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張士誠畢竟非一般人,對付他月兌月兌著實花了些心思,在大軍尚未出動之前,就針對了張士誠的水軍做了一些方略,其主要從兩面著手,第一手自是以蒙古大軍為主,主要是攻城略地,除掉張士誠的一切有生力量,其二則是動用水軍,月兌月兌隨大軍到了江蘇地界之後,在大軍安營扎寨的數十天里,他除了平日回見行省的地方官員,從他們口中得知張士誠的情況,更多的時候,則是換上漢人的服飾,扮作一個教書的先生,游歷在江蘇城內,進行了一番探訪,他發現,張士誠的之所以能在這麼幾年來,攻克」泰州,又破興化,佔領重鎮高郵,並非是朝廷的行省的大軍無用,其主要原因是朝廷的軍隊多半是鐵騎,在岸上無敵于天下,而一旦入了水下,多是旱鴨子,而張士誠的士兵多是鹽販子出生,他們大多熟悉水性,浪里來,水里去,一來二去,曾經無敵天下的蒙古鐵騎竟然不是敵手,這才讓張士誠有了可趁之機。
為了一舉剿滅張士誠,月兌月兌連夜制定了兩套作戰方案,水軍、蒙古鐵騎兩路進發,徹底堵死張士誠的去路。不得不說月兌月兌這剿滅張士誠的大十分的厲害,但要組建一支水軍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元朝從蒙古一路南征北戰,靠的是鐵騎,水上的軍隊可謂少之又少,這些年為了對付方國珍之流,也建了水軍,但朝廷本沒有多少水軍,這次全部被月兌月兌征調趕往了江浙一帶,希望能借助這些水軍,一舉將張士誠的勢力徹底解決,另一方面也可以從高郵湖里面圍困高郵府,防止對方從水上突圍。
考慮到水軍行軍速度,月兌月兌一早就安排了水軍從大都出發了,出發的時間比自己的大軍動身的時間要早了三天,水軍的統帥的統帥是董摶霄。
董摶霄可是一位久經沙場的厲害人物,至正十一年,以以濟寧路總管陷安豐、攻濠州,鎮壓北方紅巾軍。十二年,又攻杭州,圍剿農民起義軍,移師江南,升江浙行省參知政事。十三年,再平徽州,升樞密院判官,他雖和朝廷的其他大將一樣,沒打過水戰,但為人謹慎,且曾經擔任過水軍都萬戶,對于水軍多少有些了解,上兩次朝廷派遣行省大軍攻打高郵府邸,董摶霄已經對張士誠的水軍進行了研究,發現行省的大軍之所以敗給了張士誠,多半是因為將帥不熟悉水戰,孤軍冒進,不熟悉水路,一來二去,便中了敵軍的圈套。鑒于上兩次的經驗,董摶霄有所針對地寫了一套訓練水軍的法子,並按部就班的施行了一陣,如今大戰在即,缺了就是這等人才,月兌月兌自是不會放過。
所以在這十余天里,月兌月兌已經秘密讓董摶霄的水軍敢向了高郵的地界。至余如何作戰,董摶霄早已得到了他的密令,水軍在高郵地界,等待大軍到來,一旦蕭雲打探了張士誠的情報,兩路大軍齊頭並進,就算張士誠是諸葛孔明再世,也回天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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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這般,又等了三日。
這一日黃昏時分,月兌月兌的大帳里,哈刺坐在平日月兌月兌才能坐的太師椅上,悠閑的喝著蘇州地方官員孝敬的洞庭碧螺春,這茶產于江蘇吳縣太湖洞庭山(分東山、西山),為綠茶中珍品,以形美、色絕、香濃、味醇「四絕」聞名于世,但此刻哈刺咕嚕咕嚕的喝了半響,仍舊沒喝出什麼味道來。
「女乃女乃的,什麼名茶,還不如酒來的痛快!」哈刺暴躁了罵了聲,月兌月兌因大軍征戰在即,軍令不許拒將士飲酒,哈刺性子雖暴躁,但對月兌月兌可謂忠心耿耿,月兌月兌一聲令下,他的確做到了滴酒不沾,但酒癮犯起來,難受得很,這才用茶水期待,但茶畢竟是茶,豈能和酒相比呢?喝了大半響,嘴巴越喝越淡,氣得喝罵了起來。可憐服侍的兩個小姑娘嚇了一大跳,驚恐的望著滿臉橫肉的哈刺。
見兩個驚艷的小女子嚇得花容失色,哈刺哈哈一笑,伸出兩只粗糙的大手,一用力將兩個小姑娘拉入了懷里。
「哈哈,本將軍好些日子沒開葷了,實在憋的慌,什麼」吳越千年奈怨何,兩宮清吹作樵歌。姑蘇一敗雲無色,範蠡長游水自波。霞拂故城疑轉旆,月依荒樹想嚬蛾。行人欲問西施館,江鳥寒飛碧草多。「我看這蘇州除了小女子水靈點,哪兒也不好」
「哎,小翠,你說本將軍說的是不是啊?」哈刺扭過臉在左側的小姑娘的脖頸里香了一下,含糊的問。
「嗯?」左側的那個小姑娘滿臉痛苦的含糊了聲,嬌柔的身軀幾乎在哈刺的胸懷里顫抖著。
哈刺在兩個小姑娘的白脂一般的脖頸里吸了一陣,淡淡的女兒家身上的香味,立時燻的他渾身舒泰。他眉開眼笑的將滿臉絡腮胡須的臉從左側的小姑娘的白女敕的脖頸里抽了回來,陽光過去,只見那女子的脖頸處數道鮮紅的牙齦,觸目驚心。
哈刺似乎有些意猶未盡,這些日子除了陪著各個地方行省的官員吃吃喝喝,倒也沒干什麼事情,吃了多了,自然要有些釋放,這才偷偷的向江蘇的一個地方官員要了這兩個小女子來作陪,只是軍中不能藏嬌,今日的趁著月兌月兌外出打探消息,還不趁機開開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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