。而那個玉無雙什麼的,兩天前也不知被什麼人給殺了。我雖查到他是你們一伙的不過,我並沒有殺他,我和朱八爺花四爺和陸家還想通過他找到你人其他潛伏在江南的人呢。可是他剛剛跟別人有了聯系他就死了。相必是你們自己人下的手吧。他們想必已以知道你出事了吧。可惜並沒有人來救你。」
「她們不會來救我的」梅潔潔黯然。
「她們即不肯來救你,我救你如何?」
「你肯救我?」
「是我肯救你。不過你要給我做事。」
「這……」梅潔潔開始發抖。她現在需要水,需要食物,需要藥。她若拒絕。花姐決不會給她,可是她若答應。魔教決不會放過她。魔教的手段她是知道的,他們會追殺你到天涯海角。
「你不必害怕。我並不要你正面與你的老東家為敵。但在你老東家確定會玩完的時候就別忘了站在我這邊推他一下。」
「你們玩不過他的。」
「你可以先觀望觀望。看清形勢再來選站那邊。」
梅潔潔看著花姐,她的依舊笑魘如花。她是那樣淡定從容,胸有成竹。她並不像個靠男人活下去的人。她的氣度隱隱與那些豪杰貴冑分庭抗衡。
梅潔潔住在了十二院中的的一院。她被抬進去的時候看到門上寫著十月芙蓉。
她並沒有看到江燕語。她打听了一下,她們居然告訴她了。花姐也沒有為難江燕語。她讓他回去了。花姐說了要麼殺了他要麼放了他,現在即不想殺他就只好放了他。
「花姐還真是大肚。」
「不是大肚只是也想拉攏他而已。你們能給他的花姐也能給,而且一定比你們給他的好。也讓他拿的比較舒服。」
「也是。你們本也是要人有人要錢有錢。」
「而且我們和他的關系本就不錯。等他回家看到紫藤他還會回到我們這邊的。你們沒有帶走紫藤還真是失算。」
梅潔潔苦笑。
紫藤在不在家?當然不在。林桃兒在不在,當然在。
江燕語家里的那個紫藤在看到江燕語的時候就發出了十七八種暗氣,還好那小子早有防備。
「哥哥!不是我要騙人,是她逼我這樣做的。她要我騙所有上門的人說嫂嫂好好的在家里的。」林桃兒的淚已溢了出來。可是江燕語卻看都沒看她一眼。
「哥哥。你要相信我。他們把我帶走後說如果我不跟他們合作他們就把我把我……」林桃兒已泣不成聲「我不得已才听他們的。他們就讓那個壞女人假裝嫂子,讓我在這里就門。花姐和陸少爺的人來我不得已才說了慌。」
「他們看到你在就以為里面那跟紫藤很像的人就是紫藤就不再會多問是嗎?」
林桃兒並不回答滿眼的淚水卻如玉珠兒似的掉了下來。
「我送你回去好不好?這里實在不安全也太復雜很多事並不你你想的那樣簡單也不是你能應對。我送你回去過你原來的日子好不好。」
「不要!」林桃兒回答的很干脆。
「我不要嫁給那個粗人,哥哥你見這他的。你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林桃兒哀求到。
「那我送你去陸平安家你先和寶珠做個伴好不好。她那里畢竟安全些,也有個照應。」
「好。」
「嫂子呢?」
「我還沒找到她,但是我抓到了抓走她的人,我會讓她說出他在哪的。」
「那嫂子現在豈不是很危險。」
江燕語抿緊了嘴唇。
「哥哥你去找嫂子吧,不要管我。反正,反正……我也不重要。」說著眼圈兒又紅了。
梅潔潔看著江燕語冷冷的臉慘然一笑到︰「我知道你不信我。可是我的確不知道紫藤在哪里。我們的確有派人去抓她,可是沒有抓到。我們的人是把你帶走後才行動的。我們知道若在你面前動她你會跟我們拼命的。可是你還沒走遠。我們還沒行動她就上船走了。我們追上她坐的船可是她在河里就換了另一艘船連岸都沒上。我們再追到那艘船才發現她只坐了兩驛就上了岸。然後我們就再沒找到她。」
「滿街的乞丐不都是你們的眼線?」
「是。金團頭的人看著她進了一戶人家然後坐馬車出回來了,然後馬車進了一個大戶人家的後院。再然後們就找不到她了。」
「這並不算難,馬車會出來。大戶人家里必定有很多人,她若留在那里總有人看到。」
「可是她上馬車後。跟著她的人就睡著了。我們只是找到她坐的馬車。」
「你們還可以問馬車的主人她去哪了。」
「問過了她說了她沒有說慌。她說了她在路上就下了車。」
「她大著肚子很好找。」
「可我們沒找到。我說的都是實話。你打了我一掌差點要了我的命,我知道你不介意再打我一掌要了我的命所以我實話實說」梅潔潔目光坦誠「我實話實說,只想求你放我一馬。」
「陸平安也是這樣說的。陸平安也沒找到她。如果不是陸平安的人在幫忙那還有什麼人能讓跟蹤她的人睡著?」
「你不知道?」
「不知道。」
「不是你安排的。」
「我希望是。」
「我們原計劃若我跟她分開。她就坐船直接去陸平安那里然後——可是她沒有坐安排好的船去陸平安那里卻上了另一艘船。」
「不是有人陳先生跟她一起的嗎?」
「陳先生的只是會此拳腳,也是認識很久知根知底的人。到底什麼事讓她改變了主意另做打算?」
「肯定是她要去的地方或路上不安全唄。」
「若是船夫有變。那麼那個人完全有本事阻止她換船。若是陸平安有變。那她當時沒看到陸平安是發覺不了的。她不停的換行進方法是不是為了擺月兌誰?你們的人?那跟著船夫才是最安全的。他的身手必定不差。難道有比陸平安更可信的人在那艘船上,她才跟那個人走了?」
江燕語臉上已有光。
「看樣子你的朋友還真不少。在河道上都能踫到。可是你卻現在才想到,看樣子那並不一定是你的朋友也可能是紫藤夫人的朋友听說她的朋友也不少。那朋友也真是現在都不給你個消息說你夫人在她那里。」
江燕語的臉拉了下來。
「我們總有幾個朋友,也比你沒朋友好。」
「這就不一定你難道不知道有時候朋友比敵人可怕嗎?特別是一些有共同喜歡的東西的朋友。」梅潔潔輕笑到。
江燕語眼里已升起了火焰。拳頭也已捏緊如里那個人現在在這里他一定會打扁他的鼻子。
「他不給消息是對的,只有這樣你們才沒機會找到她。」
江燕語說完這句就把嘴吧抿緊一句話也不說走了出去。
江燕語將林桃兒送到了陸平安家里,只有陸夫人在,陸夫人把家里打時的井井有條,你很難想象以前那個要做女俠的朱小姐也有居家的一面可是她現在做的豈非很好。
「我知道這次遇到的事跟以住不同,他壓力很大的。我不是不想跟他去碼頭,可是我去了碼頭他就會擔心我,這樣反而幫不到他。我還不如在家里呆著把家里的事打理好讓他少操心一頭。」
「我們的朱女俠也有體諒別人的時候!」
「這當然是體諒他。他憑什麼不讓我去碼頭?他又憑什麼認為我保護不了自己?等這件事過了我就找他好好理論理論。現在只是他太忙又太累,我不想跟他計較罷了。」
「呵呵。」
「有紫藤消息了嗎?」
「碼頭上的人都問過一遍了。可是沒有人看到紫藤。騾馬市那邊也問過並沒有一個孕婦買過或租過車馬。」
「她可能還在城里,只是我們沒找以她在哪而已。沒消息也是好了消息。在江南陸家都找不到的人別人豈能找到。」江燕語仿佛是在安慰陸夫人似的說到,只是他安慰的人是他自己。
「就是陸家都找不到的人,就該知道她藏的有多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