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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常以為自己躲藏在自己的房間里面,就是安全的,卻完全回錯了意!
越千歌可不管你是什麼身份,而且,現在也到了時間,將脈絡先給他通暢了,然後再說其他!
無影無形的陰煞鬼手,對著石屋里面的季常就抓了過去,拎住了季家公子的身體,拖在了地上,走向了通脈符陣。
「放開我,放開我,我姐姐不會放過你的!」季常還沒有認清環境,不過,他很快就會明白,這里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將會給他帶來什麼樣的磨練。
符陣邊緣的銅柱擺放在露天,多日吸收元氣,已經有了不小的儲備,凝聚在銅柱表面的那層元氣,幾乎已經凝結成實質。
保持著兩個月一次的通脈,礦工們都已經達到了最低標準,最快的霍耀東,甚至已經有了藏竅的修為,就連甲冑都已經能夠祭煉,刻印完畢的甲冑上,符咒清晰而優美,這絕對是最標準的符咒,只差加入到好材料,經過煉甲的程序,就能夠收進身體內部進行溫養了。
做這套東西已經太過熟練了,不過,越千歌依然謹慎。
就像這個紈褲說的,畢竟是跟自己這邊有合作關系的,如果弄得傷殘甚至死掉了,到是自己找麻煩了。
跟當初對付礦工一樣,越千歌在季常背後的脊柱上,扎了幾根銀針,減少他的感覺,千絲結挾裹著元氣灌注。
別看這個紈褲好似一灘爛泥,但是天賦也不差。如果不是家里的條件太好,從小慣壞了他,恐怕現在也就輪不到越千歌收拾他了。
有錢人的孩子,果然是強悍,平日里好詞好喝好待遇。補藥吃了無數,怎麼也不像那些礦工一樣虧了根本。
「干脆一朝完事兒得了!」越千歌偷懶的行為,讓季常遭老罪了。
一次性八脈俱通,劇烈的刺激讓季常屎尿橫流,礦工們早就在邊上等著,現在做這套工作已經很熟練了。
將季常從符陣里面拖出來。拔光了衣服,水桶沖洗了干淨,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麻三好!這小子以後就歸你操練了,給我使勁收拾,不要弄殘了,他的姐姐可是咱們的錢袋子!」越千歌沒有找霍耀東。因為這個家伙太實惠,下手也沒個輕重,到是麻三好,看起來莽夫一個,其實非常有心思。
「您瞧好吧!」麻三好是礦工里面修為最強的,只比霍耀東差了一線。
如今在礦場里面,修行已經成了最為普通不過的事情。每天石質的廣場周圍,扛著石柱跑圈的都絡繹不絕,這已經是固定的功課了。
比如霍耀東,麻三好,錢三九這些第一線的貨色,盔甲煉制完全之後,刻畫符咒的功課已經完畢,平時的訓練中,就要穿戴上了全套鎧甲,這樣一來。符咒被元氣激發,錘煉的進度隨時都在提升,是一種非常好的鍛煉方式,不過,外層披掛的附件上。有越千歌特別給他們加持了千鈞符咒之後,身體的平衡無法控制,力量的輸出更是無法協調,摔跟頭的事情就跟當初扛著石柱一樣。
千鈞符咒分配到的可不單單是肩膀,而是在四肢,背後,胸口,幾乎全身都束縛在沉重而粘稠的環境。
只有更加沉重的負擔,更加全面的訓練,才能對這些元氣激發的漢子,起到作用。
開始訓練的階段,無比狼狽,甚至根本就無法站立,只能靠爬行,就仿佛要溺斃在水里,全身的掙扎,讓煉體的程度更為快速,適應了幾天之後,才能勉強的站起,蹣跚的走路,又是幾天的適應,才能逐漸的保持住日常生活的出力範圍,不會在出現笑話了,只是,距離恢復原本的狀態,還不知道要消耗多少時間。
大家在嘲笑的同時,更多的是羨慕。
到了通脈完滿的這個階段,剩下的就是要將全部的絡脈都給打穿,那些微小的結構,靠蠻力是不成的,必須要溫養。
魔道之所以殘酷跟蠻橫,就是在修煉的時候,有自己的一套法門,以前是用不上,現在則是可以對他們上手段了,這就催生了每天都有的指導課。
所謂的指導課,就是實戰,有時候是柳白,有時候是伏樂昌,還有的時候是越千歌。
方法就是用攻擊力,捶打對方的身體,讓他們的元氣更能深入到細微的角落,更為加快身體的成長變化。
這樣明目張膽的揍人,機會難得,用柳白的話說︰「虎哥這麼辛苦,這些小事兒都讓咱們給代勞了吧!」
每當這個伏樂昌總是要跟他爭搶,只要被給重傷了,打死了,偶爾鼻青臉腫也沒有關系。
戰斗的畫面,還會跟那些符咒跟機關零件的圖鑒一樣,放在廣場周圍,讓大家揣摩。
柳白出身軍人世家,行的就是殺伐果斷的戰陣之道,出手簡單粗暴,尤其是跟越千歌摔打過一段,在這個方向上,更為前進了一些。
因為簡單所以粗暴,因為直接所以激烈!
簡單的幾個動作,卻又一種無可阻擋的架勢,煉體的修為,柳白也在進行,雖然基礎差了點,但是又越千歌的輔助,效果卻節節提升,這半年多以來,效果跟這些礦工相比,絲毫不差,並且名列前茅!
伏樂昌則是荒野里面的土著,別看一雙兔耳,一雙紅眼,但是爭斗起來,卻更為凶殘。
要是沒有這麼點本事,怎麼才能跟柳白在一起爭斗不休呢!
這兩人的加入,讓大家充分明白了什麼叫做一擊必殺,力量,速度,技巧,意志的格斗技巧,才是他們要努力的方向。
有了水影術的反復播放,大家對于技巧的修為更為入迷,每一人現在錘煉的器具,都換成了木人樁,這對于他們的技巧提升,都是顯而易見的。
技術的進步緩慢,卻很扎實,每一個人都會將疏漏,錯誤,一點點的糾正,用最直接的方式去打到敵人。
為了不讓每一次都那麼淒慘,霍耀東他們幾人,在挨揍的過程中,活化了血脈,刺激的絡脈的通常,並且技術也是大為進步,這就是安排他們進行指導課的基本原因。
這些骨干們成長起來了,才能去教導近五千人的隊列,才能共同進步。
單對單的時候,大家都沒有什麼機會,但是,三到五人合力,總能給柳白幾下狠的,哪怕傷不到他,也是很過癮的。
麻三好今天不用參加指導課,在慶幸自己不用挨揍的同時,也在可惜失去了去揍柳白的機會,幾人聯合起來,也是有機會給柳白一下狠的,關鍵還是看配合,哪怕是一點機會,大家也要爭取。
季常不知道自己身邊這個高大的金屬罐頭,不時的嘆息是個什麼意思,從醒來的那天,基本上全天侍候著,用棍棒侍候著。
藤條包裹了獸皮,打到身上就是一道烏青,季常的身體,完全被痛苦包裹,這個紈褲子弟,什麼時候遭過這個苦頭,所以,在扛著石柱不到百尺,就撂挑子不干了。
對付這樣的滾刀肉,麻三好在開始的時候沒有什麼經驗,所有的礦工兄弟,都恨不能天天不用睡覺,不用吃飯,恨不能每天操練一百遍,一千遍。
面前這個滿身白皙的俊秀男子,卻恨不能歪在一個地方不動,一動不動,懶惰的仿佛天經地義。
柳白路過見到了,就說了一句話︰「揍他!」
麻三好從那天開始,就準備了棍棒,只要季常稍微有偷懶,抬手就是一棒子。
石柱的沉重,讓季常的肩膀上磨破,被鮮血染成了紫黑色的石柱上,再添了一層色彩。
饅頭,燒肉,這在從前對于季常來說,跟豬食沒有什麼區別,每頓不是浮雲樓的席面,少爺根本就不下筷子,沒有美人香的酒水,根本就不上桌子。
現在,一頓吃兩桶,比麻三好都能吃。
白皙的皮膚,在短短一個月之內,就曬成了古銅色,已經越來越像礦工中的一員了。
沉默下來的季常,並不會老實的接受鍛煉,哪怕他已經打通了奇經八脈。
逃跑,回去舒服的享受生活,這才是季家少爺應該做的事情,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丟在石頭廣場上,用拳頭打石柱。
啪!季常渾身一抖,出拳的時候失去了重心,踉蹌著摔倒,這是麻三好在後邊監督,只要一次出拳不用力,就會換來這樣的抽打。
團身坐起,回到原本的位置,冷著面孔繼續操練,就仿佛周圍的礦工一樣。
「大人,新來的小子已經服帖了,是不是不用繼續看管了?」霍耀東看著麻三好每天監督訓練,實在是太輕松了,想要將他扯回來一起吃苦。
「哪有那麼容易,這小子可不是咱們這幫苦哈哈,鬼主意多者呢,晚上張著一只眼楮睡覺,別給他跑了,那才丟人呢!」越千歌知道,那雙眼楮里面對自由跟奢靡生活的渴望,比變得強大更為強烈。
沒有兩天,季常果然跟預測的一樣,趁著麻三好吃飯的時候不注意,就趁著機會跑了,而且還跑出去了十幾里,幾乎要到達碼頭了。
麻三好被越千歌提醒了之後,就知道了不對勁,邀請了自己相熟的兄弟,四處尋找,在季常上船了之後,即將月兌離苦海的時候,將他拎了回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