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碎搖了搖頭,他知道博士一定不會讓阿齊滋這樣的人來控制孟加拉,一定還有隱藏更深的人,他接著問道︰「如果說沒有阿齊滋這回事,那總統突然死去的話對誰最有利?」。
「對誰最有利?」塞文德沉思道︰「如果總統突然死的話,那麼在人民心中一向低位很高的總理哈爾普應該會接管這個國家。」。
「對,我先前要說的就是這個叫哈爾普的,蜘蛛兵團的人說目標就是他,還說絕不會讓別人想得到!」血使在一旁叫道。
血碎輕輕地笑了笑講道︰「看來就是這個哈爾普了。」。
塞文德此時還沒有回過神來,傻傻地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們真正想要殺的人是總理?」。
「他的意思是說這次叛亂的幕後真正主謀是哈爾普,而他的目的就是想要控制孟加拉,說的好听一點就是自己做總統。」血使在一旁解釋道。
「什麼?這怎麼可能,哈爾普總理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塞文德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血碎和血使也沒有什麼確實的證據,所以就也不和他爭論什麼,只是靜靜地等待著從這里離去的機會。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又傳來了看守的聲音︰「我說你怎麼又來給他們送吃的了,一天讓他們吃一頓餓不死就行了,干嘛這麼的費事?」。
「呵呵,我這次不是來給他們送吃的,而是給兩位爺拿了點酒!」夫列爾回道。
血碎知道離開這里的機會來了,看了看身邊顯得緊張的不行的塞文德,輕聲講道︰「別怕,沒事的。」。
塞文德望著房門小聲回道︰「不知道他帶了多少人來,能不能把我們從這里帶走?」。說著他又掙了掙身上的繩子,似乎要把繩子取掉他才能稍微的安心一點。
「喂!有人沒有?開門,開門听到了沒有,我要上廁所!」血碎突然叫喊道。
看守用力敲了一下門罵道︰「你媽的,你上個屁廁所,有什麼問題的話就地解決不行了,哪來的那麼多的毛病!」。
「喂!你他媽的說什麼呢?讓他在這里解決,你是不是想燻死我們呀?快點開門帶他出去,听到沒有,要不然我就罵人了!」血使在一旁幫著叫道。
塞文德似乎明白了一點什麼,開口大罵道︰「你們這幫龜孫子,全他媽的不得好死!我告訴你們這兩個狗r 的,別他媽的讓我出去,要是讓我活著出去,那我就把你們兩的皮給扒了,肉剁碎了喂鳥,骨頭拿來喂狗!我c o你老娘的,你們兩個殺千刀的」。
「砰!」,房門在塞文德的怒罵聲中被撞了開,緊接著一名看守就氣沖沖地走了進來,上去就給了塞文德一腳,歷聲叫道︰「你他媽的再說一個字給我听听!」。
血碎見門外只有一個看守,而夫列爾就在對方的身邊,他扭頭沖進來的這名看守笑道︰「他說些什麼你恐怕是听不到了!」。
「什麼?」看守沒有听清楚地叫道。
血碎沖對方點了一下頭叫道︰「來,來爺爺這里,爺爺告訴你。」。
看守把目標轉到了血碎身上,走到血碎身前「啪」的一下給了血碎一個耳光,冷冷地叫道︰「你他媽的不是想上廁所嗎?老子就是要憋死你,看你他媽的還多嘴不多嘴了!」。血碎嘴角掛了一條血絲,可他還是沖對方笑著,這讓看守有點驚慌,叫道︰「你他媽的笑什麼笑?」。血碎張了張嘴卻並沒有發出聲音,看守把頭向血碎湊了湊,再次叫道︰「你他媽的說什麼?」。
血碎這時輕聲講道︰「我說你真夠笨的,你擋住你的同伴了。」。
看守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當他想要回頭看的時候卻突然發現一只手揪住了自己的衣領,胸口也被什麼東西給頂了住,緊接著就听到「撲撲撲」三聲輕響,像是什麼東西從自己身體里面穿了過去,而自己的意識也隨之模糊了起來。站在門外的看守一見事情不對,他連忙舉槍對了過去,可惜目標卻被自己的同伴給擋了住,就在他猶豫的時候夫列爾突然抽出一把刀捅在了這看守的月復部。看守本能地騰出一只抓住了夫列爾握刀的手,接著旋轉槍托把夫列爾砸趴在了地上,嘴里怒叫道︰「我c o你大爺的,你他媽的竟然敢暗算我!」,說著就把槍口對向了夫列爾。
夫列爾眼楮里充滿了恐懼,就在他認為自己要死的時候卻听「砰」的一聲,門外看守的頭部劇烈地擺動了一下,一條黑s 的血流從太陽穴里流了出來,緊接著他就「 」的一聲倒在了地上。夫列爾扭頭一看是血碎開槍救的自己,就感激地講道︰「謝謝謝。」。
眼前這一切似乎發出的有點快,塞文德還沒有弄明白怎麼一回事呢兩名看守就死掉了,他呆呆地看著血碎問道︰「你你身上的繩子是怎麼弄開的?」。血碎把身上的死尸推了開,而血使也站了起來,她身上的繩子也自然地滑到了地上,這讓塞文德更加的吃驚,自己怎麼掙扎都掙不開,這兩人是怎麼把繩子解開的?塞文德又掙扎了一下叫道︰「喂!你們兩個是什麼時候解開繩子的,為什麼不告訴我,快點給我解開呀!」。
血使一邊為塞文德解開綁在身上的繩子一邊解釋道︰「逃月兌術是一項必修的課程,要不然活下去的機會就非常的渺茫。」。
夫列爾這時拿出三套步槍隊的衣服丟給血碎三人講道︰「快點把這個給換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