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這話,徐大川登時嘆了聲,一五一十的說出了原由。
原來,自從上次趁著自家媳婦月事的大好機會,徐大川在蕭雲和小郡主的陪同下進了杭州城,當下賣了魚貨,就徑自去了一家胡同,他經常來杭州城,對于每條街道有多少酒家、多少麗春院清清楚楚,往日有自家娘子在身邊,心中癢癢卻也不敢去,這一次是他好不容易逮住的機會,豈能錯過,沒有自己媳婦在身邊,加上蕭雲這個電燈泡也不在,徐大川可謂如魚得水,馬上將隨身攜帶的一包龍虎藥吃得干干淨淨,一轉身鑽進了一個胡同口。
那胡同他往日來往杭州城早就打探的清清楚楚,這會兒可謂是輕車熟路,沒了媳婦在身邊,他自是人模狗樣的走了進來,胡同里見有人上門,不少穿著花枝招展的女子立馬迎了上來。
本來還有膽怯,一見這麼多女子撲上來,徐大川膽子就大了不少,雖說他也知道眼前的這些女子認的是他腰包的銀子,但他今日來就是送銀子的,這樣的女子嗎?男人要的當然是他們她的身子,買的是g上的歡樂,所謂的情、愛,恨在這里全然用不上了。
徐大川常听一幫哥們說什麼荷中吹簫、觀音坐墊等等纏綿的滋味,登時想入非非,加上藥力的作用,那里忍得住啊,當下目光在數十個花枝招展的女子臉上一一掃過,從中挑了一個長的還算不錯的女子匆匆慢慢的上了樓。
青樓女子以身子換以生活,掌握的房中之術,那里是徐大川這種相間小老百姓所能見的,這一番**,只把活了四十年的徐大川快和得忍不住shenyin了起來。
本來事情到了這兒就告一段落了,男人了偷吃了一次,妻子沒發現也就算了,照舊過自己的安穩日子就好了。誰料到,那一次的**當真讓徐大川終生難忘,回家也時不時的抱著自己媳婦**了一番,但夜里躺在g上,懷中抱著自家媳婦臃腫的身材,再加上自己媳婦猛張飛的模樣,登時讓徐大川感嘆這四十年算是白活了。
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並非沒有道理的,自從有了上次的偷腥事件後,徐大川腦海里就時常想起被自己壓在身下**一番的女子來,尤其想起昏暗的燈光下,那女子瀑布般的長發、畫眉一般的細眉,蔥藕一般的肌膚,透過昏黃的燈光展現下,身姿婀娜,肌膚如玉,無不讓男人浮想偏偏,更何況她那楚楚可憐,時而溫順,時而狂野,對于g上的活計一一展現,足以讓徐大川心生留戀之意。
此後的一個月,他趁著自己媳婦忙于農活,偷偷的去過幾次,每次就凱旋而歸,殊不知一個男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這邊釋放的多,那邊自然釋放的少了,徐大川每次回來渾身帶著香味,加上g上的公糧上交也不及時,一來二去,讓猛張飛般的媳婦起了懷疑。
按說,男人的這種事情,自己媳婦也沒什麼證據,警告兩句也就算了,無奈,徐大川為人老實本分,總覺得做這事情太對不起自家媳婦了,可說了又怕媳婦那凶悍的樣子,所以心中的那個苦啊,可想而知了。
也不知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就在自家媳婦突然弄了一桌酒好菜,徐大川平日豆芽菜吃多了,陡然見到這麼一桌子好菜,那還不喝點小酒的道理,他的酒量本就不好,當晚被自己媳婦一頓猛灌,當場大醉了一場,幸好人也嘴,嘴巴也醉了,當晚也沒什麼事情。
他那猛張飛的媳婦,趁著他醉酒著實套了一番話,見他也沒說什麼,無非是一些醉酒的酒話,心中的那絲疑慮也就雲霄霧算了。可不想這事情壞就壞在天亮了時候,徐大川酒量不好,昨晚喝了一通,如今睡了一覺,但那酒意還在,腦海里朦朦朧朧的正想著和杭州胡同里的那女子**一番。
不想,這一下被那個猛張飛一般的媳婦逮住了機會,一邊享受這**,一邊細問盤查,徐大川迷迷糊糊正起勁,那里想到是媳婦設下的套兒,將胡同的齷齪事情一五一十的從嘴里吐得干干淨淨。
猛張飛一听登時大怒,追著徐大川就是一通猛打,這還不算,還揚言要切了徐大川那活計,讓他做了太監,嚇得徐大川夠嗆,趁著猛張飛找刀的哪兒會,偷跑了出來找蕭雲求救。
明白了這麼一回事,蕭雲既感到好笑,又覺得事情有些辣手,猛張飛蕭雲倒是見過,人如其名,的確是夠凶悍,她自小和劉大川青梅竹馬,除了脾氣凶了點,為人還真不錯,豪爽大方,比之一般的女子要好了多,唯一的缺點就是對徐大川看得太近,生怕他背著自己干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情,有點像二十一世紀的老夫少妻的味道,這樣的人,最怕的就是自己最在乎的那個人對不起她了,若是平日里沒發現還好,一發現了,先前的那股殺氣可不是鬧著玩的。
「小老弟你得救救我啊,老哥的下半輩子就拜托你了……?」徐大川坐在蕭雲的對面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出來,瞧蕭雲一時沒發話,不免心虛了起來,生怕蕭雲不答應,趕緊央求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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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送上了,今晚小景決定還是加更一章,好歹也是星期一,換榜的好機會,諸位多多支持了!