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劍和他的朋友 航道

作者 ︰ 烏鴉回夢

「哦!我忘說了朱八爺花四爺還有陸家及江南其他的財東都有被魔教勒索。所以他們願出家產的一半來滅了魔教的。不說其他人就說朱八爺的那一半就夠花幾輩子的了。各位要努力呀。也歡迎魔教的人棄暗投明若是魔教的立了功朱八爺也願意出的。哦還有花姐,花姐說她被魔教的人逼到這步實在不甘心所以若有哪位英雄能滅了魔教她就以身相許。」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希望各位盡快找出個滅了魔教的法子。」

整個江南都已沸騰!被金錢和名利燒的滾燙。

所有人都看著盯著,都希望自己可以找出魔教的人。這樣他不但可以一戰成名還可以富甲天下。

江燕語出了無柳道人的宅子就發現他的身後有人跟著,江燕語沒有說話回頭就把那人狠打了一頓,初里他還抵賴說江燕語無故打人,可江燕語不說話也不停手到是那人從沒見過這麼打人的一句話也不說也不發出一點兒聲音就像野獸一樣撲了過來。這並不是人們所習慣的處事方式。在開打前總有幾句開場白,也只有在說不攏的時候才動手不是嗎?可他不開口也不听別人說。那有挨打的時候已有人陸陸續續從無柳道人宅子里出來了,可是他們看著江燕語打人卻都當做沒看到一樣連瞅都沒瞅一眼就路過去了。

那人結結實實挨了一頓,倒在地上連哼都哼不出來了,江燕語才停手走了。江燕語知道接下來還敢跟著他的人怕是沒有了。

江燕語離了無柳道人那就進了花四爺家然後到現也沒有看到他出來過。

紫藤已在這茅屋里住了好幾天。她十歲的時候就跟著花姐了她卻從來不知道花姐在這樣的一個山谷里有這樣三間茅舍。

山谷三面環山一面臨水,四周林深葉茂前面臨水處修了長長的木廊以跨過濕地泥沼和淺水區。那里的水面也沒閑著除了岸上的柳水里還生著睡蓮,水葫蘆,蓴菜荇菜和大片的野廖。

這里有些水鳥卻也太安靜。

有鈴聲。陳先生去察看卻看到一個美麗的女子走了過來。

陳先生吃了一驚然後大笑起來。

等紫藤看到那女子也忍不住笑出聲來——居然是江燕語。

「你怎麼穿成這樣?」

「想來看你卻又怕被人發現雖然我是從秘道出來的可是還是怕有什麼紕漏所以出了秘道又換了身衣服才過來。」

「你這妝到畫的不錯,不知是那位美人的功勞?」

「你猜?」

「是凌宵?」

江燕語搖頭。

「總不會是鳳姑姑吧。」

「難道真是鳳姑姑?」

「我自己畫的。總幫你調胭脂。我也看的差不多了。這可是哄女孩子的本事我私學了。」

紫藤又在捏江燕語的臉「要是以前我就不理你了。」

「那現在呢?」

「現在你要去哄別的女孩子,我就帶著孩子自己過不要你了。」

江燕語開始撒嬌,紫藤無奈似的嘆口氣到︰你哪像個做父親的人?都沒個正形。」

「紫藤這地方真好。不如我們就呆在這里別出去了。」

「可是花姐把林桃兒送來。你就欠了她的情了,什麼債都好欠可是這人情債咱們是欠不起花姐了。花姐沒有說要還可是她對你的好已讓我們不能不還了。更何況這件事不解決桃兒要怎麼辦?她必定是因為你才被那些人拉下水的呀。他若不是因為你和阿飛魔教的人怎會找上她?你又能真的不管她?」

「我也只是說說。我已漂泊太久總想能夠安定下來,可以像其他人一樣過一些平淡的日子。可是我即已在江湖中總有些事是非做不可的。」

「這才是男子漢大丈夫該說的話。」

「那個前山廟里的尼姑到底是什麼人,花姐居然那麼信任她。」

「不知道。不過她以前一定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

「紫藤能不能猜一猜她以前會是什麼人?」

「她以前必定是個講究的人。她落了發過著苦行僧似的生活,自己還種著地可是她的手卻那樣干淨里面連一粒土都沒有。做粗活卻要把手保持的那樣干淨卻不容易。」

「她的廟在山的深處卻修的結實粉刷的干淨,這也並不容易。這憑她廟上的三層瓦也不是一般的施主會施給她的——那瓦從窯場挑到山上並不容易更保況為了安全廟外還修了那麼大一圈圍牆。能在深山里修這樣一座廟的必定是有錢人。」

「你猜到她是誰了?」

「紫藤不也猜到了嗎?」

「據說花姐愛過一個人。可是他們沒有在一起。花姐是不是已只是那個男人的過客了,那男人是不是也走過了花姐的心,還是留在了花姐的心里?」

江燕語從秘道里回到花四爺家,然後就出門了,他還有事要忙。他出門就看到了兩個丐那兩個乞丐並沒有跟著他可是他只走了幾步就發現樓上有人在看著他。然後他再走了兩步就看到兩個佩劍的少年。江燕語忍不住冷笑。

他走了過去座在了那兩個少劍客一起。

「在下江燕語不知兩位如何稱乎?」

「你坐到這里有什麼事嗎?」

「只想打听點事。」

「什麼事?」

「我今早上出門發現所以的江湖人物都在盯著我,所以我想來打听打听我做了什麼事被大家如此看的起。」

「也沒做什麼只是魔教的人隱匿不出眾人找不到他們有力無處使所以只好來看看你是不是有什麼線索。」

江燕語咀嚼著那少年劍客的話深思到「眾人何以認為我會有線索?」

「本來我們想去問丐幫的可是我們去看過姓金的是真的瘋了根本問不出話來,而秦長老是想單獨行動了,也不肯透露。接下來和魔教有接觸的也只有你了。不知江公子是不是也想單獨行動。」

「我從沒想過要單獨行動。據我所知這次來江南的是魔教的四大公主,當然其中有不實的因為我知道她們其中的一個公主去長安。她在那邊的事沒那麼容易,決對沒空來江南攪和的。對了還不知道兩位怎麼稱呼。」

「我復姓南宮單名一個雍,這位是本家的兄弟南宮城。」

「原來是三大世家南宮家的公子?久仰久仰。」

「你即知道我們那是不是可以說點有用的?」

「被花姐抓走的那個妖女手底下有個人叫玉無雙。」

「玉無又,點倉派的那個叛徒?」

「是。他們本來的計劃是讓姓金的乞丐收了萬花樓的,可是不想花姐卻把萬花樓給散了。于是金團頭完不成任務就只好瘋了而那玉無雙在金團頭瘋了後就發現事情偏離計劃就在他主子不再的情況下就給同伙發了消息,可是消息沒發出去多久玉無雙就讓人給殺了。對于這件事兩位有何高見?」

「魔教的人一向心狠手辣,對自己人也決不手軟。」

「那我也沒什麼線索了。我原想從玉無雙的死上查些東西可是被兩位這麼一說好像也沒什麼好查的了。而且我實在想不出魔教接下來會怎麼做。」

「你想不到?」

「想不到!」

「為什麼想不到?」南宮雍質詢到。

「我跟他們不是一路的!他們來江南肯定是為了求財的。我若是他們就綁了江南的那些個富戶拿錢走了就好,可是他們沒有這樣做呀!我就實在想不到他們接下來想做什麼了。」江燕語對南宮雍的質詢並沒有生氣反而耐心的跟他們解釋了起來。

听了江燕語的話南宮雍不禁面露鄙夷之色︰江燕語不過如此。

南宮雍已想到他們沒有這樣做不過是因為這樣太他媽的低極了。如果只是把人綁了要贖金那不過是一碼子的買賣魔教的人心大著。他們想要復興魔教必然需要時間財力和人力。他們卻缺錢他們缺的錢不是缺一兩百萬兩。他們的復興之路一定需要大量的金錢來收買最好的人才做各種各樣的事。而這並不是抓兩個富戶勒索一下就可以得來的了。若那麼容易他們大可以組成一個強盜聯盟卻搶好了。

就像萬花樓,他們最終的目地不是要花姐交錢而是要花姐依靠金團頭,讓花姐長久的給金團頭納貢求平安。他們要細水長流每天都有進賬。

可是他們的計劃從一開始就敗了——花姐居然解散了萬花樓。金團頭顯然是暴露了——那麼花姐是怎麼起的疑心?還是金團頭被人給出賣了?他們內部是不是有問題?

南宮雍已經想好要去見見花姐。他一定可以從她那里得到些有用的。

南宮雍已不想在跟江燕語廢話,從那小子那里他們是問不出什麼有用的來的。他不過是飛劍客的弟子別人不過這是看他劍法好而已。至于他這個人不見得有多聰明也不見得多有主見——所以他現在還在街上亂逛。

南宮雍很容易就見到了花姐。花姐就在花四爺家里。他投了張名帖就見到了花姐。

南宮雍坐在花四爺的客廳里。客廳里只有他。花姐還沒來,花四爺昨晚上喝多了頭痛欲裂還沒起床呢。

客廳很冷清……這種冷清並不是南宮雍這種名家子弟所能接受的待遇。所以他很不滿對花四爺這種晚上喝醉了第二天到現在還爬不起來的人不滿,對花姐那慢騰騰的婊子更不滿她居然讓他等。

花姐終是來了,她若不是自稱花姐他還以為她是這棟大宅子的女主人。她並不是特別漂亮的女人可是她骨子里有那麼份尊貴從容。她舉止大方得體說話態度亦若春風。

她一進來就知道南宮雍等的不耐煩等的不高興。

「真是對不起,讓南宮公子久等了。听說有人來看我,我就高興于是倒飭了一下也好讓自己見人。不想卻反而讓公子不高興了還請公子原諒才好。」花姐含笑低眉到。

南宮公子對花姐的理由很滿意,因為花姐何止是「倒飭」了一下她現在這樣去見皇帝都是可以的了。

「我來找你也沒什麼要緊的事。只是有些事想來問問你。」

「公子不知道想問什麼?我若是知道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是怎麼知道金團頭靠不住的?」

「我是听花四爺說他最近一下子花了八十萬兩銀子才知道他靠不住的——他本不該有那麼多銀子,他沒有的銀子他卻花了想到最後那銀子怕是要還的。可是若他還不起呢?他會不會打什麼歪主意?」

這麼簡單!卻這麼有道理!

南宮雍還是沒有得到想要的線索。可是他卻問不下去的,也不知道還能問什麼。

幸好花姐說話了︰「我接到魔教的恐嚇里就想要找人幫忙的。恰好他願意又有本事……可是後來發現他靠不住,不得已把萬花樓散了。靠著老朋友,厚著臉皮在人家家里躲著也不知什麼時候是個頭。」

「等我把魔教那幫雜碎找出來滅了你就可以出去子。」

「謝南宮公子。」

「我做這事不是要你謝的!你更不要以身相許,你若真以身相許了我還不敢滅子魔教了呢。」

南宮公子並沒有在花府多留他雖覺得花姐不錯可她終究有些年紀了,南宮雍正是少年得意時。他的身邊總是有一兩個又年青又可愛的姑娘的。

南宮雍出了花府的門便開始往前走,走出了一截後才發現接下來要去哪要怎麼做,要怎樣找出魔教的人來。他還是一點兒線索都沒有。

江燕語剛剛從陸平安那里回來。他走在半道上就看到了南宮雍可是他卻裝作沒看到一閃而過。而南宮雍似乎在想事情也沒有看到江燕語。

江燕語看著花姐。

花姐也笑望著他。

「你能別沒事找事嗎?你會害死那家伙的。」

「我什麼也沒跟他說。別不信我。你那邊有新消息嗎?」

「陸平安那里到現在都沒有動靜按道理所有人里面陸平安那里應該是最好下手的。」

「他們還在等?」

「可是他們在等什麼呢?」

「听說方重威是陸平安的師傅。他是青幫的幫主。」

「是的。他罩著陸平安。」

「陸平安只有他一個人罩著?」

「不是陸平安的航運沿河有各種勢力,有的陸平安會拉攏有的陸平安會的打擊。他們相互間也會發生爭斗搶奪地盤。」

「你說魔教的人會不會去找那些勢力的麻煩或是要替代那些勢力?」

「會可是還沒有開始動。」

「是不是我們太高調跟他們做對了?」

「有這方面的原因。必定你讓他們臭名遠播還給了他們個下馬威。說不定他們的同伙也在懷疑他們的能力。」

南宮雍從回廊頂上走到圍牆邊上然後從下面跳了下去,花四爺家的圍牆足有一丈三尺高,可是他落地的時候卻連一點兒聲音也沒有,南宮雍對自己這一手輕身功夫非常滿意。他得意一笑回過頭來想再看看花四爺家那一丈三尺高的圍牆——卻看到江燕語貼著牆站著笑著看著他。

南宮雍驚出一聲冷汗——剛才江燕語若在他落地的一瞬間偷襲他他就死定了。他並沒有發現他站在那里。他貼著牆站著,他在牆頭上時有確定四周無人,可是他乎略了他的腳下。太大意——很小時就有人告戒過他萬事不可大意,可是他剛才確實忘了。

「這不是南宮少爺嗎怎麼有門不走跳起牆來了。」

「那還不是有人有私心的原故嗎?你若實話實說我又何必如此?」

「哦!南宮少爺即這樣想那在下也不說什麼。那南宮少爺接下來是不是要沿著運河走一遭,看看那各家門派是不是都還好?」

「我不會去看。我不用去看。」南宮雍臉上已現得意之色,他老早就知道行運上會有大事發生。

南宮家在江南的武林中有很高的聲望他知道很多別人不知道的事。他知道陸平安不知道江燕語也不知道的一件事。他的父親正在為這件事忙著,所以雖事關魔教可是他的父親卻讓他來而不是親自出面。不過這次也幸虧他出面了。若不是他出面那里能得來魔教想打沿河各派主意的事?

沿河各派看起來現在很安寧其實一點兒也不平靜他就知道被洞庭龍王錢均壓了很久的賀雲霆要反了。那賀去霆是地地道道的湖湘人,他是真正的吃得苦。不怕死,耐得煩,霸得蠻。那湖湘自古就水路發達有三百多條通航的河流這些河流連著南方諸省然後過洞庭入長河去往更多更遠的地方。本來湖湘境內大大小小的河流都有著那麼些個地頭蛇的可是這些人最後都被賀雲霆給吸收或是滅了。賀雲霆本是一號人物他已在湖湘呼風喚雨稱霸一方了,可是他卻去招惹了洞庭龍王。他們本就離的近有些摩擦在所難免可是他卻覺得自己夠本事不需要與錢均老匹夫分些什麼商量些什麼就跟錢均硬踫硬的來了一場。可錢均必定是錢均他兩代扎根洞庭豈是一個後起之輩輕易撼的動的?賀雲霆吃了大虧連湘江主流的地盤都沒保住。此後一蹶不振只能跑到湖南廣西的交界處躲著。靠著那出出入入的客商混口飯吃。他也曾積蓄力量可是只要他一出頭錢均就毫不客氣的將他打了回去。這回賀雲霆又不安寧了。這次他不是要自己動。他還拉了上了一些其他的人。這其中就有南宮家。南宮雍知道他的父親也想在航道上插一腳,他自己也知道航道上的油水有多非厚。

他當然知道陸家是道上的一號人物。陸平安的父親陸大通就是洞庭龍王的拜把兄弟,而陸平安又是青幫幫主的弟子。

青幫是個古老且神秘的幫派,它已經很有年頭了!據說有航運的時候就有了青幫這個幫派他們的人依江河而生平是或打漁或撐船或是在碼頭做苦工,可是真到了有事他們的人也不是等閑所以,你若想在碼頭上混的長久你最好學會客客氣氣有良心的對待在航運上混的人。不然保不齊你就得罪了他們。他們就會去開香堂請示過祖師然後來找你的麻煩。青幫是連洞庭龍王都不願意招惹的!保不齊他的手底下就有青幫的人。你雖看不出可是他們就在!至于青幫的幫主方重威他實在是個好脾氣祥和的人。若他不是用他的快刀將黃河三蛟給劈了別人跟本就沒把他當號人物。他這人平時穿一身粗衣長的魁梧又不講究個排場活像個船工,走在道上誰認的出他!

他的人就跟青幫一樣在也不在,不在也在。

青幫的規矩很嚴他們的人從不招搖。青幫更不是你想進就能進的,他們的幫眾都是各地的瓢把子自選的。他們會和你接觸覺得你是他們的人了他們才會請你加入。那是秘密的你加入了得守他們的規矩。他們也會保你在船上的安全。他們甚至會教你武功保護你一家老小。他們有他們的暗號標記外人根本就不知道只有自己的幫眾可以看的出認的出那是自己人。

陸平安是方重威的弟子他是不是青幫的人?那麼如果航運上發生的事他是不是真的一點兒也不知道?

賀雲霆聯合一幫人要找洞庭龍王的麻煩,做的是不是很嚴密是不是真的一點風聲都沒有走露?賀雲霆能不能保證他的手底下就沒有青幫的人?

陸平安已經去了洞庭湖,到現在還沒有回來。陸大通也去和十二連連塢上的好汗們喝酒了。他們都有各自的師承和門派可是他們都是陸家的朋友。陸大通幫過他們很多忙他們中有些人能在十二連環塢立足甚至就是陸家的恩情。江湖中人要在一個地方立足並不容易要開宗立派更不容易。這其中當然少不了別人的幫襯!

他們都忙了起來可是風暴眼中的江南卻還是安靜的。朱家沒有動,花四爺沒有動,江燕語也沒有動,甚至已寄人籬下的花姐也沒有動。江南的那些個有錢人跟約好了似的不急不燥,安安靜靜的過他們的日子。他們甚至還很懷念萬花樓,他們甚至會去各家院子,各個花樓里找萬花樓分散開的姑娘們。而各位姑娘和姑姑們也沒閑著今天幾個樓的聚聚開個文會明個在唱個堂會後天在去游個湖。男人們驚奇的發現萬花樓其實還在,而且比以前更熱鬧——姑娘們來到了他們身邊,她們來找他們了而不是他們去找他們。她們雖不在萬花樓可她們身上帶著萬花樓的印記,她們風情萬種地站在船上倚在欄桿上行走在柳堤上。那種態度,風情,可愛,氣質是萬花樓的姑娘才會有的。現在你可以不必去萬花樓就看到她們。你也可以去跟她們說說話。你甚到可以看看她們住在哪。等你跟到了她們住的地方你就會發現。她們居然也在等你。

男人們開始瘋狂而女人們開始怨恨她們會恨恨的說魔教的人真沒用連幫婊子都收拾不了!

魔教的人是不是收拾不了萬花樓?他們是收拾不了。他們是不是可以把萬花樓的姑娘都抓起來然後把她們賣了?對不起,拐賣婦女犯法!一樣是被賣,姑娘們還是更願意賣給花姐。必定花姐講義氣。若是其她老鴇誰給她們養老,誰又會在他們被人欺負後幫她們?她們中甚至有人被人贖了又身後悔來求花姐,花姐還又把她們贖回去的。花姐還是一不錯的老板的。更何況他們那樣做要出的人力和動靜也太大,現在可是有很多人在等著他們的腦袋去領賞的。

魔教的人是不是看著萬花樓的姑娘們囂張很生氣。他們當然氣的牙癢癢。他們曾想殺了花姐可是他們老早就知道花四爺的院子是個危險的地方。不但花四爺的院子很危險朱八爺的院子也很危險,不危險的地方通常去了也沒意思——他們是魔教不強道和賊。去那樣的地方有意義嗎?一晚上弄個幾千兩銀子還要被正道的人追的滿世界跑!

江燕語很閑他每天都去不一樣的地方跟不一樣的人喝茶。听到手下的報告,秦長老都快瘋了他清楚知道他光顧著看著江燕語一定錯過了些什麼。他現在真想把江燕語的鼻子打扁。

他沒有把江燕語的鼻子打扁,他把金團頭的鼻子打扁了。他已覺的事情有些麻煩,當初就是姓金的把他拉了進來。幫主和護法長老已在找他要結果了,可是他什麼結果也沒有他不能說金團頭投靠了魔教更不能說江燕語冤枉金團頭——江燕語不會就那樣認了的更何況金團頭的確花了筆來路不明的錢。而他居然沾了這筆錢。他要怎麼掩飾?

在這樣下去他就會被擠出來,別人一定會知道他和魔教有關系。他要怎麼辦?

秦長老權衡了一下他是丐幫的長老。丐幫並不好惹。只要丐幫還認他,別人就不能輕易把他怎麼樣。那麼要怎麼才能在丐幫混下去?要怎麼樣才能把自己從這件事里摘干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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