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結果呢?」博士也笑了起來。面對自己親手培養出來的血碎他是又愛又恨,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血碎是他最完美的作品,沒有一個人比得了他,但這樣的作品同時也是最難控制的。
「結果?」血碎反問了一句,接著笑道︰「結果證明他並不是你忠誠的哈巴狗。」。
博士早就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了,因此並沒有顯得多麼吃驚,只是輕輕地笑道︰「沒關系,只要他按照我的吩咐去辦事就可以了,忠誠不忠誠倒是其次。」。
血碎知道這話其實也是對自己說的,于是就講道︰「這是自然的。博士,我听說你綁架了明仁的家人?」。
博士搖了搖手講道︰「請注意你的用詞,我並不是綁架,而是邀請,我只不過是邀請他的家人來這里做客而已。」。
「這里?」血碎問道。
博士看著血碎笑了笑,輕點頭回道︰「沒錯,就在這里,這個房子里面。血碎,你什麼時候對這個感興趣了?剛才你進來的時候一定也注意到了,如果想從我這里逃走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想法吧。」。
「不愧是博士,我想些什麼你一眼就看出來了。」血碎回道。
博士得意地講道︰「是我一手把你帶大的,如果連你想些什麼我都不知道的話,那我還」。說到這里博士停下不說了,因為他想起自己四年前就是因為看走了眼,所以才在血碎手下吃了虧,想到這些臉就也黑了下來,沉聲講道︰「好了,你先去休息吧,我現在有點忙,等明天我給你看一件好東西!」。
「哦,那我就先告辭了!」血碎起身講道。
看來博士對血碎是越來越不放心了,干脆把血碎軟禁在這里。血碎被安排在一間如牢房的房間里面,雖然這里面也有電視、沙發,但他能活動的範圍只有屋子里面。血使好像成了血碎的私人佣人,除了負責看管之外還要負責問血碎送飯,當她推著裝滿食物的小推車進到房間里面見血碎懶癢癢地躺在床上面,就微笑道︰「你可真是想的開,好了,可以吃飯了。」。
血碎坐了起來,這飯是他特意點的,西餐,雖然他不喜歡,但是有刀叉。血碎切了一塊小牛肉送到嘴里邊嚼著邊向血使問道︰「你跟了博士多久?」。
「這個關你什麼事?」血使掏出一盒煙來點燃抽了起來,並且把煙遞向了血碎。
血碎搖了搖手回道︰「謝謝,我不要,抽煙對身體的危害太大。」。血使並沒有離去,找了個位置坐下來邊抽煙邊看著血碎,好像要把血碎看透似的。血碎突然停下來講道︰「你很憂郁。」。
「什麼?」血使好像沒明白地講道。
血碎指了一下自己的眼楮講道︰「我是說你的眼楮很美,但是非常的憂郁,看來你過的並不開心。」。
開心?這個詞血使早就忘了,在沒有認識博士之前她過的並不開心,看上她的男人都是為了她的身體;追隨博士之後她就更加的不開心了,在她眼里只有人x ng丑陋的一面。血使吐了一個優美的煙圈向血碎問道︰「你呢,你開心嗎?」。
血碎先是搖了搖頭,接著微笑道︰「至少我比你看的開,對自己問心無愧。」。血使苦笑了一下卻並不再說話。血碎押了一口紅酒把嘴里的牛肉送了下去,突然向血使問道︰「明仁的家人也被關在這里?」。
剛剛還顯得消沉的血使突然j ng覺了起來,她把香煙在煙灰缸里擰滅後瞟了血碎一眼回道︰「這個博士應該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血碎輕輕地笑了笑問道︰「那你能不能帶我去見見他們?」。
血使搖了搖頭回道︰「我想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博士。」。說著血使起身問道︰「你吃完了嗎?如果吃完了的話,那我就把東西收走了。」。血使不想再在這里呆下去了,她察覺到了一絲危險,這危險的感覺促使她想要盡快的離開這里。
血碎伸了一下手道︰「請便。」。
當血使走過去做著簡單的收拾時卻發現少了一樣餐具,那把用來切牛肉的餐刀不見了,還沒等她來的急詢問脖子處就傳來冰涼的感覺,而血碎已經把她的左手扭到了背後。血使處亂不驚,向後瞟了一眼血碎問道︰「你想要干什麼?」。
血碎微笑道︰「我剛才說的很清楚了,請你帶我去明仁的家人。」。
「沒用的。」血使淡淡地講道︰「就算你殺了我,那也不能把他們救出去,你別忘了這里全部需要身份認證才能夠離開。」。
血碎附在血使的耳邊輕輕地講道︰「我剛才說了,你的眼楮非常的美麗,你說我要是把你的眼楮剜出來的話,那我能不能通過身份認證?」。血使心里一寒,她知道血碎既然這麼說了,那就一定會這麼做的。血碎見血使也會恐懼,就輕輕地笑道︰「你不要怕,我只不過是隨便說說而已,與其把你的眼楮剜出來我更喜歡與你合作。」。
「合作?」血使疑惑地問道。
血碎把刀子從血使的脖子移了開,坐回床上看著驚訝的血使講道︰「沒錯,我希望能與你合作。」。
血使的眉頭皺在了一起,盯著血碎問道︰「你就這麼相信我,而我為什麼要和你合作?」。
「我不是相信你,而是相信我自己,我知道你非常的仇恨博士,你希望自己能夠離開博士的身邊。」血碎輕輕地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