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這話實在太狂妄了,必定是八階武者啊,絕對是強者啊。
張乙體內的火屬真力一改變成紅色火焰,他一身的實力此時根本無法按照常理看出來,因此並沒有看出他的實力來。
果然,那名武者哪里受得了這種挑釁啊,即使九階強者也不敢說能一招敗一名八階武者。
「哼,星火斬。」那黃袍武者當下連話都懶得再答,索性大怒之下,一出手就是絕跡。
一團宛若星辰般的強大火屬真力猛然從他的劍上爆發出來,身體如一條出擊的毒蛇一般,急速飛躍而出,直刺張乙的胸口。
張乙輕蔑一笑,好似極為隨意的伸出了一只手,速度慢得出奇,所有的人甚至都能清晰的看到張乙手指上的指甲有多長。
但那急速電閃而來的強橫一劍,劍上星辰般的火光幾乎要將空氣都點燃了,周圍的溫度一瞬間至少上升了好幾十度,卻詭異的被輕易的一手捏住。
這怪異的感覺,修為若是差點的,恐怕都要郁悶的吐血。
「砰。」劍碎人飛,溫度高得能焚燒空氣的火屬罡氣作用在張乙手上竟然連什麼反應都沒有,直接湮滅了。
「吐。」黃袍武者猛然噴出一口血,倒飛出十余米,咳嗽不斷,顯然受傷不輕。
這一瞬間的交手,張乙甚至連武器都沒用,就直接讓一名八階武者劍碎人傷。
「他的實力究竟有多恐怖?」包括太甲再內心中都疑惑起來,而剩下包括中年巫師在內的十二人心中卻翻天覆地的卷起一波又一波的巨浪,對張乙的態度不由的敬佩之中略微帶著絲絲的恐懼。
如此輕描淡寫的一招,就讓一名八階強者失去了戰斗力,如果自己上去,他若稍下狠手,豈不是……後面的他們已經不敢再想下去了。
張乙輕蔑的道︰「對付你們,我只需要坐著就行。」說著竟然真的盤膝坐地,冷漠的望著眾人,眼中不時冒出一絲煞氣。
只此一招,眾人已經膽寒,雖然張乙那囂張無比的態度和輕蔑的眼神讓他們憤怒的胸口都要炸了,這其中十二人中實力最強,已經達到八階顛峰的紅臉黃袍武者終于被張乙激得暴怒了起來。
冷哼一聲,站了出來,捏著劍的手指已經發起白來,厲聲道︰
「前輩,你雖是前輩高人,實力強橫,但我們也是武者,有自己的尊嚴,並非能任由前輩踐踏的,在下不才,願向前輩討教一二。
武者的外表年齡不一定是真實的,有得人上百歲了,卻好似三四十歲一般,往往實力強橫者,歲數都不會小了。
張乙竟然用眼角蔑了一眼他,隨即坐在原地閉起了眼楮,這般侮辱當真是觸了武者的逆鱗,即使再冷靜的武者也難免會失去理智暴跳如雷。
「啊!找死。」狂怒之下的黃袍武者,當下連試探都免了,直接出手就是全力而為,身上爆發出一道足足有七八寸厚的耀眼紅罡,身體如離弦之箭,暴烈的火屬真力瞬間透出劍尖七八寸,真力不僅雄厚而且相當的精純,八階顛峰強者實至名歸。
這一劍著實厲害,一劍劃出,雖然不快,卻給人一種避無可避的錯覺,惟有硬拼才是唯一破解這一招的辦法,只是如此暴烈雄厚的火屬真力形成的劍罡,又有幾個人能接下來,恐怕劍罡還未臨身,就被烤熟了。
剩余的十名八階強者以及中年巫師嘴角都露出了一絲微笑,顯然對這一招的威力他們是知之甚詳,他們似乎已經看到了張乙被這一招逼得狼狽的模樣。
對打敗張乙他們根本就不敢想了,畢竟剛才張乙一招敗了和他們差不多的一名八階強者確實讓他們心有余悸,只盼望著能給張乙一個好看。
微微一伸手,似緩實快,還是剛才那一招,連拿捏的角度都一模一樣,幾乎將空氣都燒焦了,劍身上吞吐不定的火屬罡氣,更是強絕非常,但一樣,還是一樣,這一劍再次被張乙拿捏在了手中,蓬勃的火屬罡氣一接觸到張乙的手,卻好象失去了氧氣的火,很快湮滅得一干二淨。
「砰……吐。」連結局都一模一樣,人飛劍碎。
恐懼,敬佩,驚詫!所有的人都熄滅了心中用武力解決的那一絲苗頭,顯然張乙的實力實在深不可測,並不是他們能抗衡的,連十二人中最強橫的八階顛峰強者,即使在九階高手手中,也能一拼高下的當場最強者,甚至連角度,時間都和先前被擊傷的同伴一樣,由不得他們不膽寒。
連忙沖過去兩名黃袍武者,將那武者救下。
「若還有誰想試,我不介意將他的命留下,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殘存完好的十一人相互對視一眼,眼中滿是沮喪,和痛苦!被人這麼羞辱,卻偏偏不能找回場子,這讓他們這些就算在血巫盟中也算混得開的驕傲孔雀們如何不絕望,這樣的打擊,若是不能走出心理中的陰影,恐怕日後都難以有所突破了。
那中年巫師腦子卻是轉得快,腦子稍微一轉,暗嘆一聲,恭敬的朝張乙一拱手道︰
「前輩,我等乃是受血巫盟盟主所令,帶回少主,還請前輩高抬貴手,念在血巫盟的面上讓晚輩等人能順利交差,否則!晚輩等人恐怕人頭不保,何況晚輩對少主並沒有惡意,這次乃是迎接少主回到族內繼承族長之位,若前輩肯高抬貴手,血巫盟必定感激不盡,日後前輩旦有所遣,萬死不辭。」
張乙冷著臉哼了一聲,身上隱隱冒出一層紅得刺眼的火光,周圍的空氣幾乎在瞬間沸騰了起來,氣溫立刻不斷拔高,即使以八階強者那早就寒暑不避的身體也感受到空氣越來越灼熱,恐怕在過片刻,他們所穿的衣物都要燃燒起來,心頭頓時大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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