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來時一樣,托爾斯泰帶著柴克夫斯在地上緩慢地爬行著,而血碎則舉槍四下里游動著為兩個掩護,直到兩人消失于地面之上,他這才向早以尋好的路線潛去。安逸會使人放松,雖然有五個狙擊手和三個機槍手,但是自從他們有了人質之後就變得安逸了起來,人是在這里,可是心卻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血碎走的非常小心,現在他是孤軍奮戰,只要自己被一個人發現,那就可能被狙擊手打中腦袋,或者是被機槍手sh 成蜂窩。終于血碎來到了一個房子拐角處,只要轉一個彎,那里就有兩名車臣武裝分子看守著,血碎只有通過了這兩個人才能進到里面去。
「喂!听說來幫我們的這些人都非常的厲害?」其中一個看守講道。
另一個看守馬上回道︰「那是,你知道人家都是干什麼的嗎?那些人可是世界一流的雇佣兵,哪里有戰爭,那他們就往哪里去,每天過的都是把腦袋放提在手里面的r 子,如果沒一點本事,那早就死翹翹了,哪還會來這里幫我們!」。
「那他們為什麼要幫我們,听說不是我們找他們的,而是他們主動找我們的,並且不收那高昂的費用!」
「誰知道呢?可他們這些人是絕不會干賠本生意的,我想他們一定有什麼目的,對,一定有什麼目的!」
「啪」,血碎扔了一塊石頭過去,對方馬上驚叫道︰「是誰?」。
過了兩秒鐘之後另一人講道︰「你見鬼了,哪里有人?」。
「不對,一定有人的,我可以感覺得到。」先前叫的人講道。
另一個人踢了對方一腳罵道︰「你他媽的嚇鬼呀?如果有人能跑到這里來,那不是他找死,那就是我們兩個找死!」。
「我真的肯定有人!」
「那好,你過去看看,如果有人的話,明天我請你出去玩!」。
「好,說定了。」這人講著就端槍小心翼翼地向血碎這面走了過來。血碎見對方過來,悄悄地向後退了點,使自己隱藏在花叢後面,雙眼冷冷地盯著對方將要出現的地方。這士兵也沒有那麼大的膽量,他走過來只不過是隨便瞟了一眼,輕聲叫道︰「是誰?」,見沒有人回答就又轉身向回走。
血碎在對方轉身的那一剎那如猛虎一般撲了過去,雙手卡著對方的頭部用力一扭,對方脖子被扭斷而軟了下來。血碎以最快的速度換上了對方的衣服和武器,然後把帽子壓下來低著頭向另一名士兵走了過去。看到血碎走過來,對方得意地笑道︰「怎麼樣,我就說沒人吧,你還不相信,明天你是不是得請我去玩呀?」。當血碎走到燈光下之後他這才發現了不對,連忙叫道︰「你是誰?」。
不等對方開槍血碎就抽出軍刀刺入了對方的心髒,緊接著拿住對方將要掉下來的武器,在把這兩具尸體藏到花叢之中後,血碎馬上向房子里面走了去。這座樓以前是學校的辦公樓,所以房間特別多,而血碎根本就不知道人質藏在什麼地方,所以只能一間間地找起來。這是一件很耗時的工作,而且隨時都會遇到巡邏的士兵,所以血碎的動作非常的快,沒兩分鐘就查了十幾間的房間,可這對他來說顯然不夠。就在血碎剛把房門打開看到里沒有人打算關門的時候,突然听到右面傳來腳步聲,于是順勢進到房間里面把房門給關了起來。
對方顯然沒有發現血碎,腳步聲從房門前走過,可是血碎卻沒有出來,因為他很快听到一個聲音叫道︰「j ng衛呢,j ng衛到哪里去了?」。這個聲音很熟,血碎听出是老相識威利的聲音,很快經驗豐富的威利就找到了地上那血碎來不及擦示的血跡,他馬上叫道︰「有人潛入!」,說著他就鳴槍示j ng。
這一槍使本來寂靜的夜晚一下喧鬧了起來,士兵們連褲子都來不及蹬就拿槍跑了出來,而崗哨的人則打起十二分j ng神四下里尋找著他們並不知道的目標。沒過多久威利就找到了藏在花叢里面的尸體,他傳下命令讓人開始了地毯似的搜索,而這也相當于幫了血碎的忙,他因為穿著敵方的衣服,所以趁亂混在了人群里面,更大的好處他不用再像先前那樣亂跑了,只要看哪里的人沒有動就行了。
哪里的士兵都在忙亂地尋找著入侵者,只有三樓最頂端的位置有十幾名士兵手持武器地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夸張的是一個重機槍手趴在地上瞄著對面,似乎只要有人靠近他們就會開槍。看到血碎朝這面看,對方馬上就有人叫道︰「什麼人,干什麼的?」。
血碎左右看了一下就自己一個人站在這里,忙回道︰「有人入侵救那兩個人質來了,頭讓我來看看人質是否還在!」。
「有我們在這里連一只蒼蠅也飛不進去,你說人質還在不在?」對方回道。
血碎一邊向對方走去一邊叫道︰「入侵者非常的狡猾,剛剛才發現有入侵者,他們就像鬼魂一樣出沒,到現在還沒有見到人影,而我們已經死了幾個兄弟。頭認為人質已經被對方救走了,所以特命我來查看一下!」。說著血碎忽然大聲罵道︰「你們他媽的都還在干什麼,還不快點打開門看看人質還在不在了,要是不在的話,那你們誰也別想活!」。
這一招還真管用,眼前的人顯然被嚇到了,就在血碎的計劃快要達到的時候,只听「砰」的一聲槍響,子彈打在了血碎身邊地板上面,緊接著就听背後有人叫道︰「站住!再動一下的話子彈就會進入你的腦袋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