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來啊,殺人了?殺人了……光天化日之下有人殺人了……快來人啊?」那漢子一坐在了地上,手舞足蹈,沖著街道大喊大叫,霎時間引來了不少人的觀望,更是有不少人沖著蕭雲二人望來,目光之中充滿了恨意。
「我們沒打你啊……你這人怎麼這樣啊……?」小郡主看到眾人的目光紅著臉,低聲道,本想說的理直氣壯,但看到圍上來的眾人的目光,聲音小了許多。
蕭雲也沒料到這人年紀不小,既然耍起了無賴,微微皺了皺眉頭,早就听說方國珍手下多是一些無奈之徒,初始他還不信,今日一見果然不假。眼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尤其眾人惡狠狠的光芒盯著小郡主,她畢竟是個女兒家,當眾被這麼多人盯著看,實在有些害怕,臉上一紅,抱著蕭雲的手腕,低聲道︰「蕭哥哥,現在怎麼辦?」
蕭雲一直望著那漢子,他本來就是會會方太平的,通過方才的一番試探,蕭雲就知道自己要找的人就在里面,昨晚經過那場廝殺後,蕭雲總覺得是有蹊蹺,所以要當面問清楚,若事情不是方國珍等人干的,自己也好查明,若當真這些干的,對方翻臉,蕭雲也不是吃素的,只需在月兌月兌面前言語幾句,就說方國珍投誠是假,趁火打劫是真的,以月兌月兌的個性,大元的江山生來就是蒙古人的,一個漢人想打自家江山主意,那就是找死了,不一定會立即收拾方國珍,但收拾是遲早的事情!基于這一點,蕭雲才膽敢來回回方太平了?否則他武功再高,也不會傻到單槍匹馬對面數十萬大軍,那不過是二十一世紀電視里騙人的鏡頭而已。
但他沒想到,眼前竟然遇到了這一茬,原本蕭雲心里就存了今日故意來找茬心思,眼下見到這人不讓自己進去還不說,還當街撒起潑來,頓時就忍不住了。
再說了,街上圍觀的人不少,幾十雙眼楮盯著二人看,蕭雲臉皮厚,無所謂,但小郡主一個女兒家,被數十雙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看,有不少老人看小郡主依偎在蕭雲的懷里,更是搖頭不跌,指不定在心中將小郡主說成什麼樣「娘的,欺負我可以,欺負我的女人,那爺就對你不客氣了!」
見那漢子手舞足蹈的在地上邊哭邊說,一雙三角眼愣是嚎啕大哭了大半天沒看到一絲眼淚,蕭雲面色一沉,也沒搭理眾人,而是盯著那漢子冷聲道︰「小子,今日我就代方國珍管教管教你,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無恥!」
蕭雲不過是朝廷的一個小官,不過來自二十一世紀,直呼方國珍大名也沒什麼,但那漢子听了卻臉色大變,原本哭泣的神情霎時一變,一拍站了起來,對蕭雲厲聲喝道︰
「小子,今兒我陳鴻就代你家老子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規矩?!」
陳鴻原本是一個海盜,早些年在海上打劫過往商船,後來方國珍在海上聚眾起事,他就投奔了方國珍,由于他有一身好武功,很快被方國珍賞識,從一個小兵調到了自己身邊做方家的管家,常言道,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對于方國珍的這份知遇之恩,陳鴻極為感激,這些年來在方家的府上這個管家當得也是十分的稱職,尤其是對方國珍極為敬重,容不得別人對其半點侮辱,方才蕭雲直呼方國珍大名,這在陳鴻看來就算大逆不道了,當下一從地上站了起來,一聲大喝,右手化掌法為爪,五指半展半合,對著蕭雲的胸口就攻擊了過來。
通過方才的一番打量,陳鴻看得出蕭雲的武功不差,尤其是腰間的那把單刀,隱隱的散發一股殺氣,從方才就感覺到了,所以他不敢小視了蕭雲,不過他手上的鷹爪功夫可不是一般人就能對付得了的,早些年他師從少林,手上這手鷹爪功可是練就了數十年,臨陣對敵從未失手過。
這會兒手上的這一招,別說是眼前這年輕人的胸口,就算是一棵大樹,陳鴻自信憑著這凌厲的一抓,也能將其爪得皮桿盡斷,這一招下去,這人還不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向自己磕頭求饒。
蕭雲目光一閃,突然吃了一驚,驚道︰「鷹爪功!」
「好小子,還有幾分眼光?不過今日你對大當家的不敬,怪不得老夫了?「
「神力鷹爪功」
陡然見陳鴻右手一雙雞爪一般的右手,突然發難,動作快如閃電,五根手指半開半合,閃電般的朝自己的胸口抓來,蕭雲吃了一驚,驚叫了出來,他這一聲驚叫倒不是說陳鴻的武功如何高明,而是驚訝于,竟然有人會習練鷹爪功,要知道鷹爪功是專練手指抓勁的功夫。鷹爪功有多種練法,有在水中抓半邊葫蘆練法,有抓圓球練法,都是鷹爪功,這都是練有形之物,未入無形之境。一般入了無形之境,乃以氣為歸,不借任何器械,一旦功成,屈指可如鷹爪之鉤。但這種功夫不是人人能習練,指頭實為人身最小之一部分,其運力全在指節,尤不若拳掌之劈擊,猶可借腕臂之力而貫之。所以想要習練這種功夫,除了不怕手指骨折之外,還需數十年,甚至幾十年的苦練方能有所大成,所以一般的江湖人物都不會習練鷹爪功。
蕭雲實在想不到,這個看似其貌不揚的漢子,竟然練就了這一手功夫,看他出爪,宛若雄鷹撲兔,手上功夫少說也有數十年的苦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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