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里面,樹藤密布,地形復雜,這也是越千歌能堅持多日的一個原因。
樹蔭幽深,蟲豸滿地,越千歌的劍符靈蟲鋪展,很快就找到了柔輕雲的位置,悄悄的靠了上去。
這個千機宗的女修有些心不在焉,毫無警覺的踏進了劍符靈蟲密布的區域,如果越千歌起了殺心,柔輕雲絕對沒有生存的機會。
這個女人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臉上一片潮紅。
幻空殺法發動,整個人都侵入到了樹木的陰影,就仿佛一抹煙塵,融合進了霧氣。
小心的守在樹邊,等到柔輕雲靠近,越千歌咬了咬牙,下了決心,一把就將柔輕雲摟在懷里,四目相對中,沒有任何嗦,大嘴掩上了她的豐厚嘴唇。
動作發出,自然而然,沒有絲毫阻滯的大手,模上了柔輕雲的飽滿臀肉。
樹蔭下的寂靜無聲,給唇齒的糾纏擾亂,柔輕雲瞪得滾圓的眼楮,驚訝的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對自己輕薄無禮的,是那個讓自己魂牽夢繞的冤家,是那個恨不能將之斬成八段,也無法消解心頭之恨的男人。
千般殺心,都在這突然襲擊中,消失無蹤,心頭的警惕在火熱的唇舌勾連中消散,甚至還有讓人羞怯的情緒逐漸升騰。
「冤家,就知道輕薄于我!」柔輕雲將肘後的短刺收起,反手摟上了越千歌的脖子!
越千歌敢這樣干,完全就是腦子里面原本的靈魂碎片在發揮作用,這讓他驚恐的心髒都幾乎停頓。
草,這特麼的是本能,還是自己齷齪的心思主導?又或者是原本的靈魂,還沒有消散,主動的在身體里面搗鬼?
越千歌哪里知道,在柔輕雲被擄走的那三天里,什麼花樣都玩過了,彼此的身體,熟悉的像是生活在十幾年的老夫妻,就連李遠山追上來的時候,兩人依然在**糾纏。
如今一上手,越千歌就已經用上了最為熟練的姿勢,順暢無比。
當思維回復了正常,越千歌發現自己已經抓住了身材火辣的柔輕雲胸口那團膨脹,正在變換著手法揉捏著。
更特麼的古怪的是,這女子沒有反抗!
就連面孔都偏轉到了一邊,眼楮微微張開,卻沒有焦距,扭動的身體蹭著,擠著,摩擦著,撩撥得越千歌的情緒更為熾烈。
戰斗結束還沒有多久,正是血氣洶涌的時候,如今給柔輕雲如此動作,哪堪刺激,越千歌火氣上頂,也顧不上有什麼後果,眼看著懷里的女子,媚眼如絲,完全是給撩動了情緒,當然知道下一步要怎麼做!
柔輕雲走動的時候,也是心不在焉,本來就在心里想著,奪了自己清白的魔道妖孽有沒有機會逃走,在李長老的全力圍堵之下,會不會喪命!
那幾天這個冤家跟自己作下的那些羞人的事情,時刻都在腦海里面回蕩,羞恥,窘迫,淡淡的歡喜,還有迷茫,就是因為有念念不忘,所以才有臉上一片羞紅,怎麼想到,這個讓自己恨不能殺了吃肉的男子出現以後,心里卻提不起半分殺念,任由他輕薄享受。
越千歌也不是什麼好鳥,得病之前,盡管是個寫程序的宅男,但是,有網絡這樣的社交工具,也曾經勾搭了不少良-家熟-女,雖然說不上經驗豐富,但是那種涌動的情緒,仿佛燃燒般的激烈。
女子露出衣服的脖頸處,粉色的皮膚滾燙著;紅艷豐厚的嘴唇,呼吸的熱氣撲面而來。
懷里的女子已經情緒激發,所以,越千歌直接抱了柔輕雲上到了樹頂。
匆忙之間,將才收到手里的天羅地網給放了出去,覆蓋了樹冠周圍不大的區域。
見柔輕雲只將眼楮閉了,嬌媚艷麗的面孔偏到一邊;鼻翼翕張,呼吸輕細急促,任人采摘的樣子,也不客氣,將女子按在樹干上,按照套路攻擊。
兩人悶哼一聲,女子是因為直接的貫穿動作,想起來前幾天的時候,自己給這個禽獸擄走的輕薄,不禁為自己的無力反抗而暗自嘆息;越千歌卻是因為殺伐才息,整個人正好處于最為狂躁的階段,如今給溫潤如水的女人包裹,自然將壓力稍微消解了一些。
柔輕雲的輕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卻沒想到,身後的男子,卻將嘴巴湊進了小巧的耳朵,深吸了口氣,呼出來溫暖,濕熱的氣息,清晰而且顫抖︰「寶貝,你可真香。」
這本是越千歌平時勾搭女人時候說的情話,這個沖刺的時候說出來,習慣了。
「當初你怎麼不會如此的溫柔!」柔輕雲卻終于嘆息一聲,認命的將額頭放在手背,扶住了樹干任他動作。
天羅地網的覆蓋中,外圍沒有一點聲音,所有的節奏跟撞擊,還有低淺的申吟,都在這狹小的封閉空間回蕩。
輕微的抽氣聲,男子縈繞在耳邊的情話,都讓女子情緒激蕩,漸漸失控,沉迷在了歡快之中,叫聲漸漸熾烈。
越千歌的身體,本來就是久經錘煉,持久性當然非比尋常,柔輕雲也是才得了滋味,雖然身份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在這樣緊張的環境里,作如此刺激的事情,情緒也是給撩撥得非常高,只懂得拿手撐著樹干,無力的喘息。
這樣任你輕薄的女子,越千歌以前遇見的不少,但是質量如此之高的,卻根本就沒處享受。
程序員的時間比較零散,大多數都在敲擊鍵盤中度過,網絡中認識的那些人,敢出來**的,少有高質量的,哪有現在身下的女子,火辣勁爆,百依百順,任他輕薄揉搓。
在大樹頂端,為了方便,越千歌還在緊張的肉搏中,催發出來的是藤條編織的,不大的平台,堅韌而有彈性。
兩人在上邊的凶險和刺激,不亞于一場生死搏殺,越千歌也是殺場老手,受島國無數機密帶碼樣片的錘煉,小心溫存,更加讓身下的女子無比的受用,只以為這男子對自己生了悔恨之心,心底里的恨意竟然消散了許多,當身後的男子死死的抵著自己,喘息如牛的時候,柔輕雲也淚水橫流,渾身顫抖如篩糠。
等到情緒平息,女子擠開枕著自己肩膀的越千歌,默默收拾衣褲。
越千歌心下也著實有些失落,這關系,還真是復雜糾纏。
從乾坤袋里面找出了布巾,遞給了正雙目泛紅,淚流滿臉的柔輕雲,如此溫柔的動作,更讓這女子情緒激動,只懂掩臉哭泣,只留下最後的矜持,沒有發出聲音。
越千歌知道,這個時候,只要自己伸手摟過去,絕對不會遭到拒絕,只是,這就意味著,自己要承擔下來責任。
偷腥的事情,越千歌願意干,負責任麼,就要考慮一下了。
抓了抓下巴,眼見得柔輕雲顫抖的雙肩,還有逐漸沾濕的布巾,也有些手足無措!
隨手從法陣外邊,抓過來兩只紅艷的細蛇,圈禁在手心︰「這是大荒劍派的萬化劍訣為基,走的卻是另外一種殺伐凶猛之道,只要結成這樣的劍符,打入生靈的身體,就可以形成方便好用的,類似飛劍用的東西,無聲無息,適合偵察護身,這森林中,蟲豸密布,你放在身邊,也能防身護法。」
越千歌在柔輕雲面前,將這兩個煉成了十重劍符的紅蛇,化成了圓潤手鐲,連同自己奪得萬化劍訣中,有關煉化靈蟲的幾個基礎符咒的部分,甚至,將自己已經破解出來的劍符結構,抄了一份,遞了過去︰「你是我第一個女人,我會永遠記得你!」
柔輕雲眼淚都流下來,心里想著︰「冤家,你又何嘗不是我第一個男人。」
只是,這話讓她一個女子如何說出口。想起來前次暴虐與這次的溫柔,兩種格外深刻的感覺印在心里,刻在身上,竟然分不清到底是那一個才是真實的!
滿月復的殺機,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消退了無蹤無跡,心里只有些甜蜜,漸漸的灌滿心頭。
女孩子就是這樣,听不得軟話,要麼怎麼說,烈女怕纏郎。
「輕雲,李遠山已經給我斬殺,你回宗門去吧,為了讓你有個交代,需要受點苦頭。」越千歌先在柔輕雲的手臂上按了一掌,陰煞毒火燒穿著外邊的衣服,露出來如藕樣的手臂,留下了兩道中間黑,兩邊紅的特殊印記,又在傷痕周圍,設下了禁制。
「拿手腕處的靈蛇飛劍,朝這傷痕處按著,里面的劍符就能自動吸收,半天的時間就能將這陰煞毒火清除,莫要忘記。」越千歌看著女子因為痛苦而咬著嘴唇的模樣,心頭發軟,也只能硬下心腸。
將放在樹冠頂端的天羅地網收起,越千歌表情里面都是沮喪跟無力,幾次張嘴欲言,卻給柔輕雲那雙波光流轉的眼楮給看的,沒有半點言辭出口。
「只要自己張嘴讓這女子跟隨自己,說不定,她還真是千肯萬肯,不過,自己特麼的沒有本事啊!」越千歌舍不得如此好的炮-友,卻總要為自己的小命著想。
舍不得這樣出色的女人,但是想想今後要將柔輕雲留下,將會面臨的巨大劫難,越千歌縮了,一切,都要等自己有了實力,能保護自己,也能保護自己的女人,才再續前緣!
深深的在女子面上盯了一眼,仿佛要將她永遠的記在心里,咬了咬牙,往樹干上拍了一掌,無聲的腐蝕出來一個人頭大小的痕跡,才踏上劍匣,越空而去。只留後那抹仿佛能將自己拉回去的,灼熱的眼神,越千歌不敢回頭,也不能回頭,能做到這個程度,已經是老天保佑了。
在樹上將汗水消減,柔輕雲手里抓著刻印著劍符的玉簡,看著手腕處的兩道赤色紅鐲,低頭不語,隨後,心里也不知道想了什麼,紅色漫過耳後,隨後,又淬了一口,整理好了褲子袍服,騰身而起,走了另外一個方向。
暗處留了蜈蚣劍監視的越千歌,臨走時候賣的嘴,不過是以前處處勾搭炮-友時候,為了保持關系而說的情話,卻不知道,對這個女子,有了多大的沖擊,只是想為自己留條後路,現在看起來,效果卻是大大的。
這-他-媽-的,就是強叉出來的感情?
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個情聖,吃干抹淨,提了褲子就不認識人的貨色,如何理解愛情這樣偉大的情操。
越千歌一會兒就將這事情埋在了心底,成為最為美好的回憶,隨後小心的朝山林深處前進。
千界山的危險旅程,還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