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寫了一章節,網站要求太多,不得已修改了一番!
蕭雲會心的一笑,腦海里同時想象著一會兒要和陸霏霏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兒,躺在這床上,乖乖的等著他來壓棉被,他的心就開始跳動起來,的金箍棒似乎听到了召喚一般,竟然在這一刻一柱擎天,jianting無比。
蕭雲暗道︰「老二啊,方才讓你憋屈壞了,一會兒可要好好表現表現哦!」搖頭笑了笑,便再次打量起來,閨房似乎經過一番收拾,停留著擦拭過的痕跡,不過整個的裝飾讓他感到滿意,紅杉木的梳妝台,盛衣的箱櫃以及衣架都擺設在大床的兩側,成八字形,儼然將整張大床包裹在其中,形成了一個國中之國。
地上鋪上了柔軟的紅『色』地毯,房間的右側的角落里的茶幾上放著一個小香爐,香爐里『插』上一株香料,淡淡的香味在閨房了彌漫開來,這種格調,蕭雲還是第一次品嘗道,不由得暗自笑道︰「整得還挺事兒啊?難怪古人說女人是溫柔鄉,這可不是溫柔鄉麼?」嗅著香味,抬頭走向了大床,大床上懸掛的蚊帳似乎受到了風的舞動,竟然動了動,蕭雲也不在意,猛的一拉蚊帳,蚊帳被拉開的那一幕,但見陸霏霏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兒,正嬌滴滴的坐在了床台上,听得聲響竟大膽的伸過了一張俏臉來張望。
蕭雲沒料到有人會在床上有人,更沒想到里面的人居然如此大膽的伸出臉蛋來丈張望,吃了一驚,急忙想要後退兩步,可惜來不及了,陸楚楚火一般的眸子已經盯上了他。蕭雲咳嗽了一聲,神情頗為尷尬的道︰「我不知道里面有人……想來……看看……?」陸霏霏似笑非笑的橫了他一眼,道︰「我看不僅是來看看吧?」
二人雖然知道都是那麼回事兒,但陸霏霏還是第一次,蕭雲難免有些不好意思,被她說破,臉上紅了紅,再次咳嗽了兩聲,笑道︰「當然不僅是來看看了?」
「那你干什麼?」陸霏霏明知故問。
蕭雲這會兒膽子大了起來,盯著陸霏霏xiongqian凹凸有致的兩朵蓓蕾,雙目開始大方光彩了起來,陸霏霏似乎剛剛沐浴完畢,此刻就像一朵出水的芙蓉,這朵嬌滴滴的芙蓉月兌出了平日的女裝,換上了最為**的絲質的薄沙一般的睡袍,坐在大床的中央,那淡黃的睡袍仿佛燭光一般搖曳不定,柔順的絲綢勾出了她最為玲瓏一般的身段,配上她那張美得驚人的俏臉,當真讓人yuhuo焚燒啊。
蕭雲吞了吞口水,喉結隨著陸楚楚若隱若現的**不住的跳動,他暗自罵了聲︰「娘的,杜牧的《泊秦淮》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花》。那里是寫的亡國只恨啊,分明是寫的穿上綾羅綢緞的女人嘛?」
他的一雙目光死命的盯著煙籠寒水月籠沙里面的輪廓,喉結動了兩下,突然嘿嘿的笑了笑,湊過臉在她的手腕上摩擦了兩下道︰「娘子,天兒不早了,我們睡吧?一會兒為夫還要趕下一趟呢?」
陸霏霏眼神動了動,方才的不可一世的模樣,片刻換做了一個小鳥依人的模樣,羞答答的拉了拉懷中的棉被,似嗔似怒的罵道︰「還磨蹭什麼,還不給本姑娘上來,chunxiao一刻值千金都不懂麼……?」
「哎……哎……?」蕭雲忙不迭的點了點頭,宛若小雞啄米一般,身子一轉,便撲上了那張大床。
蕭雲還是第一次睡上這麼大的大床,不由得興奮了起來,三下五除二除掉了身上僅剩下的一絲衣衫,便如餓狼撲虎一般的撲了過去。
「哎呀……你們男人都是這個樣子麼?怎麼這猴急啊?」陸霏霏推著蕭雲撲將過來的身軀,紅著臉抱怨道。
蕭雲被她一陣挑逗早已全身yuhuo焚燒,恨不得馬上就騎馬彎弓『射』雕,但陸霏霏畢竟是第一次,不想給他留下一個粗魯的印象,唯有壓著渾身燥熱的身軀,和一柱擎天的金箍棒,翻身睡到了一旁。
陸霏霏很滿意的橫了他一眼,然後當著他的面前,輕輕的撫『模』著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那動作輕柔緩慢,只把蕭雲看得心跳起伏不定,沒差點休克過去。陸霏霏撫弄了一陣,然後妖艷的伸出芊芊素手,優雅地扯開了系在了睡袍上的玉帶,水一般的蛇腰輕輕的一陣扭動,那柔滑的絲綢的睡袍便沿著她s形的**上滑落了下來,慢慢的『露』出了半個香肩,跟著半個suxiong,suxiong的起伏隨著絲綢的睡袍微微顫抖,蕭雲的兩只眼珠子幾乎快要凸了出來,死心的盯著那滑落的睡袍,終于睡袍滑過suxiong,在滑落的那剎那,蕭雲便看到了中原一點紅,宛如星辰的兩顆紅點,微微的在一片白如雪的routi上輕輕的跳動著,**十足。
「娘的,士可殺,不可辱啊,「蕭雲終于忍不住了,一聲咆哮,一躍而起,如餓狼撲食一般撲到了陸霏霏的身邊,大手一揮,撕下了那**上的貼身小衣,猛的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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